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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讨回嫁妆

陈敏这次着实是慌了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年用了林氏多少嫁妆,如今若是要用自己私房钱填上这个窟窿,怕是连给舒儿备的嫁妆都所剩无几。

林大人冷哼了一声,寻了张凳子坐下“不知妹夫可还是要偏袒她?”手握成了拳状,轻蔑的看了陈敏一眼。在他眼里,陈敏不过是许大人的妾室,就算提成正房,也上不得台面。“你可得想想,值不值。”

许大人深吸了口气,屋内有两个小辈,林大人这样着实落了他的面子。“之远,方才我们不是谈妥了吗?”

林大人一听这话差点没绷住,午膳后随他来了这书房,大眼瞪小眼,二人一句话也不说却硬生生磨蹭了大半个时辰,叫下人一个一个的清点容儿她娘的嫁妆,来来去去他都喝了两壶茶了。

他也不愿多说,这一下午的活儿可不是白干的,他又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把手里的单子拿出来,照着上边念“联珠对孔雀纹锦两缎,青鹤瓷九转顶炉一只,攒金丝弹花软枕三个,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一柄,嵌螺钿紫檀玫瑰广榻一个.....”

林大人每报一个,陈敏的脸就白上一分,大到铺子田地,小到一只碟子,事无巨细,把她这些年贪林氏的全部报出来,一个不漏。

而许大人脸色也不甚好看,因为有些还是陈敏做主放在他院子里的。

许倚容听着林大人一件一件的报出来,指甲掐的手都发青了。她抬了眸子看着陈敏“夫人可有话说?莫不是您忘了,这是我母亲的嫁妆,而不是您的?”

陈敏抿着嘴,虽她不在意许倚容的话,却也担心许大人的处置。她抬头看了一眼许大人,又飞快低下头来。“容儿的东西...我会补上的,只是舒儿的嫁妆该怎么办?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不要替她考虑吗?”

许倚容虽疼许倚舒,可对陈敏这话却不觉好笑“那夫人,又可曾为您的继女考虑过?好歹我母亲是许家明媒正娶的夫人,女儿也好歹是许家嫡长女吧?若是外人知道,许家主母苛责继女,还企图贪了元妻嫁妆,您觉着,外人会如何说道呢?父亲?”

许倚容最后两句话是看着许大人说的,许大人为官多年,自是最重名声的。

许大人一听这话,虽说是家事,料想许倚容不会往外说,可这事着实是陈敏之过。如今林家人也在,他虽想护着陈敏,只怕难过他们这关——毕竟,林家人护女,这是他二十年前就体验过的。

他看了陈敏一眼,也知道她私房不多,若是这次全还给许倚容,怕是连许倚舒的嫁妆也得公家出了,可又有哪家的姑娘出嫁只有府上份额的呢?

夫妻多年,陈敏的性子他了解,这回若没他纵着怕是也不敢如此手长。“那,容儿缺的那份,夫人这出一半,再从我库房里支些出来。”

听闻这话,林大人点了点头,却还是不愿就此放过陈敏“妹妹的嫁妆这事算了,那陈氏苛责容儿之事呢?”

许倚容神色迷茫地望了自个舅舅一眼,虽说陈敏待她不好,可这府里极多都是母亲时候的人,亏待她自然不可能。可她不是圣母,如今借舅舅的手压压陈敏,叫她分不出心来惹自己倒也好,免得在许家最后两月还不得安生。

陈敏这边却听了吐血,她虽不喜许倚容,可苛责却不敢,若她落下个这个罪名,那叫舒儿如何寻一门好亲事?外人只会看她有一个苛责元妻所生嫡女地母亲。她张口为自己辩解“容儿的吃穿用度都是府里最好的,妾又哪敢短了她的?”

“那今日容儿还穿的是去年的款,可夫人身上这件,可是连蜀州都稀罕的呢。”林鹤轩眼尖,自是看得出陈敏这衣裳的料子,毕竟自己母亲也爱美,这个料子便是林府也只有四匹,只够做两三件衣裳。

陈敏低下头看自己的衣裳,这是许大人公务时带回来,说叫她自己做几件衣裳的。

许大人这边轻咳了两声“那就小惩大诫,陈氏明日就去佛堂抄三日佛经,我这也拿些料子给容儿做新衣裳。”看了眼林大人“这样可好?”

陈敏张了张嘴,却也什么话没说,她如今知道这料子的贵重,怕是许大人只给了她一人。那就是,连许倚容之前都没有的份。

林大人从鼻子哼出一声“七日,吃穿用度和寺庙一样。”他憋了好些年的火,不过陈敏是后宅女子,要罚也只能许大人来。“毕竟,礼佛可要诚心一些才好。”

又看了看许倚容“容儿的婚事也不用她操手了,若是许府无人,林家也可以叫人帮容儿操办婚事。”

许大人气的脑袋发晕,摆了摆手“叫容儿姑姥姥帮她来操办。”

许倚容的姑姥姥曾嫁给尚书侍郎,后来夫君过了,不想触景生情,便回了江州。她在京中有个当官的儿子,如今江家最高辈分的也只有她一个了。

林大人也知道许倚容这个姑奶奶,辈分资历地位都远超陈敏,也算给许倚容撑腰了。

陈敏虽是气恼,可许大人说出口的话,便不会轻易更改。

屋内静的叫人发慌,林家二位和许倚容心里都明白,究竟想贪倚容她娘嫁妆的究竟是谁。

是许大人。

可他们却无可奈何。许大人是许倚容的父亲;是许家的家主;是许林两家姻亲关系的决策者;更是江州的太尉。

许倚容留下知穗清点账上的东西,自己则和林家父子一同到了别院。

面对许倚容,林大人总是和善的“容儿,可学了如何管家?”

许倚容摇了摇头“父亲前几日给了我几个铺子,却也没派人教导我。”她神色淡淡的,林大人也知道她心情不爽,叹了口气“我给你寻个嬷嬷,你日后嫁去江家,也是做主母的,一大家子事宜都要你一个人管着。”

看着杵在旁边的儿子,心烦意乱,招呼着让他先走,自己则同许倚容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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