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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年轻的灵魂

上一回讲到那个奇怪的神秘的“男人”用锈迹斑斑的铁索从ICU病房里头拽着一个年轻人的灵魂向司马志山这边走来,他吓得慢慢侧过身去,避免动作太大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可当他转过身来,却赫然发现,那“人”就站在他面前,面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和活气,他甚至感觉不到这“人”的呼吸,连其眼珠子也十分的死静,好像假的一样。他们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觉得不妥,连忙躲开,斜视一边,装作没有看见之状。可为时已晚,那“人”突然问道:“你真的能看见鬼魂,而且不是偶然!你是不是曾经死过?”

这话犹如千斤重锤,擂在心头,司马志山被震得脑窝子里顿时狂响,懵懵的,着实吓得不轻,眼珠子也瞪大了,身子还不由自主地后退,碰到墙壁了就紧紧地贴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依靠!他哪里肯信,十分抗拒,却又忍不住怀疑那是真的,毕竟他已然见过狼人和灵魂这些超自然的、说了也没有多少人相信的事情,而且说这话的也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一般的鬼,很可能是个鬼差。当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立马紧张起来,心跳加速,眉头紧皱,想要在这一境况里头尽快做一些什么事情,好尽快摆脱这一处境,可他脑袋却还是懵懵的,而且愈发紧张,就像考试的时候有道忘记了公式的高分题解不出来,可时间却所剩无几,还一秒一秒地逝去。他的嘴巴好不容易动了动,刚要开口,却被那个年轻的灵魂打断。这鬼梳着飞机头,穿着名牌,虽然面色苍白,但五官还是俊秀的,他一听神秘男说完,飘飘然的双脚立马不蹦哒,停住,同时惊呼道:“什么,他死过了!那他怎么还好好地活着?!”他死鱼眼似的双眼忽然绽放出光芒,几乎活过来一样,兴奋地问:“诶,兄弟兄弟,帮个忙,告诉我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快告诉我方法,我还不想死,我也不能死,而且这根本不是什么鬼差,电视电影里的阴间使者不都很帅很酷的吗,不都发型时尚,穿着笔挺西装,踏着崭新的皮鞋,而且一甩手就能变出各种各样酷炫的武器吗,再看看这个恶鬼,流浪汉似的,还不穿鞋,脚又那么脏,肯定是什么住在下水道里的妖魔邪祟。兄弟,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是好人,我还有父母,我不能死。求求你了,只要我活过来了,一定重金酬谢,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善良的司马志山虽然一脸怯意,但还是表示出了同情,可他无能为力,因为他自己也还没搞清楚状况。他摇头的时候,就像是被人用刀架着脖子逼到了墙角,形状古怪——脖子伸得很长,双脚也垫了起来,恨不得以最大的限度贴在墙壁上,完全没有之前拿着木棍准备跟那拽着他养父灵魂的神秘“男人”死战的气魄。与此同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继续说:“我没死过,我没死过!”因为他怕那“男人”把他的灵魂也锁走。

那“男人”冷冷地笑了笑,然后也没说些什么,好像司马志山的话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接着,他径自拽着铁索,拉着那个年轻人的灵魂在人群中间远去。锈迹斑斑的铁索触目惊心,“咣啷咣啷”地响,好像被风吹动了一样。

“救救我,救救我!”那年轻的灵魂拼命似地转过身来,向司马志山呼喊,见其“无动于衷”的模样,顿时陷入绝望,继而又猛烈地蹦哒起来,玩命地挣扎,呼天抢地,说自己不想死之类的话,见没什么用,便像之前刚走出ICU病房的时候那样,改对神秘的“男人”骂骂咧咧,一度冲了过去,行将跳起,好朝神秘男撞去,却被沉重的铁索拽住,跳不高,反倒引起了神秘男的注意。

神秘男转过身来,目露凶光,忽然抖了下手腕,铁索便像起了个浪涛一样,奔涌出去,而年轻者的灵魂则像浪涛里破碎的浪花一样,被弹飞得很远,“啊啊”地叫,惊慌不已。神秘男却丝毫不理会,接着,他又高高地将铁索抡圆,再狠狠地砸下来,一瞬之间,“砰”地一声,年轻者的灵魂顿时没了声音,而且像块烂泥一样躺着,平平的,一会儿之后,才有力气呻吟。神秘男似乎还要惩罚,又走了过去,手还转了个圈,把铁索缠得更紧了。

