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丞相的女儿冰清玉洁讨人怜爱,但朕想让五儿自已选择自己的婚事,若两孩子互有感情,朕就择个吉日赐婚,如何?”谭玉娆脸一黑,向五殿下望去一一他正自己饮酒,丝毫不为所动。又看向另一侧的白凤鸾,刚才的白凤鸾望五殿下眼里全含爱意不假,这个白凤鸾,怎么什么也与她争,可偏偏,什么也赢过自己。十五年了,都被她压于头下。
谭玉娆不觉得握紧了手帕,白凤鸾查觉到了她,却不慌不忙地喝着酒,不屑看她,“既然皇上都如此说了,那臣就看小女与昭王的缘份了。”他说完带谭玉娆回了酒席。白灼下意识地望了望自己的女儿。
白凤鸾怎会因如此小事动颜。宴至一半,谭玉娆便自荐抚琴一曲,在乐曲中,白凤鸾轻笑了一声。这首曲子,是她五年前弹与太后寿辰的弹奏的,名曰《锦鲤谱》,可无人知晓,此曲竟是她十岁之作。曲终,掌声一片。
“昭王殿下,小女奏得如何?”谭玉娆看向李溪言,希望获得几分赞扬与青睐。“本王觉得,谭姑娘请教白姑娘更好。”李溪言看了一眼白凤鸾,不敢多看,他怕他眼中的爱意不受控制会涌出来……这一看看得谭玉娆心中不是滋味。
“昭王殿下!”谭玉娆喊道。她与白凤鸾势同水火,怎会找她点评,这不是给她难堪是什么。李溪言未语。“谭姑娘琴艺是高……”白凤鸾说道,谭玉娆高傲地扬了扬头。“不过……”白凤鸾捂嘴一笑,谭丞相瞪她,她视而不见,说道:“此曲情非怨妇盼归,而是群鸦盼春。”白凤鸾自然而然地接过了琴,奏了起来。余音绕梁,袅袅回肠,座下忘记了进食,一动不动地望着仙境中的白凤鸾,她的身边,多了几只彩蝶,李溪言让石木取来了自己的玉箫,奏了起来,称为天籁。
乐毕,音不绝,众蝶群舞,郎才配女貌,这两张不该坠入凡尘的颜,添了几分仙境的缭绕。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似乎是众人忘记了鼓掌,倾刻才响起雷乌般的掌声。
“好!实在是好!云凰啊,朕没看错人啊!来,来朕这。”李溪言收起箫,一抹笑转瞬即逝,谭玉娆的五官都扭曲了,李修言说:“白姑娘十岁便能作出此曲,才艺惊人!”大皇子忱王这句,明称赞云凰,暗则提醒谭玉姚别自取其辱。
谭玉娆退回席位,一脸怨妇样。
云凰奉命向前,皇上乐可呵地,问道:云凰啊,朕问你,是五儿好,还是你的意中人好啊?”云皇莞尔一笑,答:“昭王殿下手握重兵,打赢了无数场仗。数数战捷,均出昭王殿下之手。昭王殿下,绝世无双。兄能长跟随昭王殿下是荣幸。”
云凰不仅是发自内心的感叹,也是说给皇上与皇后听。皇上闻之,大喜。“如此说来,云凰认为心仪之中不及五儿了?”云凰一笑。故意作出郑重的表情。“皇上,臣女的心仪之人自然是最好的。”皇上皇后的脸色一怔,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云凰暗喜:“皇上,娘娘,臣女心仪之人当然是最好的,那么除了昭王殿下,还有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