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方和做出反应,江静雪已将身体贴靠在,自己丈夫宽实的后背上,一双玉手更是绕过,方和的腰间,开始为方和解带了。
一改之前的矜持,静雪的动作十分大胆,方和分明感到,静雪那纤细的手指,像是在检索宝物般,从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划过。
此刻方和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过了电一般全身酥麻,“亲啊,不带这么玩的,这么撩拨的话,俺果断会犯错误滴”。
忍不住偷瞧静雪,只见佳人俏脸,早已羞的如粉黛桃花,只是那双明眸,却分明还在观察着自己的反应。
方和心中顿然明白了几分,“自己毕竟没有这世的记忆,虽说相处不到一天,但“自己”的变化,又如何能瞒过,朝夕相处的妻子,定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静雪起了疑心,这才一改之前的态度,这怕是在试探自己吧”。
想到这不禁暗叹,“亲呀,这样真的好么,你这么玩火,就不怕把自己给搭进去嘛”。
刚想到这,心中不由得,狠啐了自己一口,“死宅男,又开始装高深,不要总这么,自以为是好嘛,人家静雪这分明是,真情流露好嘛,嗯!嗯,嗯,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方和把眼睛一闭,一副为革命舍身取义的架势,“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为了胜利请向我开炮!”。
然而正当方和渐入佳境之时,只听静雪忽然细语道:“夫君可以了,赶紧进去吧,切莫冻着了”,说着已转身就要离去,“额,静雪~”,“夫人你,你这是去哪里?”,江静雪一怔,头也没回道,“静雪去命人再多送些热水来”,说着便已冲出了房门。
方和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扯掉了,身上最后的那块遮羞布,惆怅的撇了眼,那块粗糙的大裹布,却无力再做什么吐槽,默默的扑通一声,跳进了浴盆之中。
静雪刚冲出屋子不远,一名华服男子从一旁转了出来,一脸坏笑的道:“姐,我看姐夫挺正常的呀,还是那一脸装正经的模样,不过姐你也真的会撩,我看姐夫就快要招架不住了,你俩若是情到浓时,弟弟我可是很识趣哒”。
江静雪闻言,又羞又怒道:“江桓楚你出的都是什么注意,亏我还信了你,看你是找打”。
“姐,你别急呀,不是你说担心姐夫是邪魔入体嘛,这既然是邪魔嘛,哪里能抵挡住,姐姐你这番试探,再说兄长这大半年都不得起,这次不正好给你们,亲近亲近嘛”。
听完这话,江静雪瞪了弟弟一眼,怒气稍退道:“自你哥得了怪病,我日日祈祷,希望神明保佑你哥早日康复,只是这病情却只是越加沉重,近一个多月,更是昏迷不醒,如今骤然醒来,还性情大变,叫我如何不疑”。
江桓楚听了沉思片刻道:“兄长久病初愈,心情畅快,没有了往日的内敛,也不足为奇,姐姐未免有些多虑了”。
江静雪摇摇头,道:“初时我也这般想,派人请你来,也只是为了一家人,好好庆祝一番”。
静雪顿了顿道:“可下午观察你哥言行,连自家的宅院路径和陈设分布,也都分不清楚了,怎能叫人不忧”。
闻言,江桓楚不禁朗声笑道:“姐姐平日里的飒爽风姿,都哪里去了,怎的今日如此多疑,兄长病重日久,今日方醒来,头脑昏沉,一时弄不清些许器具摆放,又何足为奇”。
静雪摇摇头,“你不明白,我能感觉的到,和哥与往日决然是不同的”。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忙道:“你随我到中院来”。
看着墙壁上那道深深的剑痕,江桓楚也有些吃不准了,暗道:“若说大病初愈,病体昏沉,做事有些颠倒,倒也正常,可这一剑的威力着实惊人,又哪里像是病体初愈之人所能使出的,难道真是邪魔侵体?!”。
想到这桓楚赶紧摇摇头,“荒唐哪有这般事,我却不信”,可转头看到姐姐静雪担忧的模样,叹了口气道:“姐姐不必忧虑,待弟再去试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