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比武的时候,被那人打的很惨,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自己直接领着侍卫把那个人给打得半死,还进了官府,然后后来的几天大街小巷在议论相府家小姐当街行凶,叫皇上都知道了。
陈花姒用手指头数了数,自己做过那么多坏事,有媒人来才是奇怪,倒是因祸得福不用被媒人烦了。
想到这些,陈花姒心里平衡了下,“去就去吧,我听爹爹的。”反正应该也不会有人敢看上我,就是规矩多了一点罢了,皇宫里的东西还是挺好吃的。
张莹拉着陈花姒的手,怜惜的看着陈花姒,“真是苦了我花儿了。”
陈花姒听了,撇过眼神,真是羞耻,自己这么多年干的好事,倒是让母亲的操心的不得了,连累着母亲的名声,母亲可是真正的名门闺秀,大家小姐。
陈花姒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张莹的的眼睛,“娘亲,我想嫁自己喜欢的人。”张莹听了愣住了,“不论他是高门贵子,还是平头百姓。”
陈相一听,脸色冷了冷,陈花姒感觉到了,扭过头看着陈相,“最好找爹爹这样的,只爱娘亲一个人,没有什么外室通房的,专心专意的。”
陈相听了脸色柔软了几分,张莹看了看自己的夫君,摸了摸陈花姒的头,“嗯,好,咱们花儿就应该找像你爹这样一个专心专意对你好的人。”
陈花姒甜甜的笑了笑,站起身,俯身作礼,“父亲,母亲,女儿不打扰你们了,先退下了。”
陈相和张莹点了点头,陈花姒端庄的站起身,总算有个小姐样子了,她立马扑向桌子,把糖果一把抱在怀里,往院外冲。
“你个小兔崽子,就不能有点小姐样子。”陈相追出去,恨铁不成钢啊,刚才自己的眼睛一定是花了,在门外对着陈花姒的背影喊着,“别吃多了,牙疼了别在你娘面前哼唧,疼死你算了。”
“知道了,谢谢爹!”陈花姒没转头,继续往花容院跑,绘月跟在陈花姒后面,跑的气喘吁吁的,“小姐,你慢点,别摔着了……”
陈花姒安安静静的在院子里待了一天。第二天陈花姒还在床上躺着,绘月就过来叫陈花姒起来。
“小姐,小姐该起来了。”绘月剥开帘子,窗外的白晃晃的阳光射进来,照到陈花姒的脸上,陈花姒把被子拉上来,哼唧着。
“干嘛啊,我不是说入了冬就在未时后叫我吗?”即使在这儿,陈花姒的起床气不减半分。
“夫人说,小姐饿的快,到皇宫赴宴得先吃些东西,不然饿着小姐了就不好了。”
陈花姒听了,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嘟囔道,“臭爹爹,闲着没事带我去宫宴。”拉下被子,阳光还是晃了眼,陈花姒用手挡着阳光。
绘月递上来衣服,就退到门外,陈花姒一件一件的扒拉着衣服,穿好了,拖着鞋子坐到梳妆台上。
“绘月。”陈花姒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靠在梳妆台上,打着哈欠。
绘月听到陈花姒的声音就进去给她梳妆,“奴婢今天会给小姐梳一个漂漂亮亮的妆,让小姐艳压群芳。”绘月拿着手中的木梳给陈花姒顺着头发。
陈花姒看着绘月很有耐心的样子,笑了下,“嗯,随你怎么梳,只要你不嫌累。”
“奴婢不累的。”绘月听了开心的说,陈花姒皱了皱眉,抓起自己的长发看了下,“其实剪短了更舒服。”
绘月听了立马反对,“不行,女子的发是不能剪的,有伤风化。”
陈花姒尴尬的笑了笑,“嗯,我知道,我就是说着玩的。”自己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感叹一番绘月的毅力,顺带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后被绘月否决。
“说着玩的也不可以,小姐的头发很好看呢。”绘月亲亲柔柔的给陈花姒梳着头,陈花姒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头发不都是一样的嘛,都是黑乎乎的一团啊,还看得出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