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当我赶到召云殿的时候,才发现无论是太子府还是顾家,都受牵连,我当时是在外面四处云游,才没被找到,就因此隐世埋名了。”
“娘,那这件事。”
“如今他的身份特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我们暂时不能离开京城。”顾清莲说道:“初儿,他是姐姐唯一的骨肉了,请你一起留下来,我们守着他,不让他受伤,直到他…登上皇位。”
“娘,初儿自然是要一直跟着娘的,娘说让初儿做什么,初儿就做什么。”
“好孩子,娘保证,等他登上那个位置,我们就离开,不再回来,这里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
顾知初听到这话疑问了:“那么,娘,您的意思是不与他相认了吗?”
“不让他知道是最好的做法,否则,他就会多了很多牵绊,而且,我也不想让他再回忆过去了……”
……
顾知初房间中
顾知初正在整理在王府的东西,其中,一个细长的卷轴最为明显,顾知初拿过来打开,正是一张苏亦宸的画像,一般的画像都是画人物长相或者状态的,而苏亦宸的这张,却是苏亦宸在捉鱼,旁边坐在大石头上看着他的,正是顾知初。“本想送你的,奈何,你没有了这个福分了,我这么精致的画可是千金难求的。”顾知初把画随便卷了卷,扔在一个角落里,“反正以后都没联系了,扔了吧,才不要画那个臭阎王呢。”
想了想,顾知初又捡了回来,“好歹也是自己画的,怎么能说扔就扔……”顾知初将那张苏亦宸捡回来,放在了袋子里,重新装好,又想到了苏亦宸赶她走的时候,心里又很委屈,这个苏亦宸,真是坏透了!
但是与坏心情相反的是,最近韩钊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除了给顾知初搜罗各种笔墨颜料外,还给顾知初每天换着花样的买各种小礼物,例如说今天,韩钊就带着拎着两篮子甜品的随从第n次来到了顾知初的家里,顾清莲已经对韩钊的到来默认了,顾知初却不乐意了。
“你没有事情做吗?不是说你们家族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处理很忙的吗?”顾知初看着韩钊,问到。
“在忙也要有时间看我的救命……”
“你别说!”还没等韩钊说完,顾知初一把捂住韩钊的嘴,“我娘不知道我受伤,你别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小丫头,这么多天了,你却一直对我没有半点亲近,我哪里做的不好吗?”韩钊可怜巴巴地问。
“你还想怎么亲近啊…”顾知初咬牙切齿,想上前去揪韩钊的耳朵,却被韩钊躲开了。
“你过来!”顾知初叫道。
“就不要!”韩钊跑着跑着跑到了桌案前,看到了还没有完成的画作。
‘完了,他来怎么没有藏起来’顾知初心里暗暗的想。
“……”韩钊带在原地愣了神,之后又笑道:“这么丑的人是谁?你竟然还要画他?”
顾知初连忙跑过去,将画拿到背后,这些日子在家闲来无事,也就把画苏亦宸当成唯一可以消遣的事了。
“要你管!”顾知初说,幸好,韩钊好像不认识苏亦宸。
“不行,我也要你给我画!”韩钊说,现在就画。
“好吧,真是没法你了。”顾知初摆了摆手,“你说吧,画什么样的。”
“画~小丫头心里的我。”韩钊对着顾知初顽皮地笑着。
顾知初尤为记得,明明在村子里的时候,这个家伙还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的……唉~
“我心里的你,是一个大大大的猪,难道我要把你画成猪吗?”顾知初挑眉看着韩钊。
韩钊连忙纠正顾知初:“算了算了,你看着画吧,总之要帅。”
“帅这个字是别人对你的评价,不要自己说出来。”
“那在小丫头你眼中,我帅吗?”韩钊眨了眨眼。
“你是我朋友,我顾知初的朋友,没有丑的!”
……
一会儿过去了,顾知初停笔,拿起适才画的韩钊,看了看,在对面椅子上的韩钊连忙也跑过来,纸上的男子穿着淡蓝色与白色搭配的衣服,白玉的头冠,静静地站在瀑布前,半背着当时二人在农户那里捡到的药篮子,脸上确是和那时候不同,而是在京城两人相遇后他时常显露出的明媚开朗的微笑。
“真是不错。”韩钊赞叹。
“我的画可是千金难求哦。”
“好了,这画我就收好了。”韩钊拿起画,卷成一个直筒,就要离开。
“唉!钱还没给呢!”
“我们的友情无价哦。”放下这句话,韩钊变迅速离开了顾知初的房间。
……
与此同时,这几天,虽然顾知初的日子过得清闲,但苏亦宸那边确是屡屡不顺,在他身边,一个阴谋正在展开……
现在的皇帝沈岩是一个无能的皇帝,因先帝只有他一个儿子的原因,他继承了皇位,自多年前的那场宫变以来,先帝沈立群夺位,民间就对在位者怨言纷纷,税收更是一直增长,皇帝又无得,只会贪图享乐,直到沈岩登基的第二年,苏亦宸的出现,苏亦宸是从军中一个无名小卒一路发展到几乎大权独揽的摄政王,有他的存在,使得沈岩更加地忌惮,总想着各种方法除掉苏亦宸,而和沈岩一同的,就是来自南梁国的质子李峥南了,李峥南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虽然他的身份是只是一个质子,但是,他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小的,与沈岩相比,他最忌惮的也不过是不敢掌控的苏亦宸了,这也是他与沈岩联手对付苏亦宸的原因。
摄政王府
“殿下,您现在明明是可以反抗的,为什么前两日刺杀的事情就不追究了呢?”周齐正在给苏亦宸包扎着伤口,不禁问到:“朝堂上的大臣大部分也是支持您的啊。”
“还没到时机…”苏亦宸说:“没有找到那件东西之前,我还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