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荇听了抱拳离开,陈花姒买了三根又跑过来。
“给你一根。”陈花姒递给一根糖葫芦给他,江珩一只手接过来。
陈花姒和江珩继续往前走,陈花姒一手一个糖葫芦,这边咬一个,另一边再咬一个,把嘴巴包的鼓起来。
江珩疑惑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糖葫芦,这东西果真有那么好吃?江珩又看了一眼吃的陶醉的陈花姒,咬了一口手上的糖葫芦,嗯……好像是还可以。
江珩送陈花姒到了丞相府,陈花姒一口把最后一个糖葫芦咬进去,嘴里塞得满满的,接过江珩手里的药,窝囊的说了一句,“谢啦!”
江珩听了笑了笑,抬手抹去陈花姒嘴边的糖渣子,陈花姒笑了下,又嘟囔道,“谢啦!”
“进去吧。”江珩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
陈花姒点点头,就往府里跑进去,江珩看着她进去了,不知觉的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拍了拍自己的头,就走开了。
“小姐,你怎么了?”绘月看见自家小姐脸上青的青,红的红,心立马提了起来,跑向陈花姒。
陈花姒把手里提着的药,甩给绘月,笑着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跟人干了一架。”
绘月睁大眼睛看着陈花姒,赶快上来扶着她。
陈花姒笑了笑在原地转了一圈,捏了捏绘月的小脸,“我没事儿!”
绘月提起药包,看了看,“小姐是肯定不会去买药的!”
陈花姒无奈的笑了笑,“嗯……这不是我买的,江公子买的。”
绘月瞥着眉头问她,“小姐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
“那江公子为何给小姐买药?”
“唔……这事儿说来话长,先回去再说……”
江珩坐在院子里抚琴。
“殿下,糖葫芦。”允荇走过来,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江珩,江珩接过来,看了几眼,咬了一口。
“相府小姐陈花姒,齐朝四六年冬月十八生,父是当朝丞相,母为振国将军嫡长女,有两个兄长,长兄是陈晏翰林院编修,次兄陈淼中郎将……陈花姒六岁跟着兄长到外祖家家学学习诗词,总是捣乱,夫子说陈花姒文词好,很是喜欢……”
江珩吃着糖葫芦看向窗外,允荇讲完了站在江珩身旁,江珩笑了笑,“怎么可能?一切都这么顺利?”
江珩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糖葫芦……
……
春节到了,陈花姒老实了许多,经常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的台阶上,这么了了数天又一过,就到元宵节了。
那天早上陈花姒起的特别早,兴冲冲的爬起来,穿了一身红色的棉衣,绘月给她梳了一个双角髻,绑上了红绳,系了个蝴蝶结。
陈花姒看了半天觉得特别不顺眼,以前这样是自己还小无所谓,现在她都及笄了,怎么还能用这么傻的发型呢,就要扯下来,绘月拉住陈花姒的手,和陈花姒认真的说,
“小姐今天春节就过去了,小姐得打扮的喜庆一点,小姐是府里最小的,气运可都在小姐身上呢!小姐可得留住福气呢,不能随便扯下来的。”
陈花姒听的一愣,问绘月,“真的?”
绘月严肃的回答她,“真的!”
陈花姒撇了撇嘴,妥协道,“那好吧,你继续。”
绘月笑着点点头,“小姐这样才对嘛。”
绘月给陈花姒打扮的像善财童子,陈花姒站在镜子面前嫌弃了半天。
“绘月,你去给我泡一壶热茶来。”
绘月听了,点头高兴的说,“好啊。”
陈花姒瞟了一眼绘月,绘月出去了,她立马把头上的两朵小红花扯了下来,好像把头发弄下来啊。
“算了算了……”陈花姒想到绘月伤心的样子,摇了摇头,放下手在衣服上搓了搓。
陈花姒到佛堂跪拜一番,和全家吃了午饭,就拉着陈晏去做灯笼。
“大哥,你说二哥在干嘛呢。”陈花姒把油纸递给陈晏,陈晏拿浆糊把纸糊上去。
“唔……”陈晏顿了一下,“我猜不到。”
陈花姒撇了撇嘴,“那大哥,你说二哥想我们了吗?”
陈晏眉眼弯了弯,“嗯,想了,想的最多的肯定是花儿。”
陈花姒听了乐呵起来,“对,他肯定是想我了。”
“我也想二哥了……”陈花姒叹了口气。
陈晏见了摸了摸陈花姒的头,“花儿别伤心嘛,阿淼他不是来信说他过得很好嘛。”
陈花姒抿了抿唇,抬头看着陈晏,“我想去找二哥……”
陈晏冷了冷脸,“不行!那种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去不得。”
陈花姒翻了个白眼,“……”
自己走开陈晏,朝自己院子里走回去,甩着袖子走了一路。
陈晏站在原地看着陈花姒走开,摇了摇头,眼神晦涩不明,叹了口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