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起来,哇,全身都疼,疼的不得了,“咳咳咳咳……”一口气没顺过来。
“小姐!”绘月端着肉粥进来,把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噘着嘴说,“我就知道小姐又去喝酒了,这不,守着守着还是着了风寒。”
陈花姒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昨天虽是喝酒了也不是晚上喝的啊,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宋欢把我送回来了,告诉绘月自己是喝醉的,这样就不用找郎中了,就不用喝药了,哈哈哈,开心,陈花姒笑出来,“哈哈哈,嘶!”
哇,笑的我全身都疼。
“小姐还笑!”绘月给陈花姒拍拍背,想着她咳不过来,刚拍了一下,陈花姒就一惊,喉头一口腥甜往上涌。
“别,别拍……”陈花姒面目狰狞,吓着绘月,绘月立马慌了,放下手,“小姐,你,你怎么了?”
陈花姒看她这样,撇了撇嘴,“没,没事儿,别动我就行。”
绘月皱了皱眉,“那好吧。”端起桌子上放着的肉粥,“那小姐把粥吃了吧。”
绘月端着粥,一勺子一勺子喂给陈花姒,陈花姒超级满足,出了疼之外,笑着吃完了肉粥,在绘月的照顾下,又躺了下来。
这种感觉真爽,躺在床上,又人伺候,不用自己动,除了疼一点之外。
在床上躺了两三天,她就让绘月告诉张莹和陈相自己染了风寒,待在屋子里,免得过了病气给他们,绘月也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只不过头疼的是自家小姐死活不肯请郎中,拿来来话本给她念,免得她无聊。
“……那个小姐披上白布孝巾跪在李员外的灵堂前,呜呜的哭起来……”绘月正津津有味的给陈花姒念着。
陈花姒拔着自己手指上面起的皮,流血了,陈花姒吮了一口止住血,“那小姐等会会哭晕过去,刚好张家那家伙过来看见了,会一把把那李小姐拽到怀里好好安抚,说她没了父亲还有他啥啥啥的。”
绘月听了,愣了愣,“小姐看过吗?真的是这样吗?”
陈花姒继续拔手指上的死皮,“唔,没看过,不过一般都是这样的,不信绘月继续往下看。”
绘月点点头,翻了一页,看下去,“小姐小姐,真的一样哎。”
绘月惊奇的看着陈花姒,陈花姒很爽的享受,“小姐真是神机妙算。”
陈花姒听了,扯出一抹笑,捏了捏绘月的脸,“嘿嘿,那绘月崇拜我么?”
绘月赶忙点头,“嗯嗯嗯,小姐真厉害,奴婢仰慕小姐!”
“那绘月给你家厉害的小姐切几个水果来,好嘛?”陈花姒最喜欢这样可爱的绘月了。
绘月走了,陈花姒在床上伸了个二郎腿,抖着小腿,“宋欢,又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
“花花,你怎么总是认为我会给你带东西啊?”
陈花姒放下退,侧过身子撑着头,长发散乱在床上,“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的。”
宋欢走过来,疑惑的问着陈花姒,“第六感?是什么?”
“是一种预测,心中所想的未发生之事,嗯,就是这样。”陈花姒摸着唇对他说。
“那花花的第六感还是挺厉害的呢。”宋欢走到陈花姒床边,撩开袍子坐在地上,“我给你带了这个。”
宋欢掏出一块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它,陈花姒吞了吞口水,哇,烤鸡,看那黄亮亮的外皮,绷不住了啊。
陈花姒啃着鸡腿,用油腻腻的爪子拍了宋欢的肩,窝囊道,“你是不知道啊,我这几天因为风寒这事,吃的都是萝卜白菜啥啥啥的,好久没吃肉了。”
宋欢看着陈花姒吃成这个样子,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你一个相府大小姐,怎么就养成这个样子了,我是真真的很好奇呢。”
陈花姒眨了眨眼睛,“我本就是如此,非要与那闺中小姐一般,我就不能和你做朋友了,你不遗憾吗?”
宋欢听了哭笑不得,“也是,你要是那么个温良恭谦的性子,估计我对你也什么印象。”
陈花姒笑了笑,“就是嘛,而且那女戒,女训,啥三从四德的东西我学不来也不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