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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曾经

成熟究竟是一种什么状态呢?我一直在思考,在我看来,我的成熟就是从懂得了换位思考开始。

一四年底,和父母亲约好了一起回老家,父母他们比我早一个多星期,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月底了。母亲那年把大哥的两个孩子也带回了老家,老家的邻居都非常羡慕母亲,才五十岁不到就抱上孙子了,那时的母亲脸上也时常挂起笑容。

那年回老家是因为考家的房子装修需要人,父亲就喊我年底的时候回老家帮忙,毕竟请小工的话要花不少钱,还不如自己弄呢。父亲是这样考虑的,也是这样做的,而我只是回家帮忙的一个。

房子的简装在一三年的时候就已经装好了,只是房子没有刮腻子和买家具还有厨房没有修。我回去的时候家里的厨房已经被父亲修好了,腻子粉也买好了,就等我回来了刮腻子。没有过多的忙碌,刮腻子的时候是一间一间房子弄得,一个月不到,三个卧室和客厅的腻子才刮完,刮完的那天,父亲感叹到如果是请人干的话,最多一个星期就干好了。因为我以前学过水电,于是厨房的电线就交给我来做了。把一切都弄好之后,父亲觉得没什么可以做了,于是在腊月十几,就买了一张回新疆的票回去了。父亲刚走,姐姐就从新疆赶回老家,这是姐姐很多年后的第一次回老家。我去火车站接的她,从火车站到家里,坐车都做了好几个小时。

那年腊月二十七的中午,二爸家吃团圆饭。那天中午,还没有开始上桌吃饭,我就接到新疆的电话,说是大伯娘走了。一切都是已经预订好了的一样,在乌鲁木齐的时候就猜到了,只是这个消息还是来了。那天晚上,我和大哥还有父亲通了一通电话,了解了大概,父亲他们去帮忙了(因为我家和大伯娘家挨着的,所以必须要帮忙)。也是那天,幺爸和父亲因为老家修房子的问题,发生了很大的分歧。原本老家修房子的时候,父亲考虑到幺爸的老房子条件不太好,所以答应了幺爸的要求,一起合伙修个上下三层楼的那种。我家在二楼,幺爸家在三楼,但是父亲和幺爸有个口头协议,就是房子的所有权归父亲所有。毕竟房子的宅基地是公社陪给父亲的,考虑到幺爸的情况,父亲答应给他一层。幺爸算是个人精了,因为父亲不在老家的缘故,就把家里的老辈子都喊来。在二爸家吃团圆饭的那天下午,把我和母亲喊到二爸家。为什么喊老辈子来,就是想做个证,想把房子的事情解决下。我和母亲说父亲在的时候喊幺爸回来解决下房子的问题,幺爸不回来,现在父亲回新疆了,幺爸又来说这个事情。因为父亲不在,所以我和母亲就说这个事情放一放,等父亲他在的时候再讨论这个事情。幺爸仿佛很急的样子,把老辈子喊来,就是要我和母亲说清楚这个房子的归属问题。幺爸的方案是房子要一半的宅基地的归属权,我们给父亲打电话,父亲在电话的那头,说这个问题不行,房子的归属权一定是我们的,幺爸要房子就是三楼,别的没有什么的。幺爸喊来的老辈子,把合同都写好了,想说不签合同就把钱还给他。在修这个房子的时候,父亲和幺爸合伙修的,但是幺爸只是把钱给父亲了,人没有回来。父亲就觉得这个房子像是找幺爸借的钱修,他一直没有回来过,所以父亲就说合同不签,钱还给他。由于那年家里因为修房子没什么剩余的钱了,所以父亲和母亲就找亲戚借的钱还给幺爸的。我那时候也答应帮父母换一部分的帐。那年的年过的很憋屈,因为幺爸的事情,爷爷对我和母亲没给过好脸色。

年过的不怎么样,所以在老家呆了十几天,给外婆烧纸钱完了就走了。送母亲和姐姐离开的那天,二姑刚好又从新疆回来,因为表姐在老家结婚(二姑家的老大,在四川广元结婚),二姑就借着机会回老家来看看爷爷和二爸他们。本来我是在那天离开的,因为二姑回老家,所以我又多呆了一天。

我离开的时候,是堂哥送的我。这个堂哥是大爷爷的孙子,所以也是我的堂哥,他家和我家很近,就在马路的对面。堂哥家以前挺穷的,还是父亲把堂哥一家带到新疆去后才好起来的。所以堂哥一直都很感谢我父亲,只是堂哥的父母爱情比较保守,两家关系就没有以前那么的好了。

一个最好的朋友在成都,所以我就去了成都。成都,第二次来了,还是不太熟悉,还是朋友给我讲的怎么去他那里,我才知道怎么在成都出行。也算是涨见识了吧,在朋友那里住了几天,每天都在找工作。起初的时候还看了几个工作,简单的工作工资太低了,工资高的工作我有不会,就这样找了两个多星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朋友就说做自己会的吧,只好在网上找了一个保安的工作。我记去面试的时候,公司把面试的人都集中在一个广场上,然后组织了一个绕广场跑步的一环。刷下来了好多的人,还好我坚持了下来。后面就是体检,体检完了培训,然后分到项目上等等。

这次在成都做保安算是一个比较好的工作了,工作也还可以,公司也不错,所以我坚持了一年多。帮父母还了外账,还存了一些钱,在第二年的四月底我离职的。那年是一六年的四月,我离职后,买了一张火车票去了新疆。朋友来送的我,送我去的成都北站,朋友在车站买了一张去宁波的车票,后面我们约定好我回新疆看了父母就去宁波。

混乱的人生,就像个无头苍蝇,随意乱串,随意乱闯。一直就是这样漫无目的的混着,有好多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走着,走着,累了就回家看看,家里给不了安慰就会继续在外面混着。父母见我这样,一直想给我找个家安稳下来,可是随着我这一年一年的混着,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再给自己一个舒适的工作了,找个家太难了,回家也不再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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