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在哪?这画上的女人是你口中的叶儿小姐吗?”慕瑶继续问着,语气仍旧平和温暖,尊贵的气势一点也不像住里朱府的其他官人那么显摆,看得小丫鬟有些面红耳赤。
小丫鬟并不作声,缓缓的点了点头,生怕言多必失,便退了出去,慕瑶还想问什么?却瞧着窗口处有巡逻的士兵走过,也就没敢再多出声,任由着小丫鬟退了出去。
待士兵走过,慕瑶便淡然的跨出了大门,朝着旁的厢房走去,慕瑶轻轻的敲了敲韩逸锡的房门,压低声音缓缓说着:“是我。”
韩逸锡听出是的慕瑶的声音,遂而,紧掩着的房门顿时打开,慕瑶一溜烟行了进去。
“瑶儿,这里的丫鬟很不对劲,你看这房间,分明是女人的人房间。”韩逸锡压低声音缓缓说着,拉着慕瑶朝着书桌上行去,缓缓说着:“你看这耳坠,被摔得粉碎为什么没有人收拾打理。”
慕瑶凝眸盯着,耳坠和刚才那发钗的质地都是一样的,都是出自天下一堂……翠云堂,慕瑶暗暗的思忖着,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些应该是朱家小姐的闺房,看来这朱家的确有钱,用的都是翠云堂的首饰,只是这间房明显比刚才那简要奢华得多,但是为什么都被捽碎了,朱府被楚智占领,那么朱家人又去了哪里?
“瑶儿……”韩逸锡见慕瑶不说话,拉了拉慕瑶的衣袖,“瑶儿,你在想什么?”
慕瑶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缓缓说着:“我们要先弄清楚,天奉国派来沂城的官员是谁?为什么前两次,和文昌国的战役都是楚智带人应战,而天奉国应该也有派人来才对。再者,我们要弄清楚朱府的人去哪里了?只有找到朱家人,才能清楚知道沂城到底有多少富商倒戈楚智。”
“恐怕朱府的人凶多吉少。”韩逸锡点了点头,轻声说是着。
“那也未必,不是还有朱夫人吗?照刚才在大堂见到的情形看,朱家的儿子应该在楚智手里,先找到朱夫人,把事情问清楚再作定夺。”
韩逸锡点了点头,“我还发现一个问题,楚智似乎很不喜欢男人。”
“这一点我也发现了,传信出去,查一查云国公主楚智的所有成长经厉,越详细越好。”慕瑶也觉得楚智神智有些问题,再怎么说楚智也有二十岁,古代的女子,除了风千媚那个怪,这个年龄早就成婚生子,即使是公主,也该找了驸马,好好守着自己的丈夫,在家相夫教子,即使她要出兵打仗,云国皇帝是她亲哥哥,不可能置自己妹妹的终身大事于不顾。
夜来得特别的快,沂城的夜格外的寒冷,空气中随时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好似永久也消散不开,冷风徐徐吹打着树枝,明明枝叶已经发芽,冒出翠绿色的新叶子,一切原本都应该是一个繁荣昌盛的景致,蝴蝶翻飞,百花齐放,歌声飘渺,平静自然,但是此时,沂城百姓却陷入水深热里,漆黑夜色里,街道上百姓被分批关进了铁网里,白天还站着一排排整齐的士兵,但是到了夜晚,街上的士兵少了很多,百姓们一双双眼睛睁得老大,生怕睡到一半,自己就被拉去教场掉了脑袋,所以哪怕到了晚上,所有人都不敢睡,睁着眼眸紧紧的盯着士兵寸着长枪打瞌睡。
这样的夜,沉静而慢长……
楚智房间内,自从下午南宫领进了楚智的房间就没再出来过,守门的士兵都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房门观看,只觉得有一阵花香和一阵洒香气传出来,使得人头晕脑胀,怎么也提不起清楚,忽而,只听见楚智高声的大笑声,轻声呢喃着:“这茶真香,本公主有赏……”
“多谢公主……”南宫翎沉声应着,见着一旁的楚智喝得混沉沉的,加把劲游遂着:“公主,这酒香醇可口,也是绝佳的佳品,我再替公主倒一杯。”
楚智有些晕沉的喝了一口手中不知是酒是茶的东西,呢喃着:“好,好酒,好茶……”
“公主……公主……”南宫翎微眯着眼睛,瞧着楚智有些神色不清,正准备把他那双银荡的手伸向楚智的胸口处,不巧,楚智一翻身,一巴撑打在南宫翎的俊脸上,楚智怒骂了一声:“贱男人……滚开。”
南宫翎被楚智打了一巴撑,眼眸里的事阴狠越来越深,冷瞪了一眼楚智,抚着自己的脸,想要回她一巴掌,但又怕把她打醒,自己的小命不保。遂而南宫翎有些不死心的继续脱楚智的衣裳,突然南宫翎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南宫翎转眸瞟了瞟身后,只见窗户大大的开着,一股股冷直往里窜,阴森恐怖,楚智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贱男人,本公主要杀了你……杀……”
南宫翎提身上前,准备去把窗户关上再做他想做的事,刚走至窗前,放下寸着木窗的木棍,听着楚智嘴里不停喊着要杀人,心里一阵惧怕,也没了兴致要对楚智怎么样?这样的女人送给他,他还不要,要不是为什么收复楚智,他也不用牺牲色相,南宫翎这样忖思着,兴许这样的女人被男人抛弃过,哼,不过也活该被人抛弃。
南宫翎想了片刻,理了理衣服便开门走了出去,朝着守门的士兵沉声吩咐着:“公主喝醉了酒,找个丫头来伺候着,莫要等明天早上,公主醒来,有你们好受的。”
南宫翎话刚说完,便提脚朝着前院走去,云大公子在春风阁还等着他呢,那里的女人可比这只母老虎娇俏得多,南宫翎轻笑两声,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