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一位白发苍苍脸上布满皱纹的老人,独自坐在一把破椅子上,外面飘着雪花,风特别的大,吹着院子里即将倒下得老槐树。“轰隆”随着一声巨响,老槐树轰然倒下,随着老人也慢慢的合上了双眼。没有人在意在老人家发生的这一切,也不会有人去在意这一切,一位毫无价值的老人和一棵毫无价值的槐树。
老人的灵魂升上了天空,他见到了上帝,上帝洞察了老人的一切,他看到老人还有许多的不甘,便允诺他带着记忆去过下一生,但不许透露一点信息,也不准去找仇人以这一世的名头报仇。老人点了点头,一道白光浮现,老人又回到了人间。
2002年,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医院的宁静,那天医院就婴儿自己一个人降生了,这是他妈妈告诉他的,但这也不会意味着这个婴儿的不凡。
时间过得飞快犹如白驹过隙一般,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转眼间他已经16岁了,他上高中了。他中考考的不算太好,差十几分才能去到全市的重点高中,但就是这十几分让他名落孙山没有选择的机会,不过还好他没有傲气,他服从调剂,被调到了一个普通的高中,这所高中在他去之前是差生聚集地的代名词,只要提起这群高中就都说里面的学生是打架、喝酒、抽烟的一把手,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不得不进去了。
去报道了,他的爸爸和他一起去的,他特别的腼腆,一面对生人就说不清话,他早上八九点的时候去的,有很多人在他之前就到了,在他面前排成一条长龙,他非常文明排到后面,排了好长时间队才动了一点点,他踮起脚往前看,有很多人都在插队,他也想去插队,但骨子里的教养不允许他去插队,他拿起了手机准备边排队边耍手机以此来消磨时间,他沉迷到一部小说里,知道后面的人推他他才反应过来,他离他前面的人已经有挺长的距离了,大概一米,他对后面说了句不好意思,便快步赶上前面的人,终于也轮到他了,一共有三张桌子并排着,第一个是领取军训的服装,一个T恤一条裤子还有一条皮带。第二个是领取水卡,需要交上三百块钱,他掏了掏兜里,里面是他爸爸给他的五百元,他爸爸告诉他出门在外要带点钱,他交上三百领了张水卡,水卡是蓝色的上面印了水卡的发行公司。第三个是校卡和饭卡,校卡上印着他的一张一寸照片,这是他暑假拍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男生,还印着他的名字和身份证尾号。饭卡上印着他的班级和他的学校名称,里面还放了张通信卡,方便以后和家里联系,领完这些,他去找到他的班级。
高一十班,他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教学楼里走来走去,他好像在里面迷了路,他找不到他的班级,腼腆的他也不知道问问,他认为这个学校太不行了,也不在外面放个平面图(后来他才知道,学校在外面放了,他自己没看见)他终于找到自己的班级,进去他看见一个带着黑边框眼睛,个子挺高的男老师站在讲台上,那位男老师正在和几个比较外向的学生说的热火朝天,他敲了敲门,老师看到他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路林,老师告诉他他住在六号楼一零一让他准备准备,一点准时在班里集合,就这样路林的高中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