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该做什么,我被这个问题卡住了,因为我意识到自己的格斗技巧几乎为零,向以前一样把斧子抡圆了猛砍一顿,恐怕不行对方身上的火虽然烤不着木头但是烧着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为今之计应该避免短兵相接可到底怎么克敌制胜如今成了难题。
“你等老子把这该死的木条给烧断了,老子就去把你身上的毛给你撩了。”眼看着她身上的火就要把我的藤曼烧的一干二净了可我还是没有想到该怎么攻过去。不管了不管了,打不过也不能再让她抱住我,那一团火实在太可怕了。于是就在藤曼要被她烧短的时候,我一跺脚,就又把给锁上了。
拖延问题也许有的时候比解决问题更有用,当再次把她锁住时我忽然发现发现这是一个可以一直循环的好方法,我没必要攻过去,就这样等链子松了给她紧紧就行。于是就这样每次当藤曼快要被烧断的时候我就再召唤新的,而她则不胜其烦却又无可奈何的反复的烧着那些困住他的东西。
“可恶,你个王八蛋,你有本身别锁我啊,松开我咱们两个单挑。”少女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锁住了,感觉跟受到调戏一样,身体奋力的扭动着想要摆脱控制而嗓门也一次比一次大。也或许是生气的原因,她身上的火焰越来越大了,再已经完全黑了的夜里她就像一个巨大的蜡烛照亮了四周。“对不起,对不起哈,我也想给你进行一场男人间的决斗,可这不是打不过你吗,你等着,等我想出来该怎么和你打,我一定松开你。”说完我干脆盘坐在地上,可能是因为连续使用血统的原因,我比上次更累更饿,几乎就要站不住。
“我饿了,先吃点东西哈,你也先消停会,让火自己烧一会。”我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了几个野果子吃了起来。或许是木系血统的原因,能量消耗殆尽所带来的虚脱和乏力可以通过摄取食物来消散,只要吃的够多,一到两分钟就能恢复到战前状态。而其他系的则需要较长时间的休整。
“你你你。”她可能是被我气的已经找不出来骂人的词了,也可能是一直使用血统而精疲力竭,总之她看来也比刚才蔫了很多,身上的火也慢慢的小了起来。慢慢的她的脸庞和身体的轮廓已经在烈焰之中若隐若现,她的肌肤在火焰的映衬下更显惨白,眼睛微闭着,嘴巴大口张开穿着粗气。我在一旁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她,觉得她比之前更美了,‘如果她能温柔一点应该算是个美人。’我这样想着,顿时失去再战斗下去的意志,于是站了起来,在包里里挑了一块大一点苹果,冲着她走了过去。
“你看看你,闹了那么久没劲了吧,好了好了算我把不过你。”我觉得人格怂不丢人,反正我经常认怂,况且她爹还是个大boss。说完我把苹果递给了她并把大衣披道了她火焰将息未熄的身上。或许是反光的原因,我觉得她的脸比之前红了好多。
“我们扯平了。现在我该回军部报道了。”我忽然想到我和越冬约定好了会和,这么晚了他应该已经走了。夜晚的凉城显得格外冷清,只有时不时传来的打更声音向黑暗宣告着人们对此地的所有权。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的逐渐甩开了大小姐和他的手下。‘该睡觉了’我想,这样的边城这样的夜最适合睡觉了。希望今晚那无意义的空虚感和格外真实的梦境全都打扰我。
突然,一阵局促的脚步声从我背后传来,当我意识到那是奔向我时,我的头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狠狠地击打了一下,随后我就失去了重心,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