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431900000023

第23章 秘符(2)

还好,命运待他于朗不薄,让他机缘巧合之下再次遇到苏真。看着苏真近在咫尺的面庞,肌肤细腻白皙,鼻梁高挺,睫毛长长的,像两把小巧精致的扇子,双唇微微张开,隐约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于朗突然心下一热,鬼使神差地在苏真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柔软温润的感觉几乎让他的灵魂都飞舞起来,心跳得仿若要从喉咙里跑出来一般。于朗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正在偷糖果的小孩儿,心里惴惴地怕被大人抓到。他却不知道若干年前自己早就被苏真这样偷吻过。

于朗轻轻地将苏真的手臂抬起,然后翻身下了床,经过穿衣镜时下意识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白色的立领半袖衫和咖啡色的休闲短裤,虽然有些皱吧,但绝对不是黑色的袍子。

坐到电脑前,开了机,拿过一支笔开始在一张白纸上画出梦境中的符号。电脑开了之后他特意到网站上去确认了一下,没错,正是那个带钩子的“十”字。于朗截了图发给一些见识广博的朋友,接着又自己在网上搜索,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于朗想要打电话给严潇,却发现对方的手机已关机,看看时间还不到七点,估计那丫头还没起来。

苏真还在熟睡,于朗想想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便穿好鞋出去。小区门口就有一家早点铺子,米粥、油条、豆浆样样俱全,于朗买了一些粥和包子,还有几样素淡的小菜,便往回走。进屋之后他发现苏真已经起床了,洗手间里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应该是正在洗澡。

于朗刚把早餐摆好,苏真就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借你的衣服穿穿啊!我那衣服都是汗味,好难闻!你不介意吧?”苏真嬉笑着说,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我才不在乎你介不介意”。

于朗这才发现苏真身上穿的真是自己的那件紫色T恤。

“不介意,不介意。”于朗笑着摇头,心里却着实有些小小的激动。这样的情景是何等地温馨啊!不过当他仔细地瞄了几眼之后,刚刚的那些小温馨立刻变成蠢蠢欲动的春情。苏真,她竟然没穿内衣,胸前的两点在T恤后明显可见。

苏真在屋子里走动着,然后在电脑桌前停下来,捡起一张纸,向正在分碗筷的于朗扬了扬:“你怎么也对这个符号感兴趣啊?”

于朗此时正有些失神,闻言迅速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那张纸上画着的正是那个带钩子的“十”字,立时大吃一惊,甚至失手将一把勺子掉在桌面上,发出“当”的一声。

“你认识这个符号?”于朗有些惊讶。

苏真自然听出了于朗的惊讶,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勉强地笑了笑,支支吾吾地掩饰道:“嗯,我也见过啊,我家附近就有一些老人整天拿着一本小册子在看,上面就有这个符号。”

她这么说的时候微微侧着脸,显然是不想让于朗看到她的表情。于朗早已看出她在掩饰,她刚才的话就已经说明除了于朗还有人对这个符号感兴趣。不过既然她不想说,于朗也不好勉强,只好无奈地岔开话题道:“过来吃饭吧!”

苏真一听于朗没有继续追问,立刻松了一口气,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食物,苏真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我不想吃。”她说。

“怎么,不合你胃口?”于朗有些意外。

“不是,只是没有食欲。”

“哦,一点也不想吃吗?早餐还是要吃一点的。”于朗劝道。

“给我一杯水吧。”

“只喝水?”

“嗯。”

“好吧。”于朗没再多说什么,起身为她倒了一杯凉白开,然后看着她用纤细的手端起,放在唇边微微地抿了一口。

“你今天有事吗?”苏真问。

“没什么事,哦,可能要去殡仪馆还有城西的陵园,安排薛沐的葬礼和墓地。”于朗发现苏真的脸很白,白得像是透明一般,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上午和我去我家一趟好吗?我妈说要见你。”苏真双手捧着玻璃杯,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她背对着窗子,阳光从后面照过来,有一道正好从她的脸颊边擦过,更是让她显得明艳不可方物。

于朗有些目眩神迷,微微一怔,满口答应。

接着两个人就沉默下来,于朗一边喝着粥一边吃着包子,原本看起来十分诱人的食物,现在却显得索然无味。他偶尔抬起头,发现苏真依然捧着杯子坐在对面敛气凝神地看着自己,眼睛中蕴满温柔的神情。

于朗很快吃完了早餐,简单收拾了一下,拿了钥匙、钱包和手机,便和苏真一起下了楼。

今天的天气格外晴好,天空湛蓝,极为高远。和前几天的闷热相比,这才显得有些秋天的味道。

“你们做记者的是不是很忙啊?”