年轻的灵魂连忙爬起身来,跪着,哀求道:“大哥大哥,别别别,我知错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不不不,我不是说你胆大妄为什么的......我只是说......我只是说我再也不敢了。大哥,大哥,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这样,大哥,你听我说,这样,你看啊,”他忽然指着不远处仍然在看着他们的司马志山,好像上气不接下气似地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你看啊......那个,那个穷鬼傻逼死了都能复活过来,而且至今好好地活着,那就说明这个世界上,不,应该说是这三界里头肯定存在合理的复活人的方法,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呢,凭什么,我可比他优秀太多了,不管是从长相还是从家庭环境上,还是从教育品德上......而且算命的说过了,我的命大着呢,不但会长命百岁,还会大富大贵,怎么可能撞个车就死了,这根本不合理,更何况我之前驾驶的可是非常高档的车,国外进口的,安全性能非常好,做过两百码的撞击测试,完全没有问题,安全气囊的设计更是全球顶尖的水平,没有之一,而且我当时就开了一百二十码,所以,我不可能就这么死了的!对了,我前一天都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今天突然就嗝屁了呢?!连个回光返照都没有!不,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说不定是什么生死簿上有个跟我同名同姓的混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说不定。看看看,说不定就是那个人,要不然他怎么会住院,怎么会死过一次,这是何其衰的人。要不这样,我先过去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这话司马志山完全听见了,顿时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现在的这个鬼跟之前的那个可怜巴巴的向他求救的鬼是同一个。接着,他看见神秘男似乎有些不耐烦,拽着铁索,行将离去。年轻的鬼又连忙哀求起来:“大哥大哥,别走别走,听我说,听我说,我家里很有钱的,刚才你在那房间里头也看见了吧,我爸妈身上的穿着,那一套下来就要十几二十万呢,更别说那手表了,三十几万呢,这还是我家里最便宜的一只!这样,只要你放我一马,告诉我复活的方法,让我活过来,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而且都不是问题。你要钱的话我一定多烧,每天都烧,就算是烧真的钱也是小事一桩,你要是想要香火的话,我现在就是你孙子,亲孙子,爷爷,爷爷,将来我也一定多加供奉,而且让我们的子子孙孙世代供奉。如果是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的话,那要不这样,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弄死那个傻逼,我做替身,这样的话,爷爷你也可以有鬼魂交差了,我也可以活过来,岂不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而且我发誓,我会照样供奉你,建庙立传,世代传颂,流芳百世,而且我听说了,香火受用的多了,就能羽化登仙。怎么样?!我的提议是不是很好!”

可是神秘男根本不理会,他冷漠地拽着铁索,拖着年轻者的灵魂,继续往前走。

年轻者的灵魂终于又撕破脸似地骂骂咧咧起来:“我X,你个混蛋,你是聋子吗?你听不懂人话吗?你个混蛋,你个傻逼,识相的话就马上放开我,信不信到了下面我就立马上诉去,告你这王八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警告你,我警告你,我真的警告你,我家人帮我上诉过,上诉程序我熟的很,而且不妨告诉你,我上面有人,下面也有人……”

这个时候,医院走廊里,他们头上的一盏灯忽然闪了起来,紧跟着,他们的身影就渐渐地淡去,年轻灵魂的声音也慢慢弱去,直至消失。在司马志山看来,整条走廊仿佛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从ICU病房里头传来的哭喊声仍旧悲恸不已,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现在是早上九点钟,病房窗外的阳光变得灿烂起来。阳台的护栏上飞来一只白鸽,“咕咕咕”地叫几声,小小的脑袋一闪一闪地左右观望了一会儿,然后扑扇着翅膀“呜呜呜”地飞向蓝天,融入鸽群,任意翱翔。浩瀚的苍穹一碧如洗,其中,白云朵朵,洁净无瑕,或大或小,或浓或淡,形状不一,写意地涂抹着。

