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
“够了，文曲”聚灵天尊苍老的声音在大殿回响：“天帝罚你也不是全无道理，罚你去人间修行两年已经很轻了，你知道的，你可是为师的得意门生，为师会罩着你的。”
文曲星君垂头嘟囔：“那也没见你给我求情啊...”
老头耳朵真的很听得清清楚楚，装作生气的样子。：“臭小子，天帝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你化女上去上清境的澡堂子给上仙们搓背都是轻的，不知道你这臭小子还在不爽些什么？”
文许有气无力地拱手弯腰做揖：“那可真是多谢师父的大恩大德了。”
这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真是一点感情没有，假惺惺。
聚灵天尊歪了歪嘴：“嗯，大恩大德倒是没什么了，就是你院子里的云生再借为师两年，这小神童机灵得很。”
借借借！老头都借了两百年了：“是了，您高兴就成，我无所谓。”
“算你小子还有点儿良心。”
“……”
文曲转身要走，又被聚灵喊住。
文曲终于不耐烦：“怎么了师父，误了时辰天帝要怪的。”
聚灵天尊撸了两下胡须“臭小子这就不耐烦了？你以为下凡是去玩儿啊？”
文曲理了理衣袖，瞧也不瞧聚灵天尊：“当然是去领罚了。”似文曲这般没大没小，对着长辈说话正眼也不瞧一下的，这天尊殿还有几个敢这样？
聚灵天尊“嘁”了一声：“蠢蛋，你以为天帝真是为了那颗仙丹跟你计较吗？派你下凡定是有事要做了。”
文曲丝毫不认真：“怎么，天帝又捅什么娄子让我们天尊殿填啊？”
聚灵天尊做了个嘘的手势：“这话要是让天帝听见了，保准抽死你。天帝专门让你一个人去的，这事儿谁都不知道，这是给你锻炼的机会啊。”
“谁都不知道？那这肯定是个苦差事。把我当冤大头？我不去。”
“怎么叫苦差事呢？这事是多少人想去都去不得的。”
“那找别人去好了，天尊殿除了我还没人了吗？”
“……”
聚灵天尊笑笑着甩了一下拂尘：“抬头臭小子。”
文曲没劲的抬头：“干什……”
一转身，面前浮着一支周身散发着灵光的笔。
咦惹！灵毫笔！
灵毫笔是前不知多少辈的天帝，注入四海八荒各地灵物的灵气所制。此笔画的万物都能化为实物，为己所用。可谓是出门打劫入伙劫舍之良伴。
某神君突然乖巧起来。
“师父有什么事尽管说，弟子肯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没别的，就是想替师父做点儿事儿！”
“死小子。”天尊笑着甩拂尘。笑着收了笔，笑着看着他冷了脸，笑着看着他转身就走，笑着喊他回来。
天尊收了拂尘：“别走别走！天尊这回下的血本，我当初就想借来看看，天帝爱惜的连毛都不让摸，光看看都怕我脏了笔……这事你只要办成了，这笔就是你的了。”
“……”
“怎么？不乐意？”
“哪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