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和孙宏宇的实习单位是J市办的比较好的报社,最近几年新媒体,自媒体都比较火爆,作为学生,木子他们自然是对新媒体比较感兴趣,而这家报社目前刚好传统纸媒和新媒体都有。他们这次来的实习生比以前的多,所以不能像以前一样每人每个部门待几天,只能分成两组一组传统的媒体,一组新媒体。一行人还在纠结怎么分的时候,班长率先占了出来,“我选传统,要和我一起的赶紧,机会难得,赶紧抓紧喔!”我和孙宏宇对视了一眼,于是默默的决定跟着班长混了。
其实学中文的学生,就业面还是挺大的,虽然不是挣大钱的专业,但是个容易混温饱且孕育不同凡响梦想的专业。我和孙宏宇选择班长不只是因为我和他喜欢当班长的小跟班,我们两其实都对媒体这个行业比较感兴趣,并且我们都一致的觉得新媒体是面子,但是传统媒体是基本功,要让传播的在传播信息的同时,做道有趣不低俗,除了要有吸引人眼球的漂亮主意,最重要的,也是最难得的就是必须要有坚固的基本功,而要做好这种基本功的训练,报社的传统媒体就是养分最多的地方了。
报社的负责人给了我们一天的时间整理行李,由于这次实习报社不提供住的地方,所以我们都得自己找地方住,还好孙宏宇的老家就在这里,正好有一套三居室而且离报社也不是很远,于是我和他还有我们的班长大大就住在哪里了。房子不是很旧,换一换床单被罩,买一些做饭用具,就是一个小家了。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房子很久没用,里面有了许许多多的新房主——老鼠。
我是在吃饭的时候发现的,因为我害怕这东西,所以对它格外敏感。我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对这东西害怕得要命的呢?我初中的时候,因为离家太远了,于是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我爸妈很忙,一个星期才能来见我一次。当时我小姨在我读的初中当老师,在没结婚之前她和我住在一起,结婚以后她就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所以青春期别人因为和父母的矛盾聚在一起抱怨的时候,我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我独自一人,即使怎么别扭,也是自己跟自己斗气。
我发现我超级怕老鼠是有一天我独自睡在榻榻米的房间,结果衣柜的角落里传来了滋滋滋的声音,我爬起去看,结果只看到一根大尾巴。我不怕见到整个老鼠,但最怕这种明知道是危险,结果让危险围绕着的感觉。老鼠不见之后,我拿着扫把到处拍打,但是一点用都没有。我只好睁着眼睛在床上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好不容易撑到放学,却又正好是周三,得去隔壁补物理。
木子得物理很差,以前小姨没结婚的时候是小姨给她补习,后来小姨结婚然后怀孕之后就没人给她补习了。直到有个周末小姨带着物理考了60多分的叶子和她的朋友们聚餐的时候,深深感叹这可怎么办啊!然后小姨的好盆友盛老师打趣着说,“杨岑不就是物理专业的吗?找他呀,正好住木子旁边,多好!”“碰~”小姨边出牌边看旁边的杨岑说:“可以不?他杨叔叔,”杨岑回:“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我把他带歪了。
小姨一推牌,“哎哟,小骑队,不怕,不怕,还能歪到哪里去!”木子在一边听到这句话正翻白眼,结果杨岑正好抬眼看了她一眼说,“哪好哇,等我教出个高徒给你们这些人民教师看一看。”木子听到这句话,白眼变成了瞪眼。木子用怀疑的眼神看他,结果他搞出一个哭哭的表情点了点头,木子没看过他做这种表情。
木子以为每周三的补课不过是他们的玩笑话,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到了周三,她正和班上的王雅斌在店里看手表,结果她的新任物理老师Call了她。她跑回去的时候,杨岑问她:干嘛去了?她低着头说:以为是开玩笑,不知道是真的补课,所以才没回来的。杨岑一边翻书,一边说,“我说出口的事,就一定会到。”
孙宏宇和班长把老鼠打理完的时候,木子也正好掐断了回忆,“他最后,还是有说出口的事没做到啊!”他们出门买菜,随便做了点吃的就散了。其实孙宏宇和班长想好好玩玩的,但是看木子不是很开心,也就没提议。班上,他们是铁三角,但是他两有些时候都会觉得木子变得很陌生。比如刚刚,莫名其妙情绪就低落了,但他们问她,她也只说没什么,后来,两人见也不严重,就迁就了她,也不会追问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