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春困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可可早上总是赖着床,不肯起。
就算是起来吧,也感觉特别烦,好像既没有事情可以要做;又好像一大堆子事情要做,比如最高糟糕的是衣服一大堆换洗了却仍未来得及浣洗;又比如家里没热水了,又要等水烧开十几分钟的时间也感觉熬不下去了。
生活就是这样,打败你的不是天真而是现实的的残酷。
有时候可儿觉得这样的生活简直糟透了,现实生活既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也没有一个认识可以放心交谈的朋友。
都说天蝎座孤傲,可是谁又会明白“高处之不胜寒”,自以为是的清高呢,毕竟像于谦能写出《石灰吟》的又有几人。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岑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
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待好风。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带不走一片云彩。
这便是允可的常态,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转头来不过是空悲切,蹉跎了岁月,吃满了猪饲料,发福的体态,秀逗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