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严吃过早饭后回到学校,就和刘胖说起在家这两天的奇遇。刘胖和王严虽然说是在同一个地方长大的,但比起王严这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刘胖可是富裕的多了。刘胖的父亲在那个不大的县城里开了一个规模相对较大的古玩城。古玩城里奇闻异事特别多,关于古董,关于历史,也有关于鬼怪传说的,刘胖从小就对这些故事特别好奇,尤其喜欢那些奇幻色彩的的鬼怪传说故事。听到王严的遭遇,刘胖显得极为入迷,他知道王严是从来不会骗他的。而这一次王严的经历,可以说是刘胖距离鬼怪最近的一次了。在王严还纠结该怎么找到照片上的人时,刘胖就已经在网上查铜古村的地址了,刘胖觉得想要知道真相,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去体验它。最终二人决定去探一探这个铜古村。
正值暑假,二人各自告诉家里假期要去外面玩几天。
铜古村地处有些偏僻,中途换了几次车,在黄昏的时候二人终于到了铜古村。村子的面积不大,紧靠着一坐大山。看来这就是那座望魂山了。村里的房屋好些已经破败不堪,看起来应该是常年没有人住。零星有几户人家的烟囱上飘着炊烟。烟雾垂直的上升并没有散去,而是在山腰中间飘散开来,给整座山加了一些神秘的气息。
二人径直的走进了村子,经过了几间都快要看不到房顶的小土房。终于看到了一位村民,正在院里劈柴。看到二人村民一愣,像是被吓了一跳。问道:“找谁?”
“哦你好,我们是大二的学生,刚放假我们是来旅游的。”刘胖上前答
“旅游?这有什么好旅游的?”村民狐疑的看着他们。
显然没有想好怎么说,刘胖一时间只是尴尬的笑着对着村民不停点着头。
村民也没有再问,把二人领到了村长家后,就急匆匆的回家了。
村长热情好客,将二人招呼进屋里,给他们泡上了热茶。
村长:“村里可是很久没有年轻人的身影了。”
王严:“那村子里的年轻人呢?”
村长叹了口气:“村子本来人口就少,现在的年轻人,哪有几个能吃的了这苦的。都外出打工去了。我儿子也就过年能回来一趟就不错了。。”
“哦对了,今晚你们就住我儿子的那屋吧。明儿一早你们就走把,咱们这村真没啥好看的。”
王严问:“村长,咱们村后的那座山,是叫望魂山吗?”
村长:“是,我劝你们别上山,那座山常年都有凶猛野兽出没。连咱们村的村民都不敢上那山的。”
说完就领着他们进了村长儿子的那屋。“今晚你们就睡这屋吧,屋子也没怎么收拾,都是灰。不过这个被是新的,你们放心用。”
王严接过被:“谢谢村长,我们收拾就行。”
这个时候,村子里传来一声狗的长嚎,紧接着村长院子里的那头大黄狗也叫了起来。
村长望向窗外天已经彻底的黑了。村长快走几步迅速的将屋里的两扇窗户关严,就回屋了。
临走回头说:“哦对了,晚上要是有什么声响的话千万别开窗户看,千万不要出去。记住了啊。”
说着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王严刚才就注意到一个事情,这个村里每户的窗户虽然都是玻璃做的,但是内外都被刷上了厚厚的黑漆。关上窗之后,屋里只有桌上油灯发着光亮,窗户和门都透不进一丝的微光。将整个屋子密封的严严实实,感觉空气都钻不进来一样。
‘胖子,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村子有点奇怪?’
‘刚才进来就发现了,你看这窗户,黑乎乎的,我感觉氧气都少了,我都不敢睡觉,怕半夜再缺氧晕过去,你听,这狗叫的,就跟外面有鬼似的,哈哈。’胖子异常的兴奋
‘哎,王严,要不咱俩起来出去看看,看这狗咬啥呢?’说着,就咕噜噜的爬了起来一把就把窗子打开了。
一阵风顺着窗子吹进来,带着丝丝的凉意,‘我说,你快关上吧,一会吹感冒了,看这村子可是不能有药。’说着,王严就关上了窗。
夜里,王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到有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站在她俩的炕前,忽地,他就惊醒了,四周什么都没有,胖子也在打着酣,原来是梦,他翻了个身接着睡去。
清晨,天刚泛起了鱼肚白,伴随着鸡叫声,村长家的的大门被拍的啪啪作响。
‘村长,村长。出事儿啦’一位村民在门口喊着。
王严和刘胖也被喊醒了,眼神朦胧的打开窗看着外面,不知村民和村长说了什么,两人就急急的走了,‘走,看看去。’刘胖拿起鞋竟从窗子蹦了出去,王严一脸迷茫,赶紧追着刘胖子‘你慢点,你倒是穿上鞋啊,你个傻子。’
二人一路追到一户院外,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都在抻头向屋内看着,不时地摇着头。“咋地了,发生啥了,我瞅瞅,让一下,让一下,”刘胖拽着王严挤了进去。村民们都不约而同的盯着他们俩,王严以为是刘胖刚才有点不太礼貌,抱歉地冲着村民们点着头‘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艹,王严,你快看’胖子抓着王严的手微微有点颤抖,瞪着眼睛看着屋内。王严顺着胖子的目光看去,在昏暗屋子的正中央吊着一个女人,女人的头颅耸拉着,女子的身材有些瘦小,风吹过来,她挂着的身体微微的摇着。村长令几个村民把人抬了下来,放到了屋内的炕上。王严定睛看着这个女子,女子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流露着惊恐,舌头伸出来像侧面搭拉着,没有血色的皮肤将她的嘴唇映的的越发的黑紫,脖子上面的嘞痕异常明显,看似就像把头颅后安上的一样,她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从衣服的掉色程度看出经过长时间的刷洗已经很旧了,但是她的指甲确足足有三寸长,指甲的形状犹如钉子一般尖利,‘可是,他是怎么洗衣的呢?’王严在心中揣测着。相对于衣服,女人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底并未有灰尘,红色的鞋面崭新的程度犹如向新鲜的血液一样,娇艳欲滴。
‘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大伙都搭把手,看看屋里有什么可换的,换口薄棺,帮忙埋了吧。’村长吧唧着嘴里的汉烟袋,叹着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