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震端被弩抵着进了屋子,床上很凌乱,有一个女人,神态慵懒的斜倚在床边,身上只有一张被单的角,盖住了她重要部位,那身材,真是前凸后凹啊,我作为一个女人,都忍不住赞叹。桌子上有一件外套,在后背的位置,写了大大的两个字“保安”。看来这小子应该是个保安,因为突然的灾难,让他摇身一变,成了小院子的头头儿。哼,真是小人得志啊,这种人居然还有这么极品的妹子跟他共枕眠?
不由我们再继续说下去,我跟王震端就被绑在另外两个半成品的雕塑上,王震端自从进屋以后,再也没说过话,平时嘴好像租来的一样,这功夫怎么不说话了?我看向王震端,差点忘了我们还在危险之中,只见他被棒在一只站立的熊上,而姿势非常奇怪,他正跪在那熊的屁股后面,脸就要贴上了,就在我惊讶的时候,他居然自己把脸贴在了熊屁股上。
我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我看见他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混在了一起。
“哭什么啊,赶紧想办法啊?”我着急的说。
王震端又把脸贴在了熊屁股上,再抬头,他说“刚刚那妞儿,就是我再你家谈人生的妹子,没想到,我刚当新郎,就绿了。”
“哼,你还认识我啊?”妹子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不是说爱我吗,付出生命都愿意吗?怎么几条虫子,就能让你把我抛之脑后?要不是默哥,我就死了!你放心,一会虫子来了,我一定先把你喂虫子!”阴冷的目光里,还能看出她的一丝得意。转身进了房间。
来不及再跟王震端探讨失恋的问题,我们得快点想办法厉害,我们的母亲还在家里等我们,我对王震端说,“别管你那青青草原了,快!想办法啊!”王震端又抬起了他那满脸是鼻涕的脸说,“我裤子兜里有打火机,这绳子可以烧断它。”
“这绑的比杀猪都结实,谁够得到你的裤子兜啊?”我说。
“你傻啊,你不就是还有嘴吗?”王震端随后用脑袋指了指我脚底下的一根铁丝。
我立刻会意,跪下身子,用脚和膝盖把地上的铁丝磨蹭到嘴边,弯成了s形,可是我和王震端的距离别说够到他的兜里,就连边的挨不到,没办法,我用头部力量,把铁丝给王震端甩了过去。
王震端跪在地上拼命的用手够铁丝,绳子把手腕磨破了,他也不敢出声,咬牙硬是把铁丝捡了起来,然后利用铁丝的弯度勾出了打火机,而此时,房间里已经又传出男女厚重的喘息声。不知道是打火机掉落的声音,还是王震端手腕鲜血的气味,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们再熟悉不过这种声音了,再我的催促下,王震端硬是用脚固定住了打火机,用铁丝点燃了它……
我们三个释放了手脚以后,虫子已经爬满了整个窗户,身后的房间里这时不紧不慢的出来了两个人,他们默哥手持弩箭,正对着王震端,“你!出去,你出去,他们俩还有一丝希望,如果不出去,我就打死你,再扔出去,这个小妞也活不了!”默哥看着我。
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给我们太多煽情的时间,王震端对我说“梦梦,照顾好我妈!”然后一步步向门口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