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嘞?小僮僮啊。我这?生意是要做得嘛,只能说这叶家的小小姐运气不好,被人记恨在心。否则啊,也不会有事的啦,更何况那会儿,我可是听到你的声音才没有痛下杀手的哦!”左顷棠盘起了腿,眼神好不真诚。
“左顷棠。”冉喻僮用枪抵住左顷棠的胸口,眼神犀利,怕是要将他这个人看穿,声音淡淡的,却也无形的给人了压力,“为什么要动,叶糖糖!”
左顷棠听着冉喻僮语气开始有些不对劲了,终是端正了态度,坐在了凳子上。祁瑾渊靠在窗边,冷冷的瞧着左顷棠,时不时望望窗外。
“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冉灵玥。”左顷棠抓住桌子上的橘子剥了起来,语气也稍微正经了起来,“前天,你的这位妹妹出高价让我动你,和叶糖糖。后来突然就让我只动叶糖糖了,我问她什么原因,她也真是口无遮拦。说只要叶糖糖死的原因就是,她要看着你亲眼目睹叶糖糖在你面前死去,然后无能为力,痛苦至极。她说她要让你有负罪感,永远背着这份负罪感,无法赎罪。”
左顷棠吃了一脉橘子,突然噗呵一笑,“她还说叶糖糖只是个头,还有你身边出现的所有人她都要慢慢铲除。不过这个法子确实对你,十分有效。”
冉喻僮微低头,枪对准了左顷棠的左臂,“你不怕我杀了你?”
左顷棠拿橘子的手顿了顿,却还是笑着,“不怕,你最好的一点就是,护短。而我于你,交往极深呢!”
“砰!”冉喻僮开了枪,抬头对上左顷棠平静的脸,“确实,倘若别人伤你,我确实会护你的短。可是这次,偏偏你动了叶糖糖,我就替她还了。不过放心,以后出事了,来我这,我们还是好朋友。”冉喻僮把枪丢给祁瑾渊,语气从始至终都是清冷的。
“我去?”左顷棠反应了过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用手捂着手臂出血处,一脸目瞪口呆,“你!?来真的??”
冉喻僮站在门口,微转头看,勾唇邪笑,“假的。”
祁瑾渊把枪提起,另一只手插进兜里,走向门去。
“瑾爷留步,我有话说。”左顷棠一手捂着伤口,昂着胸抬着头瞪着祁瑾渊,语气不再像与冉喻僮聊时那般纨绔懒散,倒终于像个豪门世家般严肃认真。
“好。”祁瑾渊停了步伐,“左家三少。”
左顷棠一怔,却也释怀一笑。“瑾爷可别取笑我了,我不过就是家族的利益品罢了。三日后吧,市中心cc咖啡见。”
祁瑾渊浅笑点头,转身便快步去追了冉喻僮。
“祁先生,帮我送到家门口吧。”冉喻僮一手插兜,笑了笑,坐上了车。
“好。”祁瑾渊勾唇浅笑,坐上了驾驶位。
冉喻僮拉好安全带,放下窗,手倚在窗口,“祁先生。倘若你想要我同你共赴余生,我可以陪你。但是,我可能也仅仅只是你的妻子,再无其他。”
祁瑾渊闻言一顿,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停了许久不动,淡淡地回了句。
“听你的,冉小姐。”
祁瑾渊发动了车,这次或许明白了冉喻僮的脾性,一路上两人都未多言。
祁瑾渊停好车,冉喻僮下了车。
“如果你要宣布婚约,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谢谢你,安好。”冉喻僮朝祁瑾渊点头,以示感谢。
“冉小姐想让我做何,我便做何。”
祁瑾渊对上冉喻僮的眼睛,平淡至极。
冉喻僮开了门,回了家。
另一边,祁瑾渊播了个电话。
“明天宣布你儿子要结婚了,对象是冉家小姐,其他的别多说。”
对面的女人一声惊呼,“老公!!!你儿子!他!他!要结婚了!”
“我去?对象谁啊?”祁江溯切菜的刀都忘了放,急急忙忙地跑出厨房。
苏书韵趴到沙发头,指了指手机,“是冉家小姐。可是冉家有两位小姐,这?”
祁江溯默了默,把刀放了回去,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这是儿子的事,我们不插手,而且我想你也想明白了。”
“嗯嗯!”苏书韵郑重地点点头,躺回了沙发上,“改天去看看儿媳妇!”
祁江溯撇了眼,“娶回家再说吧!别去管那个兔仔子的事了!我好不容易把他给养大了,还去管他?”
苏书韵坐起身,“陪你陪你!”
祁瑾渊听了这么久,没有多说,挂了电话。
现在就等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