“是啊,不过最近我请长假了。”

“哦,因为你妈的病吧!对了,沈阿姨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向小区门口走去。路两旁遍植高大的乔木,三三两两的老人便在那树荫下聊着天,不过看到两个人走过来的时候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聊天,齐刷刷地将脑袋转向于朗,面露惊异。于朗有些意外,正想是不是自己穿反了衣服,转头看到苏真时立刻释然,然后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

“其实她没病。”苏真低声回答。于朗没听清,因为他正忙于想着如何让自己显得更挺拔一些以配苏真。等了一会儿发现苏真没有继续说的意思,于朗暗忖苏真可能不想说,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于朗住的17号楼距离门口很近,几句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走到了小区外的街口,正有几辆出租车停在旁边揽活儿。

“你家在哪儿?”于朗径直走到一辆出租车旁边,替苏真拉开车门。

“湖西路与长安大街交汇处的南湖水郡。”苏真一边说一边坐进去。

于朗随着苏真一起坐在后面。

“去哪儿?”司机师傅通过后视镜打量着于朗。

于朗大声说了一遍地址,心里纳闷,刚刚苏真说得那么清晰,难道这位听力不好?

上了车之后苏真便开始沉默起来,于朗刚想和她说话,她就朝于朗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头轻轻靠在于朗的肩膀上,轻轻地说:“你不要说,只管听。”

于朗有些诧异,不知道苏真又突然冒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只好点了点头。

“我和你说说高旭吧。对不起,我昨天心情不怎么好,所以不想说他。”

于朗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心说终于来了。即便苏真不说,他也会找机会问的,不然有这么一个人横在心里让他很不舒服。

“我能进《法制日报》还是托他的关系,我爸的事情也花了他很多精力,可以说我爸之所以能被无罪释放,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功劳都应该归于他。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无偿的,我也知道他的目的是我。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我身边,安慰我、鼓励我、帮助我。我不知道对他的感觉是不是爱。你知道当一个人落魄的时候,如果身边有什么可供攀附的东西,他就会下意识地牢牢抓住,我当时就是这样一个状态。突然从国外回来,父亲入狱,母亲住院,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孤零零的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那种孤单无助的心情难以描述。所以当高旭说能够帮助我的时候,我简直视他如救星。后来他请求我做他的女朋友,我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爸却一直不喜欢他,即便高旭帮助他从监狱里出来。他说高旭帮助他不假,但也不代表自己一定要把女儿给他当酬谢。我爸那人一根筋,始终不相信人家会把他送进监狱,总是觉得既然自己是被诬陷的,政府自然应该把他无罪释放,就算高旭不帮助他也没关系。为此我还和我爸大吵了一架,说他没良心。其实我知道他老人家看人很准,他不喜欢高旭是因为高旭的功利心和目的性太强,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投入和产出。这样的人向来人情淡薄、利益至上,我爸害怕有一天我会被高旭给卖了,可是当时我觉得他才是冷血的那个。

“我爸性格很直,喜欢和不喜欢从来都不掩饰,脾气一上来谁的面子都不卖,所以高旭几乎很难进我家的门。不过他一直都说没关系,还好我妈对高旭的态度还是很随和的,偶尔我爸不在家的时候她会让我把高旭叫到家里面来。就这样过了一年,我和他之间虽然偶尔也会闹些小摩擦,但却一直没有分开。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觉得很快乐也不会很难过,只是很平淡的感觉。有的时候他很忙,一周两周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有很想念的感觉。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分开几天就难以抑制的刻骨思念。我从来没和他说过你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从我决定和他在一起时就决定把你埋在记忆最深处。虽然不想记起,但却无法遗忘。有句话说得好--即便你不在了,我也能靠着我们之间的那些美好的回忆活下去--我当时就是那样。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我对高旭的感情不是爱,只是习惯了依靠,习惯了他的存在。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向我求婚,我一点都不吃惊,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时刻,虽然心里还有一些挣扎,但还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因为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爸已经不像最开始的时候那么厌烦他了,虽然没什么热情,但也不会冷语相加。听了我的决定后,他只是说了句你自己决定吧。我妈倒是很开心,兴奋地筹划着婚礼要选什么日子,以及什么时候和高旭的父母见见面。说来好笑,已经交往了一年多,我还没见过高旭的父母。”

