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是一名出租车司机,他的工作就是每天开着出租车在东京市内拉着客人到处跑。
作为最熟悉东京市的人,自然也拥有最广泛的消息渠道,无论是官方的还是各种漫天飞舞的小道消息,通通都逃不出吉田的耳朵。
“哈!今天可真是够热的呢!”吉田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突然他发现有几个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似乎是要坐出租车的模样呢!
走来的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男生似乎很疲倦,看那走路虚浮的脚步。
吉田忍不住咧嘴笑道:“八嘎!要保持节制啊混蛋!依靠你们这些年轻人,社会怎么会进步啊!”
他从窗户上瞅了瞅,旁边的女孩子长得可真是漂亮啊!
看看!
那修长的双腿!
那挺拔胸部!
那纤细的腰肢!
“哈!八嘎!”
坐在车里的吉田忍不住拍了一把方向盘,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女朋友,恐怕会比这个男人更加疲惫吧?
再想想家里的那个女人,唔,那就像是满月一样的脸盘子,那完全放不进浴缸的屁股,以及还可以打死一头牛的拳头。
“哈!”
他突然发出难以置信的笑声,自己怎么会娶那样的女人?并且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人生真是糟糕透了啊!
就在这时,那对男女已经走了过来,打开了出租车的门。
“去青森市场。”那个女孩子报了一个地名,她搀扶着旁边的男人。
吉田看见那个虚弱的男人,半靠在后座上,而那个漂亮的女人,居然拉着的手,一副很紧张的模样!
心里愤愤不平的吉田,一脚油门踩上去,出租车发动了。
吉田一边开车,时不时的扭头瞄一眼坐在后面的两个人。
看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少于十次吧?他默默思考着,突然回忆起今天中午时,遇见桥本那家伙时聊天的内容。
“听说,昨天涉谷区,有一个男人死了!”当时桥本那个猥琐的家伙,就是这样神神秘秘的说道。
“听说,那个男人临死的时候,简直爽的要上天呢!”桥本那个家伙说起来的时候,仿佛他就是现场的那个安全X!
“听说,那个男人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啊!”桥本当时的眼睛里都要冒出了火焰,啧,没见识的家伙。
“听说,那个男人叫了五个援交的女学生啊!”说实话,不得不承认,桥本这个家伙讲起故事来真是一把好手!
“听说,那个男人射出了一泡血,然后死了…”至今,依然可以回忆起桥本说起这句话时的表情。
“快到了…”吉田回过神儿来,相比于这段时间听来的鬼故事,这样低俗的艳情故事,简直不值一提。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后视镜朝后面看了过去。
后排的座位上,空无一人。
顿时吉田再也感受不到气温的炎热了,他哆哆嗦嗦的低声呢喃道:“鬼啊!鬼啊!鬼啊!”
突然他歇斯底里的大喊着,一脚急刹车踩了下去,出租车猛的停了下来,吉田拉开车门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轰!”
“原来…这就是飞翔的感觉!”
吉田看着蓝天,看着白云,看着烈日,看见了不远处的高楼之间,一个巨大的半透明虚影,在徐徐而行。
…
“青山君!”
秀美看着青山在自己怀里消失,她忍不住大声叫喊,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
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青山一样,一点一点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
“哕!”
迷雾之中,青山跪在草地上,一阵剧烈的干哕之后,一口吐在了地上。
在那些呕吐物中,有一些食物的残渣,还有大约七八条,有筷子粗细,手指长短,肥胖而且乳白的虫子。
这些虫子身体由一个又一个的体节构成,看起来像是若干白色的圆环套在了一起,模样非常恶心。
在呕吐物中的它们,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和青山记忆中,曾经乡下旱厕中的粪蛆没什么两样。
“哕!”
只要稍微联想,青山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呕吐,这次的呕吐物中,已经没有了白色的虫子出现。
而那些已经被吐出来的虫子,在暴露在空气中后没有几秒钟,就像碰到了食盐的蜗牛,化成了透明的液体消失了。
青山看着地上逐渐消失的虫子,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果然事情不会像预料中的那样顺利,以为成功逃离那个世界的自己,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啊!
他踉跄着站直了身体,看着四周浓密的白雾,就知道这里是那个“梦境”编织的桥梁。
除了躺在自己不远处的秀美,四周空无一人,依然寂静的仿佛死域,甚至之前可以听见的风铃声,也没有了踪影。
低头检查了一下秀美,她似乎只是单纯的睡着了没有醒过来,就像自己在出租车中睡着,醒来后发现躺在草地上一样,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青山现在很确定,刚才自己在逃离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某种技能或者说法术给标记了,而那些虫子,似乎就是锁定坐标的“媒介”。
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现在还有没有虫子了…
青山有点担忧,但是一阵又一阵的头疼让他难以集中精神,他现在非常需要进行一次安静的深度睡眠。
在濒临极限的精神下,青山的耳边时不时想起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贴近耳朵在喃喃自语。
脑海中时不时出现一些奇怪的念头,甚至出现一些或者血腥、或者诡异、或者色情的画面。
“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锁定了自己,并且把自己召唤到了这个奇怪的梦境中?而且是以实体的方式。”
精通梦境的青山可以轻松发现,现在的自己并非是自己的意识,而是确确实实的实体,和刚才不同。
“以肉体行走在梦境中…”青山忍不住小声的嘀咕着,试图寻找其中蕴含的问题。
就在这时,突然青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屎意,几乎难以遏制。
他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依然沉睡的秀美。
情急之下,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硬币,一边走一边抛下,防止在雾气中迷失。
一共走了二十步,青山急不可耐的拉下裤子蹲在了地上。
稀屎就像高压水龙中的水一样喷射出来,同时青山能感觉到滑腻的虫子从菊花中钻出来的感觉。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撑开了青山的括约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