透过映着蓝天白云和这个县城一隅的窗玻璃,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见司马志山。他大病初愈,愈发消瘦的厉害,正愣愣地半躺在病床上,双手抱头,陷入沉思,眼珠子许久了才眨动一下。之前那个奇怪的且神秘的“男人”已经离去一小时有余,但其白色的没有一丝血气的脸仍旧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他想不明白,那“男人”所说的他已经死过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人怎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死去了又活过来,除了寿终正寝,像他养父那样,死难道不应该是很痛苦的充满挣扎的吗。他也开始怀疑自己能看见鬼可能跟这个事情有关,他还把自己打记事起的所有记忆进行搜寻过滤了一遍,那些遥远的模模糊糊的,也努力地去想起,却始终不知道自己曾如何莫名其妙地死去,又是如何糊里糊涂地活过来。他是做过几个类似自己变成鬼魂无依无靠四处游荡漂泊的梦,不过,他确信那真的都只是梦而已,只会令人孤独,不会带来痛苦。

少顷,医生进来查房,司马志山提出了出院的要求,因为明天就要开学报到了,他不想错过。医生给做了检查,最终准许出院。办理结算的时候,卡里还剩下一百来块钱。他想起来了,那住院费是事发当天他堂哥帮忙交的,他犹豫了一会儿,揣在兜里,接着往住院部的门口走去,到了门廊,却又停住,并掏出钱来,皱着眉头看,目光却没有焦点,茫茫然的,仿佛陷入沉思。这时候,有两辆小轿车从门廊旁边的车道驶来,他连忙后退几步避让。两车的八个车门几乎同时打开,接着下来了好几个人,每一个看上去都年轻力壮,然后一窝蜂似地急匆匆地往住院部的大楼里赶。司马志山的目光诧异地追着,他们走到电梯的时候停下了,一个像是领头的人,挤开人群,拨打了个电话,然后说:“我们到了,你们现在在哪里?”挂断电话后,这人跟自己的同伴说:“在太平间。”这更令志山吃惊。他们走进电梯里去之后,他也拿定了主意,攥着那钱,走回去,全部塞进缴费处的一个捐款箱里。缴费处的一个护士看见了,有点吃惊,继而又微笑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他则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住院部大堂的门外有数个保安,带着头盔,拿着胶棒,全副武装之态,匆匆跑来,气势逼人。住院部大堂里的人们不约而同,纷纷后退,靠着墙壁站,让出道来。缴费处的护士大感不妙,连忙站起身,问:“发生了什么事?”领头的保安队长停下来,用胶棒指着那护士,叫她赶紧报警。她连忙点头,“哦哦哦”地应道,慌慌地拿起旁边的座机,摁下号码。

看到如此阵仗,司马志山也颇有些惊吓,后脖颈发凉,但看上去终究不怎么关乎自己,所以也没那么害怕,而且他想留下一看究竟,却又怕“城墙失火,殃及池鱼”。于是,他走出去了,站在住院部大堂的门口,再往里头瞧,打算万一情况不对,随时拔腿就跑。大堂里头的人们先是议论纷纷了一阵,随后就逐渐地安静下来,每个人仿佛都在等待着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时间一秒一秒地逝去,心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隐隐约约的有男人咆哮的声音传来,也有女人尖锐的哭喊声。大概十分钟过后,两警车呼啸着警笛赶来了。司马志山转回头去,发现下来的其中一个正是救过他帮过他的梁警官,顿时倍感亲切,连忙打招呼。梁警官也看见他了,却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跟自己的七个同事跑步着进到大楼里去,带着风,腰里都别着枪,没有坐电梯,直接顺着楼梯往下跑。人们更加吃惊且疑惑,议论纷纷,有些人早已举起了手机在录制视频。没过多久,有个满脸鲜血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捂着自己头顶上的伤口,被梁警官搀扶着从电梯里头出来,步履飘忽,表情痛苦,咬着牙,然后坐上一张轮椅,这时,一个护士接过手,推着出来,往门诊部的急诊室赶去。

