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早日就想要和独孤间这小子通信的,可谁知你们行踪不定,哈哈,柴尔切夫跑一跑,乌尔拉奇遛一遛,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啊!”
“哈哈,北信王说笑了,以北信王的能力想要传递个消息会难吗?好了,我也就不墨迹了,太子让我前来,希望北信王加入我们。”
北信王听完,眯了眯眼睛,虽然是在心底里打算加入独孤间了,但是这兄弟还明算账呢,就这么白白的加入了那不是让别人笑话嘛?
“郎将军,那不知我加入你们,你们能为本王带来什么呢?”沉吟片刻,北信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就是打算和郎候摊牌了。
在心里有准备的郎候此时也是微微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北信王,您如此智慧,长生天天神也会庇佑您,要知道,如今太子年幼,身边还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辅佐呀!”
北信王也是十分的聪慧,片刻就明白了郎候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说如果独孤间登上单于宝座,还有一个职位空缺,那就是右贤王之位,要知道独孤间还没有进行成人礼,那就相当于是北信王在摄政。
摄政的好处不用多说,掌控外交行政大权,甚至还可以掌握一些军事权,如果北信王愿意的话,也许动动手脚兴许还能自己登上单于的宝座。
这个条件十分的诱人,北信王自认为自己身处在独孤间那个位置也没有魄力敢给出这样的条件,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被架空。
做出这种决定的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有绝对的把握能够掌控全局。独孤间是傻子吗?北信王觉得如果独孤间是傻子的话,那整个匈奴就没有几个正常人了。
如此一来,表面上看上去十分诱人的条件,其实也不过如此。
想透了这一点之后,北信王有些玩味的看着郎候,还真以为自己和其他的部落王一样的愚蠢吗?
郎候看到北信王的眼神,心底下也是叫苦不已,北信王什么人他当然知道,从他主动放弃单于之位就能看得出来,这真的不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
当初自己还小的时候,老匈奴单于去世,独孤斜于成功登上单于之位,北信王主动放权,这其中固然有兄弟情分,但还有一点就是老匈奴单于认可的是独孤斜于,而非他北信王。
为了一个虚无的单于之位,可能把自己的生命给搭进去,那是极为不值得的。
北信王是个聪明人,同样也有聪明人的狡猾。
这真的是难为郎候了,虽然独孤间没有给郎候下达什么指令,要求什么限度,但是郎候自己知道,这一次必须得要干得漂亮,因为关乎到自己未来的前途,在独孤间心目中的地位。
“哈哈,北信王,难道一个右贤王之位还满足不了您吗?”郎候只能阴沉着脸,先观察一下了。
“郎将军说的哪里话,本王又岂是那种不知分寸之人,只是,这个右贤王的位置,坐得肯定不安稳啊,既然如此,本王又何必去坐呢?”
见北信王并没有撕破脸皮,郎候庆幸的同时也是十分无奈,北信王就像一条油滑的泥鳅一般,怎么都抓不住让他吃痛的地方。
“好吧,既然如此,北信王你想要什么呢?只要不过分,我相信太子还是回应予的。”
没辙的郎候也就直接摊牌了,让一位武将去做说客的工作,独孤间也是没谁了,但这其中的深层含义,也不是光派一位说客能解决的。
“好!本王就喜欢简单直接的人,要不是你在那里磨磨唧唧的,我们早就到后面去喝酒去了。”
郎候听完也只能是在心里对北信王票了个白眼,这责任推脱的,实在是没谁了。但如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北信王接下来的条件。
“嗯......本王长期在北方居住,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这年纪大了,太冷的地方,也不适合养老啊。”
“北信王说得那里话,北信王真是年轻力壮之时,谈什么老?更何况将来太子还需要北信王的辅佐呢!”
“你小子别给我打觜活,你知道本王是什么意思,本王把话就撂在这里了,这北方我是待不下去了,你小子给我看着办吧。”
突然强势起来的北信王直接打了郎候一个措手不及,郎候都还没反应过来,本来谈的好好的怎么就发了这么大的火?
缓了一会儿,郎候无奈的说道:“那北信王希望获得哪块封地?”
“哼!本王想要东方的那边草场。”
听完,郎候也只能在心底再骂一句老奸巨猾的家伙。
按照我们现在的话来说,现在的匈奴的地理位置位于北纬四十度到北纬五十五度之间,是实打实的高纬度地区,寒冷干燥,温带大陆性气候。
西边是一片广阔无垠的高原,每次冬季的西伯利亚寒流就会降临在匈奴,让匈奴人民饱受折磨,所以对于许多游牧民族来说,冬季就是一场和死神比拼的时候。
而东方则就不一样了,其一是因为匈奴内部还有些小型的山,有些阻挡寒冷气流的作用,冬季不用那么寒冷,其二是因为距离海洋比较近,虽不说沿海,但是每次的东南季风还是可以为东部地区带来不错的降水的。
所以东部地区的草场还是非常肥沃的。
虽然这个时候的游牧民族不懂这些,但哪里寒冷哪里数服,哪里草地肥沃,哪里贫瘠,还是可以通过长期的实践得出来的。
“北信王,您这个要求,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