苏真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于朗却有些怅然若失,虽然知道最终他们并没有走到一起,但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车子正驶在一条两边都是高大树木的街道上,早晨的阳光正好从一侧射过来,穿过那些枝叶,在前面的路面上形成一道道明暗交错的光束,宛如梦幻一般。于朗蓦然想起梦境中那无际的竹林和无尽的石径,还有连绵的竹楼,若是真有这样的地方,带着心爱的人在那里隐居简直就是天堂一般的感觉。

“虽然订了婚,但我们依然如往常一样,偶尔一起吃饭,每天打个电话。如果后来没有发生那件事情,我想我可能已经和他结婚了。大约一年之前,西兰发生了一件案子,一个女孩被人劫持后强奸。嫌疑犯是市里一名高官的儿子。当时我们报社曾想报道这件事情,派我过去负责。但是刚刚开始调查,就被上级有关单位责令不准调查和报道,如此一来社长只好召回调查的队伍。不过当时我已经和那女孩的家人接触了一段时间,面对可怜的受害者和家属,我实在是无法说出拒绝的话,于是我决定以私人身份帮助他们。为此,我找到了高旭,他自然满口答应,承诺免费帮助女孩一家对嫌疑犯提起诉讼。但我却没料到,只隔了一天,他就告诉我他决定不管这件事情,也劝我不要管。我问他为什么出尔反尔,他说对方家人是市里面的高官,如果和对方对着干恐怕会遭到无妄之灾。而且女孩家也没什么钱,起初答应一半原因是碍于我的恳求,另一半则是因为这样做能为他赚取一些名誉。我当时气得不行,和他狠狠地吵了一架,并把戒指还给了他。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和这样一个毫无正义感、卑微懦弱的家伙过一辈子。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生气,对他的厌恶也到了极点,后来一个人的时候想想他那样做也无可厚非。他也开始不断地打电话给我道歉,并承诺一定要帮助女孩讨回公道。就在我开始有点原谅他的时候,那个受到糟蹋的女孩却自杀了。这下我和他之间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我甚至把女孩的自杀归咎于他不肯帮忙而导致的绝望。就这样我们分开了,起初的时候是有些不习惯,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就不是很深厚的感情终究也烟消云散了。”

苏真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于朗心里也感慨良深,怪不得当时高旭提及苏真的时候满脸的懊悔悲伤。所谓感情烟消云散显然只是苏真单方面的感觉,高旭必定还不曾忘怀。

“这命运也真是作弄人,谁能想到会在医院遇到你,你不知道当时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停在路边,对面就是南湖水郡的大门。

于朗付了车钱,打开车门走下来,然后等苏真,看到苏真头抬得有些高,便提醒了一句:“小心别撞到头。”接着对司机说了声“谢谢”,关上了车门,转头间却瞥见那司机师傅正愕然地看着他。

于朗暗自纳闷,心说虽然自己既不英俊也不潇洒,配苏真确实有些不堪,不过也不至于个个都如此惊讶吧。

苏真想必是看出了他的郁闷,笑着问:“怎么了,脸拉得那么长,不愿意和我来啊?”

于朗自然不好说明原因,只是笑着说“不是不是”,正不知如何岔开话题,蓦然想起刚刚在车上听到的那些话,便问苏真:“你刚刚说一年之前的那个案子,是不是和财政局郭局长的儿子郭小鹏有关?”

“对啊,你竟然也知道。当时这件事情可几乎没有媒体敢报道。”

“我原本不知道,只是这几天听了一些事情猜到的。死的那女孩据说是个记者。”

苏真一听于朗如此说,立时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也是听一个在公安局的朋友说的。”其实潘明当时只是说曾经有个女孩的死和郭小鹏有关,他在网上看到那个帖子之后才知道死的竟然是个记者,怪不得当时苏真那么气愤,原来是同行。看苏真如此惊讶,于朗暗自揣测可能这个消息也是被封锁的,“不过现在郭小鹏已经死了,那女孩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你说什么?郭小鹏死了?”苏真突然停住脚步,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于朗。

“你难道不知道郭小鹏已经死了将近一个月了吗?”

