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那年,台上那红衣女子,面容绝色,一支舞魅惑百生。只那惊鸿一瞥,便入了那温润如玉般的少年的眼。曾一起谈笑,也曾为你翩翩起舞,至此眼里只容一人。可虽是欢喜,却终是抵不过国家大义,一身战袍,一匹骏马,终是离了长安。
是谁,每夜在那边隐隐低吟,挥动舞袖,为心爱公子唱那一首相思曲。戏子无情却胜有情,那身着月牙袍爱笑的公子,终是披上了战甲,弃了心上人。每至夜晚,又是谁在低声唱那催泪歌。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此身君子意逍遥,怎料山河萧萧。
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
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
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
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待我长发及腰,望将军娶我
可好?
不知是谁,日日夜夜不曾安眠。也曾不分昼夜的为心上人缝制衣裳,可却不曾等到那位公子。
日夜思盼中,终是等到了那位公子。可我的公子啊,为何你的身旁却是佳人作伴,望着那女子眼底却是不可多得的宠溺。再相见却若无见,那日日夜夜等待心上人归的少女才终知晓,戏子终是戏子,没人会真正爱一位戏子,终是做戏而已。戏子无情才是好,爱不得,也无资格爱得。听那讲说先生描述,哪位佳人清秀可人,与那位将军属实良配,她也曾远远一见,确是极相配。她自此郁郁寡欢,病疾缠身,日夜加重,终是撑不过去。
我的将军啊,奴家等不到你了
愿你与那位佳人安好幸福。
我的公子,奴家告退了
——执与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