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拜完山头的第二日,阿瑞斯就要走了帮我打杂的小妹。这就意味着以后所有整理表格的活都要我自己干了,按照宫廷戏的标准,辛辛苦苦三年终于混到了可以有人伺候的常在,结果瞬间被打回辛者库啊。其实如果我很强硬的说,这个小妹得跟着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做,谁也不能把她要走。更何况阿瑞斯有领队和同级壮劳力两个大总管加持,为什么还要一个最低级的小宫女呢?可是我没能说出心中所想,一是迫于阿瑞斯的淫威,即使他刚刚来还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我脑中脑补的,二是小朋友跟着我肯定没有跟着阿瑞斯成长的块,阿瑞斯虽然暴躁,但专业能力远胜于我。真的很想写一篇批判自己的文章——当认怂已经变成一种习惯。
开始的一段时间,阿瑞斯并没有展现出暴躁的情绪,可能时大总管和小宫女都很令他满意吧。大家竟然相处的还算愉快。在此期间,阿瑞斯偶尔安排一些工作给我,我都平安渡过。我一直坐在后一排,阿瑞斯在的时候我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而已,这样的好处就是他不会直接看到我。阿瑞斯不在的时候,偶尔也会电话给我安排一些工作。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有一个习惯,就是不记领导电话,尤其比我高两级或以上的领导,这样他们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不会因为看到来电显示就开始紧张,因为高级别的领导打电话过来绝不是私事,而且一般也不是什么好事。
可惜好景不长,我的悲剧岁月就从小宫女离开后开始。如果当时这个项目能把小宫女留住,一切是不是都会不同。
小宫女离开项目的第一天,我一般上班比较早,在自己的位置上认真的坐的手头的工作。后来其他几个同事也陆续来了,我也没抬头,习惯性的有人进来就说一声“早”。突然一个白色柱形茶壶,突然响亮的落在了我的桌子上。我起先肯定是吓了一跳,没吓到也要装着被吓到,以示我工作之专心。“去,把壶洗了,泡壶茶回来。”阿瑞斯站在我对面桌上,居高临下的睨着我说着。我去,这是什么操作,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惊奇的发现当时我真的是屋子里级别最低的了。沃特额泰瑞博丽法克,心理默默的念着脏话,然后默默的端起茶壶拿起茶叶,头也不回地去了水房。之前的几年我是不是太幸运了,领导都对我太客气了吧,阿瑞斯才能带我走进真正的职场?真的很想写一篇批判自己的文章——当认怂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从此端茶倒水成了我的日常任务,由于茶不能久泡,一般给阿瑞斯倒完如果壶里茶水还比较多,我也会顺便给领队和同级壮劳力也倒一杯。
某日阿瑞斯带了个削好的苹果来公司,中午午饭过后拿出来,同级壮劳力看见了边说了一句:“你老婆还帮你削好苹果带过来啊。”不知道为什么一石激起千层浪,当时屋子里本就没有多少人都围了过去,阿瑞斯很不解的问:“都围过来做什么。”我由于绕过去比较远,所以还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很欠的回了一句:“大家就是想看看这苹果锈了多少了。”我当时想的是调节一下氛围,苹果削好后要赶紧吃,要不很容易氧化,俗称生锈了,如果一早上削好的苹果,放到中午表面应该全部是黄褐色了吧。但听到大家哈哈的笑声时,我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这嘴欠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祸从口出,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果然,次日阿瑞斯就带了一个没削皮的苹果来,中午的时候,这个苹果如茶壶一样,响亮的落到我面前,同时还附上了一把专业削皮刀。沃特额泰瑞博丽法克,心理默默的念着脏话,然后默默的拿起苹果抓起削皮刀,头也不回地去了水房。真的很想写一篇批判自己的文章——当认怂已经变成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