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裕黎只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告诉茗茶好。现在她想阻止南宫月溪的事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茗茶看见苏裕黎的神情以为她是害怕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想起来一件大事
“不对啊,你的身上不是还有伤吗?怎么这么快就恢复的这么好了。”
苏裕黎脸上一时间布满了尴尬的神情。
“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我......”
就在张口准备解释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苏裕黎和茗茶相视一眼,赶紧把苏裕黎塞进了被窝里。下一秒门外的人就推门进来,茗茶定睛一看发现是公主身边的人。只见那个人扫视了一圈,轻蔑的笑了出来。径直走向了在床上的苏裕黎,茗茶急忙出声阻拦
“不可,她刚被打完了板子。你现在掀开被子她若是着凉生病就没有办法去公主面前亲自请罪了。”
“是吗?这么说来是我的唐突了。”那个婢女瞪了一眼茗茶,又扫视了屋内的装潢,确定没有什么逾越的地方后才走了出去。一直在被子的苏裕黎才探出头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向茗茶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你的伤是怎么莫名其妙好的,今天别想躲开这个话题!”
苏裕黎尴尬一笑,挠了挠头
“其实那廷杖的人已进被我收买了,后来的那些伤口也是自己画上去的,太医也是我的眼线。”
茗茶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她看了许久,显然是不相信她所说。但目前明显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你现在一定要装好样子啊万一到时候公主来查人,查出来就完蛋了。”
苏裕黎揉了揉茗茶的头“知道啦,放心吧,肯定不会被发现的。”随后又躺进了被子里面。一直到听到门口的走动声音越来越远,确认茗茶离开后她才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既然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辅佐慕修寒登基,如今南宫月溪要下手这倒是个好机会。只是这样的话良心会很不安,可是如果帮的话都能早日回到天山。苏裕黎烦恼的抓了抓头。望着天花板过了许久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晚上的时候苏裕黎换上了夜行服悄悄地出了门。一路前行到养心殿看到了当今皇上正在里面批阅奏折。她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观察着周围。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突然又看到有令一伙人偷偷摸摸地走了过来。苏裕黎静静的看着他们,准备等他们下手的时候出手阻拦。眼看着他们打晕了门口的侍卫。在窗户通了一个小口,往里面吹了一口迷药。等待里面的人都零零散散倒下去之后,他们就推门而入。苏裕黎悄悄的跟在身后。却发现他们并没有对当今的皇帝下手,而是把皇帝转移到了另一个安全的地方。
“难道他们都是帮手?”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一群黑衣人已经换上了皇帝的衣服。紧接着就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又有一伙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