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身边是空荡荡的。咦?美男呢?我烦躁的翻了翻床铺,却只翻到一张字条,原文是酱紫写滴……
亲亲小娘子:
相公我有事,这几天不能来看你,你最好乖一点,再敢让那个轩辕澈碰你,我就断了他的手!段子言
原来美男相公叫段子言啊!虽然我对他一直叫我娘子颇有意见,但是为了保护我自己这条可爱的美丽的小生命,我忍……不过他说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那么他应该知道我有组织?或者,他也是组织里的人?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可青的声音,“挽歌,起了没?”
“起了,起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襟,走过去给可青开门,“可青姐一早找我有何事?”
“澈皇子在楼下等你。”可青递了一套素蓝的锦衣给我,“快换上吧,听说是要带你出去郊游。”
“谢谢可青姐。”我接了衣服,仔细一看,是男式长袍,心里嘿嘿一笑,这下老娘也能出去泡妞啦!
梳洗换装完毕后,我已经是个儒雅英俊的翩翩公子了,对着可青吹了一个走调的口哨,愣是弄得她半天没反应过来。待我开心的直奔楼下,轩辕澈已在那里等着了。
“挽歌,如此装扮起来,你可真像是澈的兄弟。”轩辕澈今日穿的也是一身蓝袍,比我穿的颜色更深沉内敛一些,他露齿一笑,样子还是那么的俊美啊。
“我俩本就是好兄弟嘛,说吧,今天澈要带小弟去那里玩?”我大大咧咧的搭上轩辕澈的肩,虽然他比我高很多,我不太像搭着他的肩,反倒像挂在他身上……
“你想去哪?”
我嘻嘻一笑,眼角一勾,踮脚趴在他耳边吐出两个字,“青楼。”
他先是一怔,旋即俯身挨近我的耳朵,竟伸出舌来一舔!含笑的说道,“依你。”
我突然想到段子言的字条,如果他知道轩辕澈总喜欢这样虐待我滴耳朵,他会不会拔掉轩辕澈的门牙,剪掉轩辕澈的舌头?想到这里我不禁一个寒颤,轩辕澈以为我微凉,便横手揽过我,我却在心里哀悼着,孩子,恐怕你这只胳膊恐怕也要没了……
我们去的是京城最大的青楼,一进门,那老鸨便上来招呼了,“呦,澈公子,您今儿个来找哪位姑娘?”想必这轩辕澈是常客啊,我鄙视的瞟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家伙和多少女人有一腿呢。
“都不找,今日澈是带了好兄弟前来,要找姑娘的是他。”
“公子,面生啊,不常来吧。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那老鸨马上转换方向,朝着我来了。
我凑近那老鸨,轻声问道,“有小倌吗?”
“公子原来好这口儿啊,有有有!咱们楼里的小倌是最好的了,公子要个开过的还是要个雏儿?”
“都不用!”轩辕澈一把拉过我,收了眼里的笑,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挽歌若是这么缺男人,澈愿意效劳。”这是什么耳朵,我和老鸨的声音都够低了,竟然还能听见?!
我只好傻傻一笑,“那个……我就问问……就问问……”
轩辕澈挑眉,“既然问也问过了,那就走吧。”说着就拉了我的手出门。这是什么世道?老娘还没泡上美女美男呢,这青楼不是白来了?!不过事实证明,我没有白来一趟,因为我出了青楼的门不远,就捡了一个大美人!
“我还没玩够呢。”我停下脚步,不满的瞪着轩辕澈。他回身,也不满的瞪着我,两人就这样对瞪了许久,他才无奈的撇过脸去,低头道,“换一家。”
“恩?”
“我说换一家没有小倌的!”轩辕澈第一次失去了好脾气,扭头大声对我说着。
脑袋死机中……那个,我是了解其实你这句话就是一种吃醋的幼稚行为,但是,恐怕来来往往被你大分贝吓到的行人们猛然听到这句话就不一定了……
这不,轩辕澈的话很快激起了民愤,准确地说他坏了别人的好事。于是不远处小巷里一群正在调戏美女的流氓很是愤怒的瞪着我和轩辕澈说,“不想活了,吓了老子一跳!没看见老子玩女人呢!”
我本来就因为没有调戏到美女感到很窝火,眼前看着别人调戏美女而我仍旧没得调戏更窝火,于是扯开嗓子吼回去,“你才不想活呢!不想活老子成全你!想做太监老子也成全你!谁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功能玩女人呢!”
“呀,这小子倒挺倔,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那领头的流氓一听,也不顾的调戏美女了,直接冲向我,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等老子先玩了你,让你看看老子到底行不行!”
结果,那流氓还没近我的身,就横着飞了出去。不用说,一定是怒火中烧的轩辕澈做的好事。
“真是脏了我的折扇。”轩辕澈皱了眉头,厌恶的看着那群流氓,“滚!”流氓们深知双方差距,已经吓得直哆嗦了,听到轩辕澈这句话马上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澈,你实在太帅了!真是我的好兄弟!让我大开眼界!”我由衷崇拜的看着他,“我对你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他抿唇,浅浅一笑,“挽歌,你也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来不知道京城第一歌姬骂起人来如此的气势磅礴。”额……我的形象,至此,全部坍塌……
“那个,人吧,都是多变的……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马上转换话题,“还是先去看看被救下的女子吧。”说着,我几步便来到那女子面前,可是等看清那女子的模样,我彻底傻掉了!
她略带棕色的长发轻扬,顶端被一只古朴简单的木簪挽起,她有着缱绻如画的眉,翩跹浓密的睫毛,唇微红的饱满,皮肤细腻浅白,最美的是那一双眸子,如墨玉般的浓黑,尤是那瞳仁更像是漩涡,让人沉沦。整个人安静的站在那里,悄然而立,一身的金色绛红宽衣,显得她有些单薄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