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夏克从机场办好去英国的机票,乘飞机来到了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王国——英国。
我们来不及看风景,就直接奔向家少警官给我们发过来的定位酒店。
我们跑了好一会儿,才到达了这里。这个酒店叫作大英国际酒店,里面入住的客人都是一些上层名流,所以这个酒店格外豪华。
家少警官和颢然警官已经在大门口等着我们了。他们两个跑过来,说:“辛苦你们了,刚刚解决了那起案子就被我们两个叫到这儿来了。”
“没什么,现代我们去看看现场吧!”夏克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们把行李放到了酒店柜台寄存,然后就认真聆听家少警官和颢然警官的讲述。
“首先我先说明一下,这家酒店的所有住户在前天夜里都死了,据当地警方调查,是食物中毒。死的人都是高层人士,其中有一个还是英国的著名人士,叫亚历山大·索亚。”
我打断了一下:“我知道这个人,他好像是英国BBC的董事会成员。”
“您说的没错,所以这起案件让英国警方乃至政府高度重视,于是派了皇家警察来侦查这起案件。”
夏克点了点头,又说到:“那你说的那朵花又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颢然警官回答,“因为上周世界各国都收到一个国际犯罪组织的来信,所以英国也进入了全面戒备。这一次,又出现那个组织的信息,所以英国向全世界召集警察,来侦办这起国际案件。”
“那这么说,这次的案子又和那个组织有关咯?”我问道。
“我想是的。”家少警官说道。
夏克想了一会儿,“啧”了一声,说:“这样,你先带我们去看看案发现场。”说完,他们两个人就领着我和夏克,前往亚历山大·索亚的陈尸现场。
2
被害者之一的亚历山大·索亚住在5-12房间,还真是个不吉祥的数字。
虽然尸体已经搬走了,但是一进门还是问得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这种腐臭味有异于别的腐臭味,能闻出来一种异样的味道,这也许就是那种毒素所引起的吧。
这个房间陈列整齐,除了这别样的腐臭味之外,处处都洋溢着贵族气息,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可是夏克就是那么不同于常人,在细微的差别也能分辨出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熟悉的放大镜,对着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连地板缝都严严实实地摸索了一遍。
再后,他收起放大镜,趴在地板上,脸凑着地面,眯着眼睛,看着地板上的每一层稀薄的灰尘,再用鼻子嗅了嗅。
这是夏克在凶案现场的一贯作风。
“除了送餐的员工和被害者亚历山大·索亚之外,还有一个人来过这里。从地板上留下来的细小灰尘来判断,那第三个人是个男人,身高一米七左右,鞋子大概是穿四十码。有这样的人出入过这里吗?”
家少警官和颢然警官都咽了一口口水,再说:“我去问问这里的工作人员。”说着,颢然警官就走出了房门。
“夏克先生,怪不得您是名侦探呢,这些细节都看得出来,还能做出如此的推理,比我们警察还管用呢!”家少警官称赞道。
夏克也只是嘴角略微一笑。
不一会儿,颢然警官就回到了房间:“我刚才问了一下这里的工作人员,说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来过。因为这个人不伦不类,所以印象特别深。”
“那个员工还记得一些具体的细节吗?”
“他还说记得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大衣,脚上穿着黑皮鞋,头上戴着黑帽子,脸上还戴了一副黑墨镜。”
我笑着说:“一看这人就不是好人。一身黑,以为你是‘黑社会老大’呀!哈哈!——”这也有缓解凝重气氛的作用吧。
夏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说着:“我觉得,这个凶手应该只针对亚历山大·索亚,而其他的被害者应该是指‘殉葬的工具’。”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问道。
“这家酒店就只有一个知名人物,而且在这个人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看似可疑的人物出现过,这些证据都让我觉得,亚历山大·索亚才是这个凶手,也就是这个黑衣男子的最终目标——我再多问一句,那朵花是在谁的房间发现的?”
“就是这个房间。”家少警官回答道。
“那这不就更确定了吗?花也是在这里,脚印也是在这里,知名人物也是在这里,种种迹象都指向这个答案。”
“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需要把搜查力度缩小到亚历山大·索亚这个人身上吧?”颢然警官问道。
“没错,就是如此。所I以我们下一步就要去跟亚历山大·索亚交往的人打交道了——能查出有哪些人吗?”夏克问家少警官。
“英国警方已经把这些资料都提供给了我们,能够找到。”
“好!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他们。先去看看他的妻子吧!”
3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亚历山大·索亚妻子——平瑟·索亚的家。
我很好奇,一个有家的人为什么要搬出来,跑到酒店来住呢?于是,我带着这样的疑惑,来到了他妻子的家。
他妻子住在一个豪华公寓,一进她的家门就仿佛香气飘冉,眼前金光灿灿:金黄的沙发、金黄的地板……这一切都是那么富裕。
夏克直截了当地问道:“您好,我叫夏克,是一名侦探。我们几个想来问问有关您丈夫的事,不知道您是否方便。”
“哦,没事的,那些警察也找过我。请进。”平瑟·索亚做了一个“请往里走”的手势。
我们在她家的“金贵”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夏克首当其冲地问:“平瑟女士,你的丈夫平时都会去哪些地方?”
“我的丈夫喜欢喝酒但又经常失眠,所以他常去伦敦贝克街的酒吧和咖啡馆。基本上是每天都会去。”
“那你觉得你丈夫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家少警官接着问。
“这倒是问到点上了。我丈夫是一个有钱人,霸道的很,人际关系都不怎么好,我经常听我们领居阿丽梅·约翰逊太太说起我丈夫每次从酒吧回来都会喝醉,还经常吐在她家门口。还有他的一些同事也向我反映,说我丈夫在公司经常骂人,还从不给好脸色。”
“也就是说您丈夫是一个口碑不怎么好的人咯?”我不知怎的就说了出来。
“呃……啊,是啊。”平瑟女士笑了笑。她那月牙似的眼睛笑起来很慈爱。
平瑟女士愣了一下,再磕磕碰碰地说:“嗯……那个……他是自己想搬出去住的,我想拦也拦不住。恐怕是不希望我再罗嗦他了吧。”
我总感觉怪怪的。
之后我们还问了一些有关他丈夫的问题,我就不一一细说了。
我们四个拜访完平瑟·索亚女士后,便去敲了敲他们家邻居阿丽梅·约翰逊太太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