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朝着司徒皓月吼叫一声:“你冲娘乱吼什么?要吼就吼李静儿那个狐狸精。”
“臭丫头,你骂谁狐狸精,我是你姨娘,懂不懂规矩。”
“你娘才是狐狸精,你姑姑也是狐狸精,当年若不她给慕将军下了药,干出了苟且之事,怎么可能赶着上架偷偷摸摸就嫁了人。”
“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顿时,房间内乱了起来,几个女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纷纷吵个停,厢房内像炸开了锅,闹哄哄的。
顷刻,侍琴缓缓向司徒府后堂走来,听见几个女人的吵闹声,眉头紧皱着,眼眸一冷,怒喝一声:“吵什么吵?有完没完了。”
瞬间,喧闹的厢房变得安静下来,空气突然变得静如寒潭,阴森冷沉,只见侍琴妙嫚婀娜的摇曳着身姿缓缓向内室走去,光亮顺滑的发丝顺着耳际垂下,飘逸灵动,一阵淡淡的清香从身体里散发出来,极其好闻,闪动着一双漂亮的眼眸,在见着有些颓废的司徒皓月时,突然有一丝怜惜这个男人。
所有人都被侍琴的怒气镇定住了,纷纷睁大了眼睛,她凭什么对她们大声喝斥?要不是她,司徒家会这样?
不待侍琴再次开口说话,司徒皓月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如锋锐利剑般刺着侍琴的心,“司徒家欠你们玲珑钱庄的钱,我会还清的,现在司徒家已经这样了,司徒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全都在你们手上,你们可以安心了,这样的结果应该让你们很满意吧。”
侍琴被他冰冷绝情的声音吓了一跳,现在就算玲珑钱庄不逼司徒家,恐怕其他人也不会放过司徒家,司徒家是第一大家族,本就生活在锋浪口上,早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司徒阑命不久已的消息一放出去,恐怕有十个司徒皓月也抵挡不住。
遂而,侍琴掩藏住心中的惊慌,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丢出一张房契,淡淡的说着:“这是你们这间老宅子的房契,现在还给你,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生意场上,本就是一场无形的战争,如果连这点挫折都经受不住,司徒家第一大家族的名号恐怕也受之有愧。”
紧接子,侍琴转过身子,勾起一双漂亮的凤眸,面上的纱巾看不出她任何表情,只感觉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恶意:“司徒公子有什么需要玲珑钱庄帮忙的,就来玲珑钱庄找侍琴。”
语毕,侍琴直径出了厢房。
司徒皓月急声询问,“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是你们毁了司徒家,现在又来当好人。”司徒皓月话语里满是不屑,他把侍琴的话理解成是施舍与嘲笑。
侍琴冷笑,摇了摇头,“你们司徒家除了司徒阑精明外,有哪一个是聪明的,我们只不过是推动了你们司徒家败落的时间,如果等司徒阑百年归天以后,你们司徒家还会像现在这样安逸吗?司徒家一团糟乱,相信你也是清楚知道的,只不过不愿承认,做了太久躲在羽翼下成长的小鸟,永远也飞不高。”
司徒皓月凝眸望着侍琴,她说得没错,他们都是在爷爷的保护下成长的,纵然他自认为才华过人,又怎么样,不过是过了太久的安逸生活,所以才小小的挫折就把司徒家毁了,如果不是家里风气污浊,爷爷怎么会倒下。
司徒皓月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屋里的亲人,没一个是真正关心爷爷的,临近了,却只会为分多少家产而抖得你死我活,吵个不停。
侍琴带着侍棋,侍书,侍画盈盈走出了司徒府,其余三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都在纳闷,主子交待的事还没办完,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侍琴姐,我们就这样走了?”
“侍琴姐,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神色有些不对劲。”
“侍琴姐,司徒家的商铺还收吗?”
三人急追上侍琴有些快速的步伐,纷纷问个不停。
突然,侍琴停下脚步,浅淡笑了笑,“司徒家商铺要收,而且要快,不然等其他主户找上门,我们和他们扯不清,但是司徒家老宅,我还给司徒皓月了,如果主子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
“侍琴姐,他们家老宅比商铺值钱多了,你怎么?”
“别问那么多了,我会处理的。”侍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人群。
远处,一间豪华的酒楼里,三楼雅间,装饰得简朴雅致,环境怡人,慕瑶一行人临窗而坐,足足可以看到司徒府的全景。
只见慕瑶单手托着茶杯,悠闲的品着茶,一袭雪白色的素衣长裙随意的搭落,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色雪莲花,发丝随意轻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斜着一支玉簪子,背后的发丝顺着雪白的衣衫铺散开来,瓜子脸,眉如柳黛,白皙滑嫩的肌肤,清雅脱俗,红唇轻抿,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浅笑,端庄高贵的稳座在木凳上,凤眸闪烁如繁星晶莹透亮,不染凡尘,看着眼下的动静,虽听到人们说什么,但看着人群渐渐散去:慕瑶暗忖着:看来侍琴心软了。
一旁风千媚顺着慕瑶的视线望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猜得出司徒家遇到危机了,秀美的容颜挂着一抹嘲笑,没想到司徒家也有今天,“瑶儿,你就是要带我来看这个热闹啊,看着也没什么稀奇的嘛。”
慕瑶朝着风千媚浅笑,“那是因为有人心软了。”
“有人?什么人?”风千媚不明白慕瑶在说什么?听不懂,也有些懒得懂,想多了头疼,“我们去逛会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