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可是仔细一想觉得浑身冷汗直流,那种感觉就像是随时随地都有一个人躲在某个角落里偷窥着你的一举一动一样,我努力的思考着还能问他什么问题,而他似乎是在观察我又似乎是像他说的那样观察着我的未来。
“老头,那我再往后一些的未来你能告诉我一些吗。”我对自己好奇更对面前这个人好奇。
“可以啊,不过再往后的未来你现在也没什么意义,而且在我看来还是不要告诉你为好。”我觉得他可能是看到了如果是我知道后的结果才这么给我说的。说完他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子,小盒子是那种暗黄的圆柱体形状,在顶部开了一个芝麻大的小孔,很像旧时人们养蛐蛐的小盒子,而那个小孔让人不禁想往里瞅瞅。“这个给你,可保佑你此役平安。”他那那小木盒轻轻的递到了我的手上,然后站起身来。“我们还会再见的,眼下我该走了。”
在我们说话间太阳已经从东边向西走了很远了,我意识到时天边的余晖下荡漾着鸦鸟回巢的声音,街上的商贩们也开始忙活起来了为收摊做准备。
“喂老头,这玩意不是盔甲不是药材的怎么保佑我啊。我可是给了你一万块钱你不能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给我个这个破烂玩意啊,你得给我解释清楚怎么用。”看他起身我也立刻站了起来不让他走,可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让他给打发了。
“自然会有用的,有些事天机不可泄漏不知道啊。”他说完趁我不注意就跳到城墙之上,看上去身手了得。
“你不是说你不是道士吗,还说这么玄学的话干什么。”我撤着嗓子冲着他喊。我还想问他好多事情,不甘心他就这么给溜掉。“小伙子,送你最后一句话,赶紧跑,你手里的那玩意是我偷的。”他的笑声回荡在边城这干燥的空气里穿了很远。随后从城墙上跳下消失在沙海之中。他喊话的声音极大,惊动了附近四下巡逻维持秩序的保安,保安们听到有人在喊偷东西,正小跑着跑了过来。
‘妈蛋,被他耍了,老子又没有偷东西才不跑呢。’我无所畏惧,于是我像一个英雄一样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站在街上,只见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迅速跑过来把我围住,那几个人每个人都梳着几毫米的半寸,上衣穿着旧式的跨栏背心,下身穿着一个刚过膝盖的大裤衩子,脚底是高档海绵人字拖,腰间别着菜刀,最醒目的是他们没人左胳膊大臂的外侧都纹着一个澡字,配上这一身行头让人浮想连篇,几个人站定后,就把手背在了身后,表情严肃而认真,那种表情不像是东西被偷了的施主倒像是正在判卷子的老师,而我就是等待审判的学生。
正当我好奇这几个澡堂子里的搓泥哥到底要闹哪样时,忽然从后面闪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短发少女,那女孩身材修长但是丰满,金色的头发打着卷铺散在肩头,带着一个银色大边框的眼镜,嘴唇虽然小但是红的格外鲜艳,身体被一个纯白的浴袍裹住只露出香肩和小腿,紧身浴袍把挺拔的胸部和纤细的腰部勾勒的若隐若现,而他那雪白的皮肤在浴袍的映衬下显得更白。
“就是你偷了我爸的东西。”她双手抱胸侧着身子用眼光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还没等我开口,旁边一个大汉抢先回答道:“大小姐就是他,你看他手里还拿着那个小木盒呢。”说完用手指了指我刚拿到手的那个木盒。
“把他给我拿下。”少女高喊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