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孙邢却并没有任何惧意,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弟,抡起椅子向孙邢打来,孙邢不慌不忙的躲闪过去,瞬时间就冲到了那人的身前,一脚正中右腿磕膝盖,巨大的脚力下骨头断裂声传来,那人立马跪了下去。
而随后剩余十几人都是如此,每一次攻击都被孙邢闪了过去,孙邢皆是如此简单利落,不出十分钟十几人竟然全部被孙邢打断右腿,油头男子有些慌张,不断的后退表情很是恐惧。
“你……你不要过来!”
孙邢也不急,慢慢的走上前去,玩味的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利落的。”
油头男害怕到了极点,平时都是自己恐吓别人,他感觉很爽,没想到现在变成受害者了。
“你知不知道,郑爷可是龙头的霸主,你打了我就是和郑爷作对,你是没有好下场的。”
孙邢继续上前,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你告诉你们郑爷,我孙邢今天就是奔着他来的。”
孙邢说罢冲上前去,非常利索的一脚踢向油头男,咔嚓声传来,油头男没有意外的跪在了地上,表情很是痛苦。
酒吧内十几个人全部躺在地上,右腿均是蜷缩着,一片惨叫声,而贺伟已经不省人事了,直挺挺的躺在那,酒吧的客人全部散了,硕大的酒吧内只有孙邢一个人站着。
孙邢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开山刀,大步走到了一面墙前,挥刀刻字:孙邢。
简简单单的两个大字,却格外的入木三分,仿佛有杀气一般。
孙邢走出了虎纹酒吧,他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教训贺伟,但是没想到虎纹酒吧竟然是郑飞的地盘,那就正好给你砸了,你打断我兄弟一条腿,那我就打断你十根,二十根!
而且孙邢此举肯定会引起郑飞的愤怒,对方一定会报复自己,那么就是打压飞天帮最好的时机。
孙邢走后没一会儿,一行车队来到了虎纹酒吧,打开车门,郑飞走了下来,郑飞是个三十多岁的壮硕汉子,一身腱子肉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显现出来,黝黑的皮肤倒是有几分硬汉气质。
走进虎纹酒吧,闻到屋子里的血腥气味,郑飞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走到了油头男的面前。
“谁干的?”
油头男坐在地上,痛苦与紧张、恐惧都刻画在他的脸上。
“郑爷,是……是孙邢!”
油头男知道郑飞的爆裂脾气,发起疯来六亲不认,谁都敢搞。
“哦?”
郑飞转眼看到了墙壁上的几个大字,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小弟上前说道:“大哥,就是这个孙邢,铁头七就是被他打的。”
郑飞突然大怒,抓住了油头男的衣服领子,将他摁到了墙上,力道极大极为稳健,咆哮道:“他妈的!一个小毛仔子敢打我的人,砸我的场子,传令下去见到孙邢给我往死里打,在龙头区内传出话去,我要下挑战书给黄笛!”
油头男颤颤缩缩,被郑飞摁的有些喘不过起来,勉强的伸出胳膊指着躺在地上的贺伟说道:“大……大哥,都是这小子引来了孙邢。”
郑飞转眼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贺伟,贺伟他认识,他和贺伟的老子贺正彪有些交情。
“贺正彪算是一号人物,怎么生出来这样一号怂蛋?”
“来人呢!再给这小子打断一条胳膊给贺正彪送回去,就说是孙邢给打断的,被我们救了回来。”
他要让贺正彪更加的恨孙邢,这个孙邢他听过有人说是黄笛的手下干将,但是现在他看来没那么简单。
孙邢开车回到了邢北村,家门口却多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孙邢暗暗发笑,终于来了
来人正是贺丙章。
自从研究出是孙邢给自己下的绊子后,贺丙章就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日思夜想孙邢如此行为的原因,今天终于忍不住了,就来找孙邢,看看对方有什么条件,可是孙邢却不在家,走了又不甘心,只能在门口等了。
孙邢下车后走到贺丙章的身后说道:“贺书记怎么来了?”
贺丙章背对着孙邢,被突然而来的说话声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孙邢,露出来一脸笑容:“我这次来是专门给孙老板道歉的,上次由于我的失职给沙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实在抱歉。”
孙邢了然,原来贺丙章是来求和的,现在贺丙章已经在风口浪尖上,如果再被整一下,就彻底与仕途无缘了。
“那倒是没什么,检查工作,嘛,贺书记里面请吧。”
孙邢将贺丙章请进了房子,来到大厅坐下,贺丙章打量着孙邢的房屋有些吃惊,没想到在村子里还有这样的建筑,这家具风格装饰都是极为上档次的。
孙邢给贺丙章倒了一杯茶后也坐下了,只不过只是慢慢的喝着茶也不说话,而贺丙章见此很难受,看来上新闻的事就是孙邢搞得了,现在李明德已经进去了,还被查抄了财产竟有一百多万,已经完了。
孙邢仍旧慢慢的喝着茶,时不时的冲着贺丙章来个微笑,给贺丙章续个茶,仍旧不说话,他要让贺丙章先说话。
终于贺丙章忍不住了,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的张口说道:“孙老板,确实是贺伟让我为难一下你,我没法拒绝这才……”
孙邢放下了茶杯,对于贺丙章的话他没有任何惊讶,因为相对于贺伟来说他更爱惜自己的政治羽毛。
“贺伟已经受到了教训。”
孙邢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后又端起了茶杯,只是淡淡的喝着茶。
贺丙章大惊,莫非孙邢是要……良久后,攥了攥拳头,咬了咬牙,艰难的说道:“孙老板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可以答应的我都答应!”
孙邢见对方还不明说,也不再为难贺丙章,淡淡的说道:“我要让贺正彪身败名裂。”
孙邢明白,贺正彪不除,早晚是个麻烦,自己虽然和他没什么矛盾,可是自己打了贺伟,他早晚要报复,还有作为一厂之长竟然能如此纵容儿子,还开出了徐雅静的父亲,用此来威胁逼婚真是该死!
贺丙章虽然已经料到孙邢的目的,但还是有些吃惊:“这……这个!”
孙邢笑着看着贺丙章说道:“怎么?贺书记有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