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儿别别扭扭地说着,自家小姐何时干过这种事。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
显然不信。
“算了,剑谱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
在撕开剑谱的那一瞬,阿黛用内力放慢了它们下降的速度,过目不忘,一目十行,这是酿儿的本事。
“那我去见个人,你乖乖待着。”
“什么?”
“写剑谱,乖,我走了。”
……
思徒议事厅
陶祈,“倒是没想到这所有的事情竟被一初入江湖的丫头化解,她现在在何处?”
秦夭,“回大掌院,她并没有掩盖自己的踪迹,如今在清平居。”
“宗白,你既与她相识,便试试能不能将她带来思徒,她一人太危险。”
“是。”
思隐阁
自从来到这里,荣子澜的笑就没停止过。
“我说,你也别生气,这姑娘刚入江湖,就是不知道分寸,你看,她不仅解了你的腰带,还绑了那小陶吟呢。”
“笑够了?”
“哈哈,没有没有,再让我笑会儿。”
夜觞看了他一眼,然后进了书房,荣子澜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不过夜觞,这人,还是好好查查,能把自己从这场江湖纷争中摘出来,她可不简单,不过她毁了《灼月剑谱》,魅离泪怕是不会放过她。”
“总要长些教训。”
“不是吧,这么无情,好歹你们连腰带都解了。”
夜觞冷冷看他一眼。
荣子澜干笑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
阿黛来到二楼靠窗的包间内,无聊的等着。
一刻钟后,从包间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黛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
阿黛将茶水倒好,“坐。”她看着宗白,笑,“怎么?担心我。”
“我是疯了才会担心你。”
“行,你不担心,我自作多情,自作多情。”
宗白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语气带着些指责,“你啊,早就告诉你江湖险恶,你出手还是这么不计后果,魅离泪是什么人,夜觞又是什么人,你以为你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阿黛眼神微闪,笑“这不有你呢吗?”
“阿黛,你既想逍遥自在,就不该趟这趟浑水……”
“宗白。”阿黛及时打断了他,她就怕他再唠叨下去,天都黑了。“你要知道,你是一个医者,不是一个说书的,怎么这么唠叨。”
宗白轻笑,“闲得我才上赶着管你……若应付不了,便来思徒。”
阿黛笑着抱拳,“多谢八公子,公子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
“你若会感恩,就惜命一些。”
“好,记住了。尝尝,特意为你点的鱼,新鲜的。”
宗白知她有自己的打算,也没再多说。
……
夜晚,星空璀璨,阿黛看着天上的星星,思绪有些乱。
见自家小姐坐在窗前走神,酿儿给她披了一件披风。
“小姐,魅阁的人没来找麻烦,而是直接离开了思徒,这是为何?”
“你不是说了吗,魅阁以毒术立派,剑谱有何用,我烧了剑谱,谁都得不到,自是如了他魅离泪的愿,哪有向我寻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