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吉祥村,踏上古道,出山。青春喇嘛来到了海誓大学。命中喇嘛也有到大学走一遭之运。青春喇嘛看操场。操场上有篮球架、单双杠、排球网等。红色的塑胶跑道,里面是绿茵茵的足球场。还在晚上看了一场露天电影。找到了那个叫花美娟的同学。好在花美娟毕业后留校任教了,否则,青春还不知要费多大周折。青春要拿出照片时,却说:“我是个流浪的出家人,如果方便的话,给我一张同学的照片,到时见了面我好能认出来。帮你上心点儿,好在我也是无意中读报知鹿若兰的事儿的。”花美娟真就找来了照片,青春证实了那个离校出走的学生就是鹿若兰,临走再告诉花美娟,有消息一定通知花美娟。
校方也算够意思了,尽管若兰离校出走,学校还是按时给她办了毕业手续。只是毕业证一直没发下来。
“有如花消息,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大师父再见!”花美娟将喇嘛青春送上了车。
喇嘛青春又踏上了古道,回到了吉祥寺村。若兰见了喇嘛青春不无撒娇的意思:“好你个喇嘛,你这个死青春,你失踪多少天了?我还以为你从人世间蒸发了呢。说,上哪儿找相好的去了?”喇嘛青春逗若兰:“我在这儿呢,今生都在这儿呢!”若兰再问,青春唱情歌。韵味十足。虽是情歌,又那么多情而歌,可让人听来还是有不尽的苍凉。然后还是那句话:“我在这儿呢,今生都在这儿呢。”也不管若兰问不问,他都一直说。
若兰当时只觉好玩,可回到娇点的家中,静思才明白,青春喇嘛是大师呀,让若兰正视自我,不再回避,不要逃避,而是向这个世界宣布,我在这儿呢!这是一种何样的好,我在这儿呢,是力量,是甘露,是甘泉,若兰不再是荒漠。于是有了结束花藏之意。
“你在这儿呢,我在哪儿呢?你还是朋友吧?”
青春喇嘛又是开心一笑:“谁是谁的朋友?我只是个老头儿,吉祥寺的出家人一个守村的。你知道出家人不管凡间事。”“好一个谁是谁的朋友,不帮是吧,好,老死不相往来。我也不问你去何地了。”“是不是有人嫌此地有个喇嘛太烦人,不知天高地厚,多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叫青春?”“别说怪话了,你准是去过海誓!”看若兰的那种眼神儿,青春拿出了花美娟的玉照。见若兰一怔,他掏出一张留言卡,上有文字——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他们在牛车上。
青春喇嘛将情绪酝酿成功,喇嘛青春在若兰之前落泪,若兰也哭成功。若兰和喇嘛青春抱头痛哭。若兰:“我多年没这么哭过了,我真怕此生我再也不会哭了。死青春,你怎么这么坏,何时知我的底的?一直卧底,是怕我接受不了?怎么还敢拿出来示我?”青春喇嘛也放声大哭。喇嘛青春哭中笑:“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没到伤心处。”“人家伤感,你跟着凑啥热闹?”“谁来凑热闹?是我先哭的。”青春喇嘛又夸张般放声大哭。若兰也放开声来哭。见青春太夸张了,笑:“你还真动情了。”“好男儿都是这样子。不是话逢知己千杯不醉,是人遇知己哭成大海的歌好。”“你也是男人,你只是钻石王老五。你哭啥?”“别打扰我,一切都在哭中。我一辈子都没哭,把上辈子的也补回来。人生得意需尽哭。你让我好好哭吧。”“我让你哭个够,男孩子哭吧哭吧不是罪,大江从此干,怨女不知人间泪流是何物。哭吧哭吧,男生哭吧不是孽。”
想笑的若兰又在哭。往青春身上擦泪。喇嘛青春边哭边笑:“也不枉喇嘛去一次大学,今生已得美泪。我已功德圆满。”“你应赔我未哭的日子。这一哭,把我的内心都哭空了,内功尽失,如走了附体的魔一样,你让人家这身子发飘,你可知罪?”“你把我的童贞都哭去,我失身,可惜老身这么多个年月守身如玉,被如花玉废了。我还得哭会儿。”牛车慢慢行。后来若兰又看了好多有关佛法的经书。
若兰再三请求,喇嘛青春讲佛法:“一言到佛,我们就犯错误,不是神化,就是拔高。其实佛和我们从来就零距离……”
接下来的数天,青春喇嘛给若兰讲佛法。青春喇嘛在烧花子鸡。
……佛教到中国发展成一个字,那就是禅。禅,达摩我的佛祖来了,达摩是南印度香至国王三太子……烧花子鸡。一个出家人,怎可杀生?鸡意外吃小孩子一刀,辞世,此刻在极乐世界,他有何哀?能为苍生和我佛贡献肉身,成为百姓美餐,连蘑菇都和美餐借光,鸡只会幸福得发晕!
