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们的不懈努力,大家差不多都学会了怎么打,然后分了两桌,还是我们四个范本一桌,另外的轩辕澈,轩辕溪,雨杏,凤姨一桌。
至于可青同志嘛,看来轩辕澈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被胭脂赶超,所以在同轩辕澈打麻将和做胭脂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倒也乐得轻松,跑到一边忙去了。
“小溪,时间不早了,打完这一局,我们该回去了。”轩辕澈在进行到第二十三圈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对一只眼睛盯着麻将牌,一只眼睛盯着侧面的妖,简直都快变成外斜眼的轩辕溪说道。
“哦,好。”她倒是比较听轩辕澈的话,结束了这一局就跟在轩辕澈后面同我们道别,“挽歌姐姐,你不用太想我呢,明天小溪再来玩。”
唉呀妈呀,谁说老娘想你了,你不来那是最好了……但是怎么说人家也是公主,我当然得罪不起,所以我艰难的回了一个字,“好……”
“挽歌,这几日朝中有些锁事,奕皇叔交给澈的公务恐怕够澈在府内忙几天了,所以这几日恐怕……”轩辕澈停下来,笑着看我,一脸的无奈。
皇太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忙,不过这样也好,我就不用每天担心他和段子言还有妖打起来了。
“挽歌姐姐不要伤心,澈哥哥不来,我还是会来的。”轩辕溪这话是对着我说的,不过眼睛是盯着妖的,而且还含羞的笑了笑。
唉呀妈呀,您别笑了,成吗?您看,我这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啰啰嗦嗦且一步三回头的两位轩辕皇族的好色男女,我对大家说,“今天也累了,都早早休息吧。”于是大家作鸟兽状散去,段子言和妖跟着我回了房间。
在段子言和妖相持不下的情况下,我们三个人仍然同居一室,当然这件事凤姨她们可没敢透露给轩辕澈。
一般情况下我们三个是这样睡觉的:我睡床上,妖睡地上,段子言睡桌子上。
但是偶尔会出现我睡床上,那两人一起睡在我床下的情况。不用说,肯定是半夜段子言想爬我的床,被妖发现,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我发现一件事。”我坐到床边,一个后仰,倒在软软的被子上,双手抚了抚太阳穴。
“娘子,你发现了什么事啊?”段子言蹭过来,一脸无赖的笑,企图抱我,却被妖扯住了袖子往后拽,两个人又剑拔弩张起来。不过不用担心,因为老娘已经规定好了,大家可以动手,但不可以用内力用武功用毒,只能拳脚相加……
“算了,先听挽歌要说什么。”妖转过来看向我,把段子言晒在一边。
“我挠曼依痒痒的时候……”我紧了紧眉毛,“发现,她手指上有一个细微的伤口。”
“伤口?这代表什么?”段子言也不闹了,靠过来仔细听我说。
“是琴弦划伤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琴弦。”我订的贝斯和吉他弦都是让师傅用绞丝工艺特意做粗的弦,如果被这种弦划伤,伤口应该比普通琴弦的更深更长。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有好奇怎样弹琴,所以偷偷试过,结果被划伤,那种伤口是很细微的,比较难以辨认出。
所以,我断定曼依手指上的伤口是被贝斯弦或者吉他弦划伤的,也就是说……
“破坏乐器,是曼依做的。”妖淡淡说出我心中所想,眼眸里盛满了讽刺的笑意,“而且,我怀疑下了嗜血瘴要毒死挽歌的也是她。”
“也是她?”段子言又坐不住了,反问一句,似乎是要等得到答案后就冲过去灭了曼依。
“别急,我也只是揣测而已。当日的胭脂中有种嗜血瘴特有的香气,所以我才故意将之打翻,后来我有自细辨别过楼里每位姑娘的衣服上的香气。”
“那你不早说!”段冷哼一声,“让娘子白白损失了一套乐器,还给了轩辕澈那小子一个表现的好机会。”
“可惜我是去后院大家晾衣服的地方闻的,我是闻到了嗜血瘴的味道,但是很淡,而且那件衣服……”妖闪烁其词,脸上浮现出胭脂般美丽的微红,“是女子的肚兜……我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咳咳,莫非此女子是脱得只剩小肚兜的时候想起来给我下毒?还是她原来把嗜血瘴藏在了肚兜里呢?
“那你怎么怀疑下毒的是她?”
“因为……肚兜是粉红色的……我现在回想,好像楼里面只有曼依姑娘喜欢这个颜色。”
额,这个应该算是一件肚兜引出的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