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二天一早,我和夏克以及家少警官、颢然警官就出发了。还好我们四个是住在同一家酒店。
首先,我们按照平瑟·索亚女士说的,先前往位于伦敦贝克街的酒吧。我们是打车过去的,因为从酒店到贝克街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就奇了怪了:我们住的酒店跟平瑟·索亚女士他们的家相距不到五百米,那从他们家到那个酒吧也会很远。亚历山大·索亚为什么会跑到那么远的一个地方去喝酒呢?
我们来到了酒吧,由于晚上才是这些夜店的高峰期,所以,现在酒吧里面只有服务员。
我们走了进去,环看了四周,有一些清洁工正在打扫,隐隐有一股臭味。
一个在柜台的服务员看到了我们,就问:“你们……有什么事吗?”她看我们四个正儿八经的,不像是来喝酒的。
夏克就回答,说我们几个是来调查英国广播公司董事会成员亚历山大·索亚的谋杀案的。
那个服务员愣了一下,能看出其他国家的警察还没有调查到这一步,我们应该算是领先了。
家少警官先问,说亚历山大·索亚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喝酒。服务员说:“是的,亚历山大先生是我们店的常客,我就说为什么这一两天他没来这里,原来是……”
夏克问:“对于亚历山大·索亚这几天没有来,你们这些员工是什么态度?”
这个服务员不好隐瞒,便回答说,他们都盼着亚历山大不再来,因为他一来这里就会骚扰她们女服务员,喝醉酒后还就吐在他们店里,每次还要负责把他送到他家。
没想到这个亚历山大还是个老色鬼,怪不得她会和他妻子吵架,然后再搬出去呢。这么想起来,那个大英国际酒店好像离这里挺近哈。
“那这么说这些清洁工是在打扫……”我们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准备让这个服务员来回答下半句。
结果她还真说了:“没错,他们就是在打扫前几天余留下来的酒臭味。这真是让我们太难看了,让我们以后怎么接待顾客啊!”说着说着,她就发起了牢骚。
好像她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立马就停下不说了。
夏克又问了一句:“你们有看到他和哪些人走得比较近吗?”
这一问,又让那个服务员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她说,他们都经常看见亚历山大和一个黑衣人很亲近,每次喝酒基本上都会有那个人。那两个人还一直在说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见那个服务员都快把自己的才想都说出来了,夏克才立马打住。
2
接着,我们四个来到了里这个酒吧不远的咖啡馆。
喝酒也许是为了不被妻子发现,所以才跑这么远;那喝个咖啡也要跑这么远干嘛?难不成是偷窥那个酒吧的女服务员?
我们走进咖啡店,一阵浓香扑鼻而来。
“您好,欢迎光临!”在柜台的服务员将双手放在肚前,恭敬地弯着腰说。
我问他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亚历山大·索亚的常客,他的回答是有,的确是“常客”。
夏克抢先一问:“你们有留意亚历山大他来这里的时候都会干什么吗?”
那个服务员说经常那个会留意,因为他们接到了平瑟女士的委托,让我们监视她丈夫的行为。最开始他们并不想这样,可是平瑟女士万分紧迫,让他们没有退路,所以才接受了。至于亚历山大在干什么,他们经常看到他和一个黑衣女人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
夏克显的很着急:“女人?你是怎么确定那是个女人的?”
服务员表示,他看到那个黑衣人做了一个女性化的动作,并且还留了长发。
夏克依旧表示怀疑。
“那你们知道他平时最喜欢点什么咖啡吗?”颢然警官问。
那个服务员回答:“他平时都会点拿铁——对了,你们是谁啊?”家少警官把自己的警察手册拿出来,那个服务员就没有多问了。
“你们这儿每天放的花都不一样吗?”夏克看着放在门口的那瓶花问道。
那个服务员回答说,说不准,门口放什么花都是他们店长安排的。
夏克接着又问:“你们店长叫什么?住在哪儿?和亚历山大来往密不密切?”
这一连串的问题还让那个服务员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店长叫太郎·查理,住在中央大街二十四号。店长和亚历山大先生的关系,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这名字也太怪了吧?太郎·查理?
问完这个问题,我们就离开了咖啡馆。按夏克所说的,前往中央大街二十四号。
3
中央大街算是英国的一个繁荣地带,那里的商场、娱乐场所都是彻夜不眠,在这里住的人应该也算是有钱人和耐心人吧。
“二十四号,二十四号……哎,到了!”我们来到了目的地。看着一条街全是商店,唯独这里是一个住宿房,也许是住户自己装修的吧。
“噔噔噔”,我们敲响房门,应声而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我往屋里了一眼,没有其他人,那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太郎·查理。
他问:“你们有什么事吗?”这是一腔“东方英语”啊。
夏克肯定也感觉到了,所以脱口而出:“你不是英国人?”果真,他说他是一个日本人,到这里来生活,起了一个外国名。他的本名是平井太郎。
“我们是警察,是来调查亚历山大·索亚被害的案子的。听说你就是亚历山大生前常去的咖啡店的店长,所以我们才来。”家少警官再次拿出那熟悉的警察手册。
平井太郎让我们到屋子里,进去一看,还真是跟别的商店差不多的户型,果真是改造了一番。
夏克先发制人:“你平时在店里的时候,有看到亚历山大和一个黑衣女人在一起吗?”
平井太郎“啧”了一声,说:“我的确有看到他经常和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在一起,但那应该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什么!?可是,你们的店员却说是个女人。”我们四个都感到匪夷所思。
平井太郎说,他看到那个人身高在一米七多一点,一般的女人不会那么高;那个人穿的鞋子也大概40码,女人的脚也不会那么大。并且那个人戴的是男士墨镜。
黑衣人是男性这一点,让他深信不疑。
我再问亚历山大有没有一些奇怪的举动。平井太郎说,他最奇怪的就是那个黑衣男子没在的时候,他是一脸清闲;可黑衣男子一来,他就立马绷紧了脸,显得十分严峻。
这也是一奇怪之处。
问完话后,我们便离开了。此时,正值中午。
不知怎么回事,我看着夏克时,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征兆。我的脑海里回忆起了我和夏克初露锋芒的那起案子。
于是,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