苏真摇了摇头。

“不是吧,你身为《法制日报》的记者竟然不知道?”于朗见苏真如此吃惊,有些不解,转念一想,便立刻释然了,苏真早就说了她一直在休假照顾她妈。不过即便休假也不应该这么闭塞吧!

同类推荐
  • 暴风雨之后

    暴风雨之后

    小说写的是一个男人对他和一个女人片刻激情的回忆和再解读,书写的是人类情感的复杂性,以及它和理智,共同带来的美好回忆。从小说中不难看出,激情和理智的双重体现使得小说中的人更加丰富,也更像一个个有尊严的人。尊重激情同时更尊重理智,其实是作家在尊重本来就是矛盾共同体的人,这是值得致敬的文学的表述,也是值得致敬的态度。经由作品,我看见的是一个能够捕捉到人物情感游移,对深邃的人性、复杂的人情拥有觉悟、有过体察,具有表现能力的优秀作家张惠雯。
  • 女观众

    女观众

    体面的尴尬,难料的结局!《女观众》为斯维拉克“布拉格故事集”系列的第一部,是奥斯卡大奖获得者,金牌编剧斯维拉克厚积薄发、72岁时出版的第一部小说集,收录10个短篇故事。《女观众》包括《追踪记》《法院来信》《泰特谢夫》《女观众》《鲁斯兰与卢德米拉》《列宁的微笑》《伏尔塔瓦河》《临时代演》《骗子》《摄影师》十个故事。这些故事的主人公,有生活窘迫的单身父亲、出轨的货车司机、年轻时被女友甩而变聋的老先生、感情经历丰富的老太太、会特异功能的夫人、几度被判入狱的骗子等。他们都是这个城市的普通人,这些人面对的问题、陷入的困境以及遭遇的尴尬和困惑,也会让读者产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其实,这种命运可能会降临到任何一个人身上。
  • 挂名绯闻男友

    挂名绯闻男友

    曾经看到这样一句话,让我感触很大:不后悔所有选择,但是如果生活再给一次机会,绝不这样活。
  • 天上有太阳

    天上有太阳

    本书稿描写的是九十年代,王高峰装着梦想,带着一批太阳能热水器到珠海艰苦拼搏的故事。二十年的商战,有朋友、有马仔,发展到商战中的对手、仇敌。商战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不择手段,描写得淋漓尽致。表现了主人公的努力、内心的挣扎和向善。
  • 走神

    走神

    年近古稀的大学教授钟老师来到这个陌生的小城是为了替去美国陪读的女儿看家。将近八十岁的“老不正经”却是被有孝心的儿子强行接来这个陌生小城的。一个大学教授和一个乡下老头,两个性格迥异、人生背景完全不同的人就在这个陌生之地从素不相识到成为朋友,最后钟教授因成全“老不正经”安乐死而走神,上了被告席。
热门推荐
  • 如何维修微波炉

    如何维修微波炉

    本书以问答的形式介绍了微波炉使用与维修方面的知识,主要包括微波炉的分类、微波炉的基本构造、微波炉故障诊断的方法等。
  • 除了爱情还有青春

    除了爱情还有青春

    除了爱情还有青春内容简介:“我”渴求一个爱我的人,给他我世上所拥有的一切:我那无附不羁的身体,我如此温柔的心,还有我的自由。古今中外,道不尽、说不清的,也就惟有一“情”字,“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 美人倾城:摄政王太黑心

    美人倾城:摄政王太黑心

    一次登山遭遇雪崩命丧黄泉,魂穿古代,魂附在了夏微凉这个落魄懦弱的千金之躯上,改头换面,惊艳重生。她胆小懦弱?一个与大秦帝国位高权重的王爷斗的天崩地裂的女人,无能胆小从何说起?她丑陋不堪?当她步步生莲,妖娆之姿,倾世容颜展现之时,又是令多少男人女人为之嫉妒疯狂?加上美女会武术,这才是“谁也挡不住”!
  • 一尺河山寸寸血

