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和管熙的友谊似乎更加深厚了。他叫我诗书礼易作画吟诗。虽然我一窍不通,但他人耐着性子,我教他上山补偿下水钓鱼,他天赋变异。
到了冬日,我们在水盘旁边居住讲了竹林小屋,酿了一坛桃花酒,我和他在林中喝个酩酊大醉。他喝酒之后话就许多说起自己的生世,母亲被人残害,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总是容不下他,所以他逃了出来,不愿意卷入红尘是非之中,来到这水畔之中弹,弹琴喝酒,图个快活神仙。
听完他这一番直白我又忍不住感叹,“果然族长爷爷说得没错,反而没一个是好东西。”
有赶紧补充道,“除了你之外。”
那一白雪飘落,让其义何年以月光下的我看着他的眼睛如寒夜里的星。
因为我没有名字,他便常常叫我鹿儿。他轻轻唤我,“鹿儿,万一我也是个坏人呢。”
我抢过他的一坛酒说,“那我只好自认倒霉呗”
总是盼望逍遥自在的日子能够更长久一些,可上天不会让你事事如意,很多年后我还忍不住的想,如果不是皇帝突然驾崩,或许我们会一直那样逍遥快活。
其实我看人一向很准,管熙绝非池中之物。他天生贵气,所以当当那日雕着龙纹的马车停在水盘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吃惊,到时他长叩不起。
在我的记忆里从未听过长安这两个字,长安?那是什么地方。
他匆匆与我告别便被几人半推半就的请上了马车,他们说管熙兄长登基成了新帝,特此来接他回长安过富贵的日子。
他走后,我冷静的想了许久终觉得坏人就是坏人,她哥哥实在是太歹毒了。
他的哥哥当上了皇帝肯定更要欺负他了,这怎么能行,于是我怀着一腔正义的我。把东西一卷就跑到了长安城中。看见长安中的繁华,我一边询问他的下落,一边观赏着一些我从未见过的玩意儿。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旁人都知道我是妖怪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难道是我的人形没有化好。可是,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明明我的人形和他们并无二处。
好不容易有好心的阿婆小声的告诉我这是皇室的名讳,不可直呼,阿婆耐心的问我:“你是管熙王爷的什么人。”
“我……”我却突然的卡住了,不知道怎么描述我跟他的关系。于是我好说,“我跟他以前住在一起。”
我那是把这句话你知气壮的当街喊了出来,于是在人群中人们一脸震惊的望着我。我的脸刷一下子红了。
那日我不仅没见着管熙自己也落下了话柄。索性事情闹的比较大,居然传到了王府。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真是激动的快要哭了。一把辛酸泪的往她衣裳上抹。
可可,他始终板着脸,像不认识我一样把我从上往下打量了个遍,说“你就是自称和我住在一起的人。”而后,面无表情的说:“太医说皇兄的病要鹿角来治你自己还送上门来了。”
我吓得魂都飞了,拼命的吻住自己的头,以为很快那些负心的惨剧就要发生在我的身上了却听见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瞧你这胆子我逗你玩呢。”
他的手轻轻的点在我的脸颊上拂过我的眉目说,“我曾派人去寻找过你可拉水畔山林,像凭空消失了一半,再也寻找不到了。”
“那是肯定的九色鹿的藏身之处,怎么能让凡人轻易的找到呢,普通人只能看见水,山林在迷雾之中,只有听见音乐才会分山拂柳。留露出本来的样子。”
他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
之后我便留在了王府,不过他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可随意直呼他的名讳。二认他当师傅随他学习,诗书礼易,三,不要在我在外随意乱跑,实在是太招摇了,我有些委屈,拿着他的水袖,摇了摇他的手,眼眸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