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娟非常意外。萨心念:“若兰,你可别让花美娟介绍了。我可受不了。我要躲藏,我先逃了。”说着,萨心念真的消失。“有什么不可见人的?”花美娟不解。“你可不能介绍,别让他们入咱桌,完完得了,今天是躲不过了。”若兰急。“你不说清,不明说,我非得叫到你面前,说吧,我开始招呼人了?”“死娟子,你可别叫,好娟了,我说,杨小柳我认识。是……是我的学生。”“什么?你的学生?妈呀,这可是天大的事。”“美娟,你几时到的?”未容若兰有什么动作,来人已到桌前。真的是杨小柳!!
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也挽着这个男人过来了,看来她还没认出若兰。若兰一直低头。“这位就是你天字好的朋友若兰女士了。”舅舅直视若兰。若兰的头抬了起来。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惊!!“小柳,你来了?”若兰先和学生讲了。“老师?”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惊后一喜,又沉默了。“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舅舅好兴奋。
花美娟忙把舅舅拉走。若兰拉住了杨小柳的手:“杨小柳,你还好吧,还念书吗?”“鹿老师我……”杨小柳流出了热泪。若兰也是热泪盈眶。杨小柳要说什么,若兰也要开口,可是那男人又离开花美娟向这里来。杨小柳跑了。若兰去追。花美娟叫住了若兰。事后,若兰找潘金门谈。潘金门一听要把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拱手相让,大怒,大骂。他如此,若兰笑。笑傲,有力量。潘金门由不谈到谈。可他还有流氓嘴脸。我爹管不了,我党管不了,我的国家管不了,杨小柳的家人管不了,你算哪个庙里挑酸泔水的?你不让我尽兴,放着一个能让狼掉泪儿的美人儿不让动,又来一个狼掉泪的小美人儿,你还插手,看来是上世我把你得罪的不浅。这年头,你情我愿,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若兰讲,若兰可能不如天王老子,可若兰好使!
杨小柳是我的学生。
是你的学生不在你的教室,怎么在我的床上?
我要我的学生,我不干涉你的床上。
我只管我的床,也不干涉你的教室。
杨小柳是我学生。
是我小可爱。
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未成年,你在犯法。
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14岁,大过14我没强奸幼女。
那也是未成年,没你的女儿大。
不是我女儿,今年流行老牛吃嫩草,可是我还不老。
你别得意,若兰翻不了天可若兰却能覆地!
那你给我翻地吧。
祸害不了你的命运,也恶心你一时。我听听若兰老师如何祸害我一时,我受美女祸害从不嫌多。你的家你的原配不管,可我一插手,她能不行动?你单位没管过,可我到你单位找我的学生,你单位还能没风波?我到你上司家中谈我对我的学生的经历,你的上司就是没有同情心,他就是装人,也得有正义感,我还可以上电视台,到报社……那你到这里干啥?我不是电视台的台长,也不曾是社长,你走错门,找错人了。我找的就是潘金门,走的就是这道门,因为你是我的天字第一号好朋友美娟的亲娘舅,我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这叫留后路,不把事做绝,你要是与美娟不相干的干部,你遇上我,你的麻烦来了,你的事大了,你知我的厉害。潘金门有了缓和。却有条件,不是无条件投降。
最终还是要若兰去省城,一再强调不是别有用心,若兰不喜欢潘金门的色相,潘金门恢复露色相前的身份,也让若兰看看,这高官可不是随便当的,看看能力。不求别的,只求若兰回到潘金门身边。总之小柳要上学,也不能耽误狼掉眼泪儿,你,我不动,可我得天天看到,看,不为过吧。你真会难为狼,送到口的美餐。能经常见到若兰,我是真心喜欢若兰。只看,不求别的,如果有不美,若兰完全可以打击。这是合同的底线。若兰不喜欢底线一词,若兰要的是人生高端。若兰同意到省城,可要加个期限。半个月。半个月不行。20天。这学期下来。一个月。一个月。
好,成交!
为庆祝签约成功,潘金门请若兰赴宴。若兰从。萨心念听说天瞎害若兰不浅,到龙潭市找了几次天瞎,没找到。萨心念通过第三者,给天瞎递过话后,天瞎回话了。单挑!萨心念单刀赴会。手拿大骨头棒的天瞎翻着假瞎的瞎眼,别人用过醉拳,看来他用“盲爪”了,他还有风凉话儿:“额要是睁眼就算欺你这毛孩儿。为妞儿而战,现在的学生时尚,别的妞看不上,专看上自己的老师了。你出招吧。”萨心念没有拿家伙,可是天瞎除了大骨头棒子,还有刀在手,结果,萨心念的腿中了两棒!如果不是被紫霞的一个熟人撞见,萨心念可要吃苦头,就这样,萨心念的腿被打瘸,瘸数日才好。五一过后开学,学四单元20课《口技》时,有同学翻译。
北京城有个擅长表演口技的大腕儿,业内人都叫他名嘴儿。有一回正赶上张艺谋为大片封镜开新闻发布会,名嘴儿应邀在大厅的东北角,设了一个八尺的屏障,名嘴儿坐在屏障中,他身边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他拿一把扇,另外有一个惊堂木。记者和演员还有市政要员,见名嘴儿进了屏障,这时看不见了名嘴儿,大家看屏障。那屏障好古典,设计得好,从中也可以看出人家老谋子的大手笔。大家议论一时,不一会儿大家听见屏障内惊堂木一响,人人都闸住绯闻名言,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众人的喘息声。
