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老婆,往前够够。”来叔的浮浮沉沉地传来,传开重重回音。阿宽老婆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够够就到了。
“呵呵~哈哈哈~”阿宽老婆手刚一碰到来叔的手指,冰冰凉凉的,猛地把手嗦回来了。
“来叔,来叔!你听到有人在笑吗?好诡异啊!走,咱快点走过这个鬼地方!”
“没听到!”来叔声音浮浮沉沉的,传开重重回音。阿宽老婆觉得不对劲了。
“啊啊啊啊啊!”一阵尖叫也没能听到。
还在旧楼祠堂的张法师在阿宽老婆回家拿衣服了,就喊起来了其他两个法师。顶一下他的位,太困了。
“老梁,你来。我太累了。”张法师喊来了梁法师,也喊醒了另外一个法师,也姓张,我们都喊他小张法师。
“你才一会就累了啊!”梁法师紧了紧自己袍子。
“小心点!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去看看。”张法师叮嘱了一下就在周围转转,出去的时候还拍了一下小张法师。
“夏日炎炎寒暑来……”梁山法师就着天象改天变日了。“六月寒暑不对劲,老张还是道行深啊!”梁山在心里想。
天色还是很诡异,雾气蒙蒙,有着烟墨色。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了一股风。烟就被风撕成许多碎块,有如一簇簇的麻屑,或者俨然是一片灰蒙蒙的大雾直往前奔,噼里啪啦的,桌上的东西倒着倒,掉得掉,蜡烛也都熄了。
梁法师也被这股莫名其妙的风冲得睁不开眼了,索性就闭上了眼在默念咒语了。
“风来得奇,不知道来着何物?”
“是否触犯了你?”
“在此念过,放过所有的人吧……”梁法师不知道念了几分,风就小了。看来这鬼东西不伤及无辜,还算比较有良心的。
“放过阿宽一家人吧!”梁法师看见这风小了,就在试看一下这法事效果怎么样了。
风无情,雾有仇。没一会就窜满了这旧楼,呼呼的。还带着一股血腥味,冲满鼻腔。看来是大事了!有命案了。
梁山拿起一碗鸡血,提起一旁血笔。因为风太大了,梁山用笔沾了鸡血风一吹就干了,飞在脸上的鸡血也干。只好用那只占满鸡血的手,徒手花币大写了。
风冷雾寒,吹都梁山手在发寒颤,脸上的皮肤就像裂开了一样,痛感袭来。梁山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的鸡血在风干了,像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脸一样,忽然之间脸又被那收无形的手放过了。疼痛的撕裂感来了,脸上留下了新鲜的血液,风一吹就又干了。干了又裂开了,一股股的血雨流下,黑黑的稠稠的。梁山知道扯上大事了,这会除了他就剩这鬼东西了。该死!
“本无心,未曾知晓……急急如令!”梁山写完就念了了一大堆咒语了,念完一拍即合。
风一吹,雾一散。空气中还留着血腥味越来越浓,越来越难闻。梁山看见这雾气散了,松了一口气也摊上了大事了。摸摸自己的脸,黏糊糊的。手一摸下来都是黑乎乎的东西,有一股腥臭味。
梁山收拾一下这惨败的现场。心想今晚算是完了吧!用手捡起掉到地上的东西,把蜡烛用打火机一根根点亮。弄完就感觉有些舌干口燥想着弄杯水喝喝,就倒了杯茶水。
“怎么这茶水都是这腥臭味了!有毒。”梁山嘀咕,咕噜咕噜又喝了几口。那味道充斥完了口腔,看看水里还是那杯茶叶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