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是说宵禁吗?怎么还出来?”
“我估计这是个幌子,让那位大小姐不出城。”
“为什么啊?”
“以我看是林家的人不让他们家的大小姐出城,找人脱关系伪造这么一个场景,在加上一个火脉,赶我们却没追我们,估计是让我们明日再来。”
“为什么?”
“这跃城不过是座小城罢了,被树林包围着,却没有猛兽说袭城倒也是奇怪。至于为什么不让那位出城,多半是夜路林子里不安全。虽说大多数野兽都睡了,但都是些低级野兽,也有几只高级的不适应夜生活也会就此睡去。”
“那为什么不让她出城?”
“睡去的大多数野兽不过是低级的,那些真正厉害的可都是夜间动物,其中虎,狼之类的最为经典。在林子里你看不清四周,除了一些脉师能以脉触景外,其余人就处于黑灯瞎火中,你看不清威胁,这也造就了夜晚中林子里死亡率最高,这些东西在那些野兽眼中看可谓是清清楚楚,甚至可以悄无声息的干掉你,不留一点痕迹。”
“哦。”
“看来这林家还真是个大家族。”
“为什么这么说?”
“这跃城里的人个个都贪生怕死,无不是欺软怕硬,说起出林,没有一个不是避之而不及。那些小家族就不用说了,好不容易有了这点家业,不会让自家子弟出城,这也造就他们始终是个小家族,永远都不会蜕变成大家族。”
“那大家族呢?”
“大家族中也有贪生怕死之辈,但这类人并不招人待见。这也导致了大家族中这类人很少。大多数人每当到达一定的年龄时就会出城历练一般番,但多数也只是在这白日,在晚间的少之甚少,都在为自己的住宿担心,因为他们深知其中的利害。”
“那大家族又怎会知道的?”
“大多数是从这些外出历练的子弟得知,在夜间战斗的无不是九死一生,损失惨重。但这些经历过夜间战斗的可谓是强者,九死一生啊,自己想去吧!还有传言说着跃城的几大家族的族长,长老啥的年轻时因气熬,在夜间闯荡,但他们都是侥幸存活,现在都有伤在身没有痊愈。就因为如此就下令道外出历练弟子不得在夜间耍玩,你偏要如此也行,不过代价是自己的小命。”
“夜间猛兽这么厉害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哈哈...”
鹿卯并没有应答,而是带着鹿羽继续走着。
良久,鹿卯将鹿羽带到了这跃城唯一一座阁楼。此时的阁楼上并无任何光亮,唯有月光照在楼顶,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人在。
“哥,这是什么?”
“阁楼,上去吧。”
说完两人便沿着楼梯,上去了,不久便到达了顶层。
“说说吧,为什么会想着说跟着我,我可不会为你母亲报仇。”
“因为,因为我......”
“没想出借口还是理由?”
“不是的,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我又不是魔鬼,难道会为难你?”
“我想不出来,当看到你出去的时候身体下意识的要跟着你。”
“......”
“就是这样,别的我想不出来,脑中里就像有股里力量驱使一样。”
“算了,你想不出来那就别说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鹿羽开始有几分生气的表情显露在脸上。
“行行行,把衣服脱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把衣服脱了,赶紧的,别这么多废话。”
“哦。”
紧接着鹿羽将自己身上衣物褪去,很快就只留下了赤裸裸的身子在鹿卯面前。
鹿卯见状也没闲着,将衣物把鹿羽的私密位置遮住以后便开始催脉,使脉气凝聚在指尖,开始擦拭鹿羽背上的伤痕。
鹿羽是不是传出嗯的一声,鹿卯本来不以为然,但后来却不知为何说道:“疼就叫出来。”这么一句。
鹿羽听到后口似乎就再也没有,开始叫了起来,但声音可谓是微乎其微。
“我又不是个魔鬼,要是真疼就叫出来,不需要遮遮掩掩。估计现在人都睡了,叫的不太过分就可以了。现在这般听的我好难受。”
鹿羽便没有继续遮掩,是放肆的叫了起来。
鹿卯看了看怀中的觞,嘴角微微上扬,显露出一抹坏意,而觞却是如往常一般呆呆的看着他,并无作他想。但仅仅只在此刻不作他想。
一只手突然伸来,将怀中的那只狐狸抓去,转眼间那只狐狸便来到鹿羽手中。
“感到疼就抓它吧,摸起来挺舒服的。”
“嗯。”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鹿羽的后背上的伤痕基本上都被鹿卯用脉擦拭了一遍。
“转过来吧。”
“好的。”鹿羽转了身子,将正面显露在鹿卯眼前。
“你身上是哪来的这么多伤?”鹿卯一边为她擦拭伤口一边与她开始闲聊起来。
“被人打的。”
“被打了多久?”
“我不知道,被打了太久。身上的伤时好时坏,还吃不饱肚子,要不是娘她...”说道此便停住了。
“刚刚吃饱了没?”
“嗯。”
......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我可没那么多钱供你治病。把身子照顾好,穷人一个,明天要出城注意一点,留点心眼,否则会被人阴一手。”
“哦,好的。”
“早点睡吧,不知林家大小姐要何时出发。”
“在这?”
“不然呢?”
“行吧。”
说完鹿羽便在一旁发起了呆,好像不适应。鹿羽手中的觞并未停留,而是跑到了鹿卯头上撕咬着他的头发。
疼痛感袭来,鹿卯将头上的觞抱来捧在怀中为她梳理毛发这才安分起来。
鹿羽看到这里心生羡慕,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要去问她自己了。
几阵凉风袭来,鹿羽抵挡不住困意,依靠在鹿卯的肩膀上逐渐睡去。鹿卯笑了笑,空出一只手搂着鹿羽。
鹿卯看着远方思考着什么,可到底在想些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只从鹿卯来到这座阁楼便喜欢上了发呆,看着夕阳落下,看这跃城的嘈杂,而他就像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