侍卫将她押出‘悔过室’,赵太后又嘱咐了她一句:“不要忘了我给你说的那番话.。”
她心里不由苦笑,现在她以犯人的身份去见他,还不知他要如何的羞辱折磨她,一定比死还难受吧!怎么还有心思想其他不着边的事情。该来的终究要来,躲也躲不掉!
如果能让他不再生气,不牵连郑国,那么,无论要她做什么都愿意咬紧牙关就撑过去了,她在心里面这样安慰自己道。
她刚进了嬴政的寝宫,一大帮婢女就拥上前来,为她焚香沐浴。热气腾腾的水将她的伤口熏得又麻又痛,嬴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要反抗,领头的丫鬟对她道:“夫人,王上说了,要想大家都相安无事你最好照他的指示做。”如今连奴婢都敢威胁她了,但是小不忍乱大谋,她只有忍。
任婢女们在她身上上下左右的折腾了大半日,她们为她换上了粉红色的丝质纱衣,外罩一件白色的薄绢,露出了大片的胸脯,白玉般的乳~沟若隐若现。头上还戴了些繁复的朱钗。
她郑晴秋何时穿过这么清凉?从小就喜欢男孩子打扮,就算进了秦宫,经常也是一身素白的旧衣裳,不做过多的修饰。而现在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洗净煮熟的鲜肉,就只等摆在他面前任他进食,这种感觉很不爽,非常不爽!
一想到她要穿这身衣服去见嬴政,平时大大咧咧的她此时觉得很难为情。还没看到他的人,内心已经有逃跑的冲动了,可是她如何逃得掉?
他让她穿成这样,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分明是想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卖肉,狠狠的践踏她的自尊心。
原以为他这样羞辱她,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但当嬴政忙完政事后,一进寝宫,就看到了盛装打扮的她美得惊心动魄,不由的被她的美艳深深的吸引。一直看见的她是英气绝世,而今天的她是倾国佳人。
如此美丽的她在他跟前娇羞欲滴的伫立着,嬴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跳的频率。该死!今天他是要报复她,羞辱她,怎么自己先乱了阵脚?稳定了呼吸,他从帘后走出,冷冰冰道:“你还有脸来见朕?”
不是他把自己押过来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麽?怎么又来质问她的不是了?
“我敢不来麽?”晴秋强撑起气势,咬牙问道:“我要如何做,你才放过郑国,放过楚王?”
他冷笑的道:“果然是旧情未了,为了情人牺牲自己,勇气可嘉啊!郑晴秋!”他恶狠狠的看着她,眼睛里除了愤怒和醋意外,还有浓烈的欲望。
“随便你怎样想!”晴秋的心头火苗也瞬间被点了起来。
“你不想救郑国了麽?居然还敢和我发脾气!”他阴沉的将她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喷火的眸子:“乖乖的将衣服脱了,去床上躺下。”
“你——”郑晴秋抬头无畏的看向他,不想听话的任他侮辱:“你无耻、卑鄙!”
嬴政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你可以拒绝的,反正我后宫的女人排队等我去.但是,你要清楚,也许今天熊槐就会死,明天郑国就被踏为平地。”
这恶魔真够无耻的,表面上无所谓,实际却在逼迫她乖乖就范:“你想要什么?如果你恨我,就把我杀了泄愤吧!我绝不躲闪。”
“我杀你做什么?你除了身体勉强能吸引我外,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我?”嬴政冷冷的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她又羞又怒,装强势道:“如果我和你睡觉,你会放过郑国和熊槐吗?”
“那得看你今夜如何取悦我?”他直言不讳道。
她又不是没和他睡过,她又不是没被他羞辱过,郑晴秋,在这节骨眼上你胆怯、矜持些什么啊?只不过是比平常卖力点表现而已。
她咬了咬下唇,开始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醋意和怒气又涌上他的心头,她居然可以为了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被自己羞辱,不惜以身体为代价。
本来就很薄的纱衣无声无息的滑下,她白皙性感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美的不可方物。
即使她已经和嬴政睡过,但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光着胴体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瞬间就羞红了脸颊。
她无比羞涩的走向他,颤抖着手开始为他宽衣。他的眼神由刚开始愤怒变得幽暗,一把搂过她美丽的身体,朝床上滚去.。
他粗鲁的一次接一次将的她的身体占有,只有这样不断的进入她的体内,被她身上温暖气息包围,他才感觉她是独属于自己的.。
激情过后,嬴政轻抚着她眼角的泪痕,是他刚才不小心弄痛她了麽?贪恋的吻着她的睡颜,不可自拔的陷入在她的美好里。
原本打算狠狠的蹂躏她,折磨她一段时间,然后毫不留情的抛弃她,杀了熊槐,踏平郑国,让她一辈子生活在痛苦里。可是,再次尝到她的美好后,却更加迷恋得放不开手了。
看着她累得沉沉睡去,他却只能咬紧牙关压抑住身体里的又涌起的欲望,不想再折腾她了。嬴政啊嬴政!你何时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她骗了你,你为何还要事事为她考虑怕她伤心?他在心里恼怒的问着自己。
不可否认,她就像毒药般让他爱到疯狂,他并不是真心想要伤害她,抚摸过身体上那些他留下的疤痕,内心又是一阵愧疚和心痛。
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不管了,就算她心里有别人,不爱自己又如何?他嬴政绑也要绑她一辈子。
感觉到他灼人的视线,她终于清醒过来。他们无论做多少次,在心爱人的面前,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害羞。
见他用深邃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身体,羞得连忙将视线移开,强装镇定问道:“我昨夜表现的还还好?”
她迫切的想知道,他是否已经决定放过郑国。
谁知,嬴政却不作答,朝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知道‘悔过室’对于我来说是什么吗?”
“什么?”晴秋满头雾水的望着眼前邪魅的他。
“对于我来说,‘悔过室’是——不可饶恕的女人的意思。”他嘲笑的望着郑晴秋:“你应该看到里面那个奇怪的女人了,所以,只要背叛了我的女人,我都会将她关在那个黑屋子里。”
“你什么意思?”晴秋满脸煞白的望向眼前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