从北京八大胡同的深巷传出了狗叫,接着有一个老娘们被狗叫醒,娘们打着母性十足的呵欠,伸着肥臀丰乳的硕女人才有的懒腰,接着是婴儿的哭泣,哭声如刺刀,刺破了夜的天,一个大口子,刀口。这时男人被刺醒,男人对刀敏感。男人问:“娘们,蝎子蜇了?”老娘们不对老公言语,男人又说:“娘们,看孩子怎么了,是不是有尿,孩子醒了,娘们!”老娘们“嗷——嗷——嗷——”地哄孩子,哄一会儿娘们又睡去,孩子还是尖声哭,老娘们边哺乳边说“baby别哭,三更半夜嚎啥,你死爹又没死”将乳房捏起,球型乳房手在处有些洼,其余地方依旧肿胀,只有****的前方挺了一下,如此变型的乳房显而易见有多松软,和闲着没事捏气球一般。只是气球没有肉感。这时小嘴儿叼到乳的婴儿边吃奶边呜呜。老娘们带着轻度睡眠哄孩子:“嗷——嗷——嗷——”还拍着孩子带着乳尿味的白屁股,“baby别哭,baby睡,盖花被,baby别哭,你爹变大肥猪。baby睡,妈盖花被,baby睡,哑巴开会,哑巴开会,妈背着你爹去约会,你可别怪你老妈作出墙红杏,你们爷们这命儿。等你讨了老婆,你老婆也这个味儿。”
这时大儿子醒了,这孩子还以为说他呢,男人对当王八都这么敏感,大儿子不好明着接妈妈的话,大儿子喊了一句“我还没做完作业呢”可能是见没啥效果,得照直绷:“MM你别走,别不理我,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的腿,你的腿比她们的胳膊还细,你的腿就是美,我这么爱你就如同爱你的腿一样,MM下辈子我也这样爱你……”这样一来,老娘们拍小儿子的动静,口中哼哼哄孩子声,婴儿“咚咚”进奶还带有抽抽搭搭哭泣的余音,大儿子还在表白爱情:“MM我有多爱你,我真的爱你的美腿,你就是把美腿伸给了旁的帅哥,我也爱你,我爱你一万年,”男人大吼:“大鬼!你发啥神经?你被猪八戒他二姨给摸了?睡觉!”
这一家子闹成了一锅粥。
演员的脖子伸长,成了长臂摄像机,有的记者如同睡落枕一般,而有的美女还在卖笑,好似忘记了自己一直以什么身份面世了,只有市政要员在独自感叹。
不一会儿,男人粗脖大嗓的鼾声此起彼伏,节奏显明,整个室内成了扩音的音箱。那种声音让睡眠分外香,如雷,又如同猪哼哼。老娘们拍儿声弱,哄孩子的声音转成了细声小曲——妇人的安眠之语。男人的声弱,全家人的眠音合奏,好一个交响乐团!细听有了变调,是老鼠出来活动了,西西簌簌,偷偷摸摸,突然出现一个大胆的,“锄”地跑出好远,有一个又攀高,把锅台上的铁盆子碰到了地上,“咣——”把所有老鼠都吓得无踪影。老娘们在睡梦中“啃儿”“啃儿”咳嗽,记者有的吸烟,有的正正身子,还有的要接耳,还没来得及,突然有人大叫:“着火了!可不好了,失火了!”睡梦中的这个男人也跟着叫:“失火了!哪儿失火了?后院失火了!”男人踢哩拖摞穿上衣服,跑去救火。老娘们说:“可不得了,失火了,孩子快跑!”“了(燎)不得烧着吃”大儿子有了搞笑的良机,可未等深度发挥,挨了一个嘴巴,原来是跑出去的男人又返了回来:“你抱你小弟去后院”男人说时,小儿子大哭,他又抱着小儿子出了屋,大儿子不清楚何处失火,只有穿着衣服给爹殿后。
这时有成千上百的人在喊:“失火了!”全村的孩子也齐哭,哭成了哭的海洋。全村的狗一起叫,叫成了狗的村子。这其间虽说没发现是何处在着火,可是劈里啪啦房倒屋塌,还有火燃时又自爆的响声,更有火苗子在风中高长乱蹿的“忽忽”声,啥动静都有。有千百人在高喊:“救命!”全村人拉塌燃烧着的房屋时一齐用力呼喊,抢夺东西叫骂的,护财物的,还有“哗哗”泼水救火的,天下可能有的响动全到齐了。就是男人有一百只手,一个手有一百只手指,也指不出声源。就是一个人有一百张嘴,一个嘴能有一百个舌头,一百张嘴有100×100个舌头,也说不出是怎么一回事,记者要成偶兔,交际花要成惊弓之鸟,明星要成运动员,市政要人成了职业逃兵,众人纷纷离席,只恐爹妈少生了一条腿。可是多生又怎样?全在那里打哆嗦,好似在表演有关腿的筛糠舞。这时一声断喝:“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告白,有一个大腕儿潜入民宅,假以口技,吓走了住户的男人和孩子,然后与那良家妇女苟合,这是一起不可思议的强奸案……醒木一击,没了动静,不是老鼠,不是失火,全是口技明星在作怪,撤下屏障看吧,是守在桌子大闹椅子玩扇人干的,有惊堂木为物证。
等此生讲完,若兰提问:“同学们知道什么叫恶搞不?刚才同学是让我们明白,什么叫恶搞。”课堂上,慧语唱京剧《玉堂春》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言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萨心念唱豫剧《花木兰》
刘大哥讲啊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将士们才能有这吃和穿。你要不相信哪,请往这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可都是她们连哪!有许多女英雄,也把功劳建,为国杀敌是代代出英贤,这女子们哪一点儿不如儿男。
萨心念看到了若兰写的随笔——
种下种子,是按着“我爱萨心念”的汉字下种的,春天来了,好长出绿芽,绿芽是“我爱萨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