    一尺河山寸寸血

    他叫刘辛结。在抗战初期,他是锅军二十一师少尉排长,跟上尉连长谭钟树一路从北平南口败退到山西忻口、太原。随后参加了台儿庄会战、武汉会战!在武汉会战尾期,刘辛结、谭钟树所在部队担任断后阻击,在冲出日军的重兵包抄之后,跟从田家镇突围的第五十七师相遇。随后加入五十七师。随五十七师参加南昌会战、三次长沙会战、常德会战!在常德会战受重伤之后,谭钟树被军情八局招募。随后,刘辛结、谭钟树又开始在敌后谍战中大显身手。--以两个小人物的生死来再现抗战时期正面战场上的血腥搏杀。--以女主角、一个富家小姐成长为抗日战士的经历描写山西抗敌决死队在敌后建立抗日根据地和打击日本鬼子的艰苦斗争。--纪实体小说;无穿越、无金手指。以两兄弟所在的连、营,从局部纪实锅军第二十一师和五十七师的部分抗战史。
  • 重生之养了一群大boss

    重生之养了一群大boss

    新书《重生之反派女配要和离》已开,喜欢的可以收藏等肥! 重生修仙文!男主龙族,女主人族(仙N代)双强,冰山男vs冷傲女!重生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一本书中的恶毒女配!重生后只想安静修行的她,偏偏各种未来大BOSS都往她这凑,来..她来数一数:她收了未来叱咤寰宇的女主大人做大徒弟,顺带收了未来的魔头做小徒弟,又来了一个女霸主,还有自带变态升级的契约神兽,当然还有看似逆天,实际鸡肋的本命契约宝宝...君惜楹这个富二代感觉口袋压力有点大,有点穷怎么办?重生前她曾是龙太子妃,重生后,她只想离他远远的!而曾经的他似乎也变了一个人.....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求评论,各种求... q634393675喜欢交流,看不一样的作者就加。
  • 承君一诺,十里红妆

    承君一诺,十里红妆

    女主很强,男主也很强,这是个强强联手的玄幻文。
  • 神级梦幻系统

    神级梦幻系统

    携带以红警为主的游戏系统穿越,争霸异界大陆
  • 魔神大人太妖娆

    魔神大人太妖娆

    红衣血扇倾城色,纨绔公子名叶炫!一魔一扇一妖娆,天纵奇才世无双!魔在同类游,一山自比一山高。她乃无敌魔神在世,一朝重生年少,纨绔姿态舍她其谁?一朝纨绔上头,花样作死其乐无穷。一袭男装加身,天天上演大乱斗。本是纨绔本人,又怎会默默无闻。不死之身在手,恕她直言,尔等大能皆为渣。她一路直闯魔界三大陆,引无数少女尽折腰。而她那抹鲜艳的红,则在某男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叶炫:作死可以变得更帅!更无敌!小爷可不是本命演出。某男:你和本尊兴趣相投,本尊心悦你!众小弟:魔尊,快放开我们魔神大人!否则我们的五十米大刀,就要忍不住了!(女扮男装,1v1,本文作者原创,禁止抄袭,侵权必究!)
  • 世隔绝生人勿进:尸啸鬼嚎

    世隔绝生人勿进:尸啸鬼嚎

    本文:【本文纯属虚构,切勿模仿】不喜者请点右上角叉叉。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穿越文,没有似仙的背景,没有美妙的诗词歌赋.....当很冷很淡定的她遇上了很妖很魅却又很呆的他,生死存亡的交易对命运的向往。他们的故事很简单却又耐人寻味。哭过之后,携手共缠绵.....是你惹了我,既然回不去,那就让我灭了你.....他笑着说:“也只有她不是吗?”
  • 回到爸妈年轻时

    回到爸妈年轻时

    齐悦然:“为什么要谈恋爱?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生孩子?是游戏不好玩,还是电视剧不好看?”齐悦然是个不婚主义者,更准确的来说,她是一个母胎单身且觉得自己是无性恋的不婚主义者。因为她从小到大,至今二十三岁都没有谈过恋爱,甚至也没有喜欢、暗恋过别人。但是,这些都阻挡不了来自亲妈的催婚。在听到妈妈说她是二十四岁结婚,甚至也有人三十岁结婚的时候,齐悦然羡慕了。于是,在她又一次熬夜追剧之后,她……竟然穿越了???还是穿越到了爸妈年轻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不仅没结婚,竟然还不认识!那个……如果她说,你们俩以后会结婚,你们相信吗?齐勇(齐爸爸)、林珍珍(齐妈妈):你是个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