随后,楼梯那边出来了很多的人,排着队,被警察押着,有护士,有医生,有保安,也有之前那些坐小轿车过来的年轻力壮的人,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生面孔”,那是一家子,女的,母亲者,烫染过的头发凌乱不堪,好像经历过了一场惨烈的打斗,她也泪眼婆娑,目光无神,好像伤心至极。另一个女的,年纪较小,应该是那女的女儿,正在抽泣着,泪眼汪汪,十分不安,双手抱在一起,放在嘴上,她的模样让司马志山感觉似曾相似,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他想留下来,继续看个究竟,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警察要把他们都带走了,可那个母亲根本不愿意,原本无神的目光顿时凶狠起来,如烈火燃烧,同时愤愤地甩开警察的手,指着鼻子骂,叫那个警察小心一点。然后她说:“我哪里都不去,我就要守在这里,你们谁也不想糊弄我,我告诉你们,我上面有人,我一定要等到我的儿子做完尸检,不能让他们随便处理我儿子的……”说到这里,她情难自禁,又痛哭起来,抽噎得不行,然后含着哭声,模模糊糊地嚎啕道,“可怜我的儿子一定是被这家医院的医生给害死的,可怜我的孩子前一天都还好好的,能吃能喝能睡,还能用手机玩游戏......你给我滚,你个臭警察,你们肯定是蛇鼠一窝,你给我滚,我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我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让凶手绳之以法,不得好死,不能让我那可怜的孩子枉死......”

司马志山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年轻的鬼,不由地打量起那个女人来,只见她一身名牌,包包也是奢侈品,再看她丈夫,亦是如此,其手腕上的表看上去确实很昂贵,金黄色,还镶了一圈的钻,被天花板上的灯照得颇为闪亮。于是,他愈发地怀疑起他们的儿子就是那个开快车开了一百二十码,然后死去的年轻人的父母了。忽然,他的脑子一闪,想起了一个画面,那是他从老家逃出来,刚进城的时候,在繁华的地段碰到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的场景。是的,那女孩就是之前的那个被自己的父母簇拥着,看上去颇为幸福的女孩,而且她十分漂亮,他对此颇有些印象。

没过多久,医院的住院部陆续地来了几个看上去颇有派头颇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是那女人打电话叫来的。可是事情最终怎样,司马志山没有等到,因为他们还是被警察带走了,他也只好离去。他原本想跟梁警官表示一下感谢,但梁警官正忙于事务,不便打扰。

第二天,司马志山如期到学校去报到,交了八百一十六块的钱,颇有些心疼。行将离去之时,老师办公室门口的一份报纸的封面新闻吸引了他,好像跟昨天医院里的事情有关。他看了看老师,他们正在忙碌着给学生做入学的登记,他便把报纸拿起来,细瞧,果然就是那事情的报道。

案情已破,用药杀死那年轻人的正是其主治医生。那医生坦白了,是他复仇杀人,因为他心爱的妹妹好好地走在人行道上,却被那年轻人飙车撞死。可那年轻人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轻微的脑震荡,然后不但装病住进ICU,霸占其他病人资源,还装疯卖傻,他们一家人甚至谋划好了出路,做好了精神病证明,还准备出国,逃避法律的惩罚。更令他痛恨的是,那人一点悔意都没有,也一点歉意都没有,好吃好喝,还玩着游戏,甚至跟人开着玩笑调情,简直魔鬼行径,甚至比魔鬼更加可怕,令人发指,也令人绝望,于是,他就在注射液里头偷偷地加入了会令其过敏的药物,加倍了剂量,最终导致他仇人休克,抢救无效,不治身亡。记者问他后不后悔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含着泪眼,说他一点都不后悔!新闻的最后有句话写着说:“此事是个悲剧,令人唏嘘。”

司马志山放下报纸,心里头也不免感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有好几个人吃惊地且又好奇地盯着他,手里都拿着手机,不时地看屏幕,好像在比对他的长相一样。他莫名其妙极了,与此同时,他还听到了手机里头发出的声音,细心之下,他大吃一惊,因为那正是那年轻人的母亲昨天在ICU的病房里头哭喊出来的,而那个时候,他正被那个神秘的“男人”和那个年轻人的鬼魂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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