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王朔问那个女人。
“我叫周海丽。”
“你多大了?”
“22。”
王朔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觉得她长得还挺有韵味的。
“你可以把妆卸了吗?”
“可以。”她说着去了厕所,卸了妆,又回到了王朔面前。
“你还挺漂亮的。”王朔小声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她问。
“她为什么可疑?”王朔问周海丽身边的警官,摸了摸兜里的烟,又把手拿了出来。
“我们看了监控,这个女人7:30坐电梯上了三楼,然后一直没有下来,直到8:00,她才坐电梯离开。”
“你跟这家人有什么关系?”王朔问周海丽。
“死者是我的弟弟,现在在补习班上课的是我的妹妹,我是这家的长女。”周海丽回答。
“你在上大学吗?”
“我没有上大学,我在附近的饭店工作,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自己住。”
“你是不是也有这里房门的钥匙?”
“有的,而且就带在身上。”
“你为什么在7:30上三楼,8:00才走?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心血来潮想要看看以前住过的地方。”
“你知道你说这话很不可信吗?”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不信呢?”
“你在醒来之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动静?”王朔问孩子的妈妈。
“没有。”
“也可能你们两个是共犯。”王朔小声说,“但是没有证据。”
王朔拿着装在袋子里的绳子,发现了一处绳子的边缘好像沾了什么东西。
“我能把绳子拿出来看看吗?”王朔问罗时新。
“如果对办案有帮助的话,可以。”罗时新回答。
王朔把绳子拿了出来,仔细查看沾了东西的地方,他判断那是干掉的胶水。
王朔微皱着眉头,走到窗边,发现窗框下面的槽上有一半有灰,另一半好像被擦过一样。王朔顺便往窗外望去,看到一辆车停在离窗下只隔了一块草坪的位置。王朔又看到正下方草坪的泥土上有一些鞋印,再往外就是纯粹的草坪了,无法留下鞋印。
“这是你的车吗?”王朔问死者的爸爸。
“是的。”
“往右开就能出小区吧?”王朔接着问。
“是的。”
“你每天都把车停在那里吗?”
“大多数时候是的。”
王朔连忙下了楼,来到了窗户的正下方。王朔看到了那些鞋印,有一个鞋印是完整的,于是他用手机拍下了完整的鞋印,然后上了楼,打听到了今早负责刷楼梯的粉刷匠的所在之处,又前去问粉刷匠刷楼梯的时候有没有在楼梯上看到有带泥的鞋印,粉刷匠说有,昨天晚上20:00已经整个打扫过楼梯了,却在今天还没刷楼梯,检查楼梯的时候发现一层到三层又出现了泥鞋印,所以只能再清理一遍。王朔把拍下的鞋印给粉刷匠看,问对方是不是同一种鞋印,粉刷匠回答鞋印并不完整,所以不能肯定。即使这样回答,王朔心里也终于有一点底了。王朔又回到案发的家中,翻起鞋柜来,把一堆鞋弄得到处都是。终于,王朔在始终摆在外面的一双女式运动鞋的鞋底上找到了与泥土上相同的鞋印。
王朔又跑进一个个房间翻找了起来,最后虽然没有发现最想找的东西,但找到了一瓶安眠药和一本日记。王朔看着日记,略加思索了一下,对罗时新说:“我想我已经看透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