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被点名的立刻答应。
信曜之手里绿色小块掉在了地上。
寻千堇本想拒绝，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对信启之说：“麻烦你了。”
“咣”。
某个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眼见着信启之和寻千堇就要走出大门口，信曜之忍不住跟了上去。
却被沈缘清拉住：“曜之，启之送千堇回家，你跟着干什么？”
“我也该回家了。”
信曜急切地把她拉开。
“没事，等下让人把你送回去，你再陪我聊会儿。”
大概是看他今晚情绪起伏大，沈缘清就是不肯撒手。
信曜之只能默默地回到了沙发上，扶额：“唉，毕竟也是她坐过的沙发。”
后面大姨妈再说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
他站在住的楼房底下，三楼的灯还亮着，只是不是她家的。
“回来了。”
信启之居然主动向他打招呼，看得出他心情是真的很好。
信曜之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真希望是橙汁对我说这句话。”
“它比我离寻千堇更近。”
“......”
信曜之语塞。
明明很疲惫，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打开手机，看到了自己的头像。
“橙汁这家伙，在的时候讨厌，不在家倒是让人怪挂念的。”
他摸摸手机屏幕，毕竟是假的，没法像真正的橙汁一样对着他抖动毛绒绒的身子。
心动不如行动，信曜之到客厅抓了把橙汁最喜欢磕的黑瓜子揣着。
跑到一楼，看着整栋已经熄灭的房子。
找到信启之曾经攀过的地方，伸手摸了摸的，找到可以落脚的点。
“呼——”
长吸一口气，便借力爬了上去。
“比我想象中还要容易嘛~”
信曜之已经能看到三楼的玻璃窗户了。
他突然停下来，在这阳台附近居然设置了一排尖锐的钉子，因为和墙体一样都是深色所以不明显。
低头看看底下，黑咕隆咚一片。
喉结一滑。
“坚持就是胜利。”
他小心翼翼地越过钉子。
手碰到了阳台的栏杆时突然动弹不得。
信曜之回头一看，居然还有一排隐藏得更深，还是倒钩状的。
刚好钩住了他的白衬衫。
“这谁设计，也太变态了。”
信曜之使使劲，无奈衣服的质量确实是好，居然也没破开。
他恰好停在了中间，上下不得的位置。
不过脚倒是能踩在刚才还是阻碍的钉子上，重心还算稳当。
“......信启之也是这么上来的吗，能猜到有这么变态设计的人更变态.....”
他挠挠头，背后的钩子已经穿过了白衬衫，像是一条被钓住的鱼。
“唉，今天就不该出门......”
信曜之站了有十分钟，终于忍不住掏出口袋里的那把瓜子磕起来。
“幸好是晚上......没人看见本大少。”
他看向近在咫尺的玻璃门。
只是这会儿也进不去目的地是了。
瓜子很快就没了，他再次长长地叹气，拿出手机。
拨通最熟悉的号码。
一连几次，那边才传来声音。
“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