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我们离开主地的地方,都会有人议论我,所以我和童守一直就留在主地了。”童雪说。
信枫看向童雪,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说:“没关系,不去别的地方也好,主地的人都很好。”
乔初问:“那童雪姐姐为什么能把那个小孩冻起来呢?”
童雪说:“那也是我的能力,只要可以发射物品的,我都可以用来冰冻别人,但这些是我们家族的人没告诉我的。”
玄星说:“别想那些人了,姐姐,我们说别的。”
梦路想了想,说:“玄星,那个青年是不是认得你?”
玄星思考了一会儿,说:“对,他认得我,肯定是水地的人,我在水地应该没跟别人结仇吧...”
唐丞说:“那可不一定,以前你天天在水地大大咧咧的,估计早有人看你不顺眼了。”
玄星瞪了他一眼,说:“那是以前!不过他的目标真的是我...”
云宿说:“得想个办法引他出来,我们一旦被动了就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可有什么办法呢?”
玄星四处看看,突然目光落在了童守身上,她激动地说:“我有办法啦!”
“什么办法?”
玄星说:“是这样,既然他的目标是我,那关于我的事他一定会感兴趣。我想,我和童守这个周末办婚礼怎么样?这样应该能引他出来。”
“这倒是个办法,”唐丞说,“但要确保其他人的安全,你有把握吗?”
玄星说:“这个得靠你们法师,我听哥哥说过,你们法师不是可以创造一个密闭空间吗?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等到那天,你们让其他人在一起,等他出现时你们就造那个空间,保护他们,怎么样?”
唐丞说:“可以,但是那个法术我们应该不会吧?”
梦路咳嗽了一声,举手说道:“我会。”
秦俭一惊,问道:“你怎么会啊?”
“别问。”梦路无奈地笑了,见她这么笑,其他人瞬间懂了。
“那就好了,”唐丞高兴地说,“只不过,你问过童守同意不同意吗?”
童守害羞地说:“没关系,只要我们真心喜欢对方就好,婚礼就只是个展现形式而已。”
玄星感激地看向童守,说:“谢谢你,童守。”
童守又害羞起来,说:“没关系,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
童雪说:“我也来帮忙。”
安陌提醒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玄星突然想起来了,左看右看,问:“我们班的同学呢?”
“早走了。”
“其他人呢?”
“一起走的。”
梦路感到不妙:“那我岂不是要完...”
唐丞说:“没有事的,我们本意是来阻止那个人的,其余的时间干了什么你跟父王解释一下,他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是嘛...”梦路不太相信,但也没别的办法了。
童守好奇地问:“梦路姐为什么这么怕陛下啊?他很凶吗?”
玄星笑了,说:“没,陛下不凶,只是对梦路姐他们严而已。”
“哈哈哈这样啊。”童守笑了起来,他们各自回到了班里,此时已经是中午了,大多数人都去吃饭了,所以他们对易杰的离开没有任何怀疑。
另一边,青年愤怒地锤着桌子,他面前坐着的是易杰和高寐,易杰看着青年满脸愤怒,摔了一个又一个杯子,高寐说:“萧巩,你别摔了,不然一会又要去买新的了。”
青年,也就是萧巩,气愤地说道:“可恶的秦梦路,居然把我弄得如此狼狈,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易杰说:“秦梦路交给我,你专心对付萧玄星和萧玄月就好,哦对了,还有那个唐丞。”
萧巩说:“萧玄月每天日日夜夜待在皇宫里,我要怎么出手?”
“不急,你今天在学校里大闹了一场,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应对你,到时候,我去套套话,回来后告诉你怎么做。”
萧巩说:“你问得出来吗?唐丞不是很怀疑你吗?”
易杰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去套唐丞的话,我要套的是秦俭,他这个天真的家伙,一定会把所有消息都告诉我们的。”
说完,易杰又看向高寐,说:“高高,你试探一下秦俭还喜不喜欢你,如果他对你还有感情的话,那对我们是十分有利的,委屈你了。”
高寐说:“没关系。”
萧巩说:“那情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打算明天再去学校一趟,欺负人的感觉真是爽啊!哈哈哈!”
易杰说:“你要小心点,不要暴露了,而且,最好你要在秦梦路不在的情况下进行。”
萧巩说:“我知道。”说罢,他就离开了。
下午,易杰来到学校,见秦俭他们围在一起,他走过去,问:“发生了什么吗?”
唐丞冷冷地说:“没有事。”
看来唐丞是不会让他知道半点消息的。易杰这么想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这时高寐走进来了,他们交换了个眼神,高寐来到秦俭身旁,说:“秦俭,你跟我出来一下好吗?”
“好啊。”秦俭跟着高寐走了出去,高寐说:“秦俭,上次我送你的花,你不喜欢吗?”
秦俭急忙说:“喜欢啊。”
高寐装出伤心的表情,说:“那你怎么又还给我了呢?”
秦俭怕她哭了,连忙说:“那个,是因为唐丞,他不知道怎么了,偏偏不让我收你的花,我是真的想留着的。”
高寐说:“那你为什么非要和他好呢?”
秦俭说:“一个是因为我爹,还有,就是如果我和唐丞吵架的话,乔妹会难过的。”
高寐点点头:“你这么在意你爹和你妹妹吗?”
秦俭说:“我爹...是因为我怕他;我有两个妹妹,大妹只喜欢和哥哥一起,所以我们和乔妹的关系就非常好了。”
高寐羡慕地说:“真好啊,我也想有那么多亲人呢。”
秦俭问:“你没有亲人了吗?”
高寐黯然地说:“嗯...因为...”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