倒!
好多村人在分食花子鸡。其实按花子鸡的烧法后,又在锅中炖了好久,同锅的有豆腐和蘑菇。所以一只鸡,满村香。青春喇嘛和若兰还在制放生灯。
人们讲纯天然,可是纯天然有多少是杀生?不杀生,人能存活?
青春喇嘛和若兰已在夜下,到河边举行仪式,河中的放生灯多了起来。河水在夜色中辉煌美艳。放生灯,带着灵魂上路。若兰在牛车上为孩子编手链子。到周末,若兰离开吉祥寺小学,去母校。到大学,见花美眷。“娟!”“如花……”二人痛哭,搂抱在一起。见一男人和美娟在一起,若兰擦眼泪。
读者批注
我是谁,先得自报家门,我是胭脂斋,不亦快哉?那还不成了笑批,笑笑生,我只是水流禅禅,我号水流禅禅,不再提我。
批青春喇嘛,喇嘛——提不起你的兴致,换一个说法,小说毕竟不是影像制品,如果是影像制品,也不用我费事了,你一看,这哪儿是什么喇嘛,还什么青春,这不是神秘的****吗?如此讲,没有说服力,看过《乱情萝莉:推倒校长》第二部《天安门》的读者,会笑,“别不信,真是林统帅,****有假包换,”每一个《天安门》的读者都会这么告诉你。9。11比****的难日早了两天,接着说第二部,一是直接有林的名字出现,二是有飞机失事的具体描写,还有……再说,岂不成了第二部的广告?这么说来,他是躲藏于斯做起喇嘛,还还春了,好一个喇嘛****……
读者批注结束
这男人见了若兰话多了:“此人姓潘,男人潘……”还假装没说与若兰听,潘本意是要讲狗见了狗撒尿,现拽到文绉绉上去了,夸若兰,狼见了狼掉泪儿,说话不带冒泡的,领导泡妞眼迷离,妞眼里的领导,站不住趴炕,我也快挺不住了。美女你叫我潘仁美吧,后来不等潘仁美先开口,若兰先讲“领导讲话”潘仁美你真漂亮,狼见了狼掉泪儿,说话不带冒泡的,领导泡妞眼迷离,妞眼里的领导,站不住趴炕……
美娟介绍:“啥呀如花,这是我舅,叫潘……”这位舅舅是在省司法部门工作,是个高官!若兰随着称舅舅。潘高官舅舅好。潘高官舅舅戏言,被若兰抢先,潘高官舅舅连连称遇知音,后来美娟言及谈净男,至今花美娟也无消息,若兰嘴上说不准提谈净男,可是美娟还是看出来了,若兰也一直没能忘记他。
美娟去办毕业证,剩下若兰和舅舅二人。若兰要随去,舅舅说有若兰反而不便,话一投机千杯不醉,他还有话要和若兰说。美娟也以为不用若兰到场,她以前替若兰安排过此事,如今她找人能办妥。
于是,若兰留下来,同意美娟,等到时再去谢他们。舅舅有谈资。说什么若兰长得美,还离校出走,逃世,太让狼和他这样的玩世正劲的主儿没面子了。说什么一接触就知道若兰太优秀,他的脑子钻个洞,灌进爱因斯坦的大脑,也想不出逃避啥?开始,若兰还以为他是在夸若兰,人爱顺情说好话。可是,他却借看若兰耳钉之名,对若兰动手动脚。直叫baby,若兰怒。他却说:“你是美女。”“可你是什么?是高官?”“是男人是狼。”他有理论,“见美女不上,枉为男人,狼要掉泪儿,也对不起上帝。男人要是不开发美女,只能悔恨,狼不活了;开发不理想,那是羞耻,狼死得冤。我的笑脸总不能贴你个性冷淡吧?”“我可把你叫舅舅!哪怕是狼舅舅!”“啥舅舅不舅舅的,我眼中只有美女,从没有什么别的。
我对你笑,我的笑比周润发还迷人,你不被我所动?你和我好,你有好处,这年头美女除了配钱就是配权,你这不是赔本买卖,我还在笑呢。”“你的笑是有作用,欧巴桑不用买冰箱了?”“怎么讲?”“不寒而栗!”“我的笑有如此魔力,我还是首次听到。为此,我要奖励你,狼掉泪儿之美人儿。”“你要是装人,直装到美娟来,对我的奖励了。”“我要给你下跪,所谓的拜倒在石榴裙下,baby你是我的上帝。”“我要是上帝就好了。”“你是上帝,你是上帝,如花有什么心愿?”“我要是上帝我让你得前列腺癌,你别叫如花,听着怎么这么肉麻。”“那可是要男人**的病,在我得之前,我还是要拜倒在如花的石榴裙下。”“你要下跪,我可就走了。”“你别走,我不跪拜了。”说着,他近若兰身却强行吻若兰,没想到若兰出手相当快,快到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吃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