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赫一张脸羞得通红,血都要滴出来的感觉,虽然他总是不要脸的调戏梁轻歌,虽然他抱过梁轻歌,但是他从来没有多想过,很单纯很单纯的。
他虽然听京城的那些纨绔公子哥说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他真的很纯洁,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认真的拉过。
还是楠楠懂事,不然他这一脸的囧样就没脸见人了,虽然在马车里火光照映下其实根本看不出来。
害羞完楠木赫就想到了正事,梁轻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怎么块到京都都要好几天,这荒山野岭的,让别人喂?
那根本不可能,他的女人他自己喂!
楠木赫嘀嘀咕咕告诫自己:只是喂奶啊!没有多想!没有多想!没有多想!
“呼........”楠木赫在自己的壮胆下淡定了许多。
他拿起奶壶喝了一口,准备喂给梁轻歌。
靠近弯下头靠近梁轻歌,楠木赫实在是下不去嘴,顿了一会儿,喉咙一动,自己咽下去了。
再来一次,还是自己咽下去了。
第三次,楠木赫心一横,就凑了上去,跟白天看起来的干裂的样子不太一样,触感软软的,冰冰凉凉的。
楠木赫一愣神,羊奶又顺着梁轻歌嘴角流下去,还是没有一点点进食。
楠木赫自己就红了脸,这只是喂食,自己怎么会有感觉,死变态啊!!!!
楠木赫没有办法,只能让自己平静一下,再继续喂。
这一次楠木赫什么都没有想,直接覆盖了上去,撬开了梁轻歌紧闭的唇,羊奶终于顺利的流进了梁轻歌嘴里。
楠木赫松了一口气,连续喂了几口,轻轻的把梁轻歌放平躺,一个人在车里平复着砰砰直跳的小心脏。
就像做贼了一样,真是莫名其妙,楠木赫不好意思下车去,就在梁轻歌身边躺下。
刚吃饱了就躺下,楠木赫困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马车里一直没有动静,木木好事的凑过去,小声的叫着:“少爷?”
还没等木木有进一步动作,福伯咳了一下,警告意味十足:“咳......”
虽然平时福伯也挺疼他们俩兄弟的,甚至当亲儿子一样,木木总是有些怕福伯,特别是福伯认真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棍棒上身的老爹。
木木有些无趣的坐回了火堆旁边,捡起来一根树枝,无聊的吧啦着他面前的树叶。
福伯看着木木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去睡吧,我守夜,有事我叫你们。”
“真的?那我去睡了”木木一听这话可高兴坏了,手里的树枝往柴火堆里一扔,直接往后车厢去了,守夜是一件特别无聊还特别困的事,他早就想睡觉了。
楠楠坐着不动。
福伯转向他:“你也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人老了,瞌睡少。”
“无妨,刚好我也不困”楠楠是那种执着得一根筋的人。
福伯知道劝不动他,也没有再劝。两个人相对坐在火堆旁边,各自打坐。
楠木赫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的,马车窗外太阳正烈,俨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楠木赫掀开车帘,看到福伯在驾着车:“福伯,要不找个有水源的地方停下来,您去后车厢休息一下”
福伯头也没回,继续赶车:“小少爷醒了?昨夜睡得可好?我昨天晚上休息过了,我们得尽快离开山里,最近怕有暴雨,碰上了就不好出去了”
“好吧,那我出来跟您坐一会儿”楠木赫扶着车壁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福伯把车速放慢了一些。
“还是这荒山野岭的舒服,天大地大,连味道都很好闻!”楠木赫深深的呼吸了几口,伸了个懒腰。
“哈哈哈,你一个大好少年郎,怎么会喜欢山野?不是少年都喜繁华吗?”
“繁华有什么好的?太复杂,不好玩”
福伯听楠木赫这话,孩子气太重。
“你还小,你不知道你享受的这一切都是有人替你承受了你以为复杂的那些事情”
“我也可以,我只是不想,我这样挺好的”
“是挺好的,我也希望小少爷永远都这般简单开心”
“就知道福伯对我最好了”
两个人没完没了的聊一些没完没了的重复的话题!
“我们大概还有几天能出山?”
“天气都这么好的话,两天应该能出去”
“嗯嗯,福伯,你说我母亲她们会不会喜欢轻歌?”
“这个我哪里知道呀?不过我想你喜欢的大概老夫人和夫人都会喜欢的”
“嘿嘿……”
楠木赫听的开心,一个人神游天外,傻乐,完全停不下来。
“呵呵……”看着楠木赫的样子,福伯也乐了起来。
第三天你楠木赫从马车里醒来的时候,他以为他们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有些期待的掀开车帘。
“咦?福伯,这不像是回京的路啊,看着好陌生。”
“这是回青石镇的路,那姑娘的家人肯定在找她,先送她回去吧,后面的事再说”
楠木赫不知道怎么跟福伯说,他认为把梁轻歌带去京都才是对她最好的:“不行的,可是......可是........”
福伯还是老练多了:“别可是了,你们俩没有任何关系,人家要是知道人在你这里,还被带走了对你们都不好,先带她回去,看看她父母怎么办吧”
“福伯,要是他们不准我靠近她怎么办呀?”楠木赫这想法,是彻底没救了。
“开玩笑,我家小少爷且是别人可以嫌弃的,我第一个不允许”
“还是福伯对我最好啦!”
楠木赫坐回车里,还是忧心忧心冲冲,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又过了一天,当楠木赫他们的马车进入镇上的时候,很多人都出来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自从夏华上台后,镇上基本都没有马车了,更不要说是这种特别豪华的马车,一看就不是凡品。
楠木赫揭开帘子伸出头来,看到如此多的人像看什么珍惜动物一样看着他们,很不高兴。
路人里有个长相姣好的姑娘满脸期待的一直跟着马车,心想也许她要转运了,天上掉下个大少爷,还要被她的魅力迷倒了。
那姑娘不是梁漫卿还能是谁?
谁成想居然是个侍卫,她顿时一脸的失望加嫌弃,侍卫才配不上她呢。
“咦,怎么是个侍卫啊?还以为是什么大少爷呢!”
另外一个路人姑娘也很感兴趣:“你怎么知道是个侍卫啊?看起来衣服还挺华丽的她”
梁漫卿炫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去过府城见过了,里面的侍卫都穿这种衣服”
“你不会是想独吞才故意忽悠我们的吧?”路人姑娘乙插话,她也觉得那个侍卫的衣服很好。
梁漫卿满脸不屑的翘着孔雀尾巴回家去了:“一帮眼浅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
两人的咆哮声响起:“你才是眼浅的东西。”
楠木赫恨不得马上快一点,这些聒噪的女人实在是难以忍受。
福伯也深有同感,一声喝“驾!”
大红马扬起蹄子飞奔,马车旁边看热闹的人极速退开。
楠木赫把梁轻歌扶起来,抱在怀里。
马车疾驰了一会儿,在福伯的一声急“吁”中在梁家院门前停下,有邻居好奇的出门观看。
“哇,福伯,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楠木赫抱着梁轻歌下了马车,楠楠和木木也从后车厢跳了下来,站在楠木赫身后。
福伯跳下马车,前去敲门。
过了一会儿,有人开门的声音,开门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小菇凉,就开了一条缝。
“老爷爷,你们找谁呀?”
“小姑娘,我们找你家大人”
“漫漫,谁呀?母亲说过大人不在家不要随便给别人开门”另外一个大一些的小姑娘的声音从院里传来。
“你父母不在家?”
“嗯嗯,他们去找二姐去了……”
小姑娘瘪了瘪嘴,就要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