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绿叶,照射在栖息在枝头的鸟儿,一切都安静了,安静的只能听见风儿吹动树叶沙沙的声音,原来是宗简王府内王妃正在睡午觉。一个粉色身影悄悄走过朱红色的走廊,小心翼翼的对门前王妃的贴身姑姑绿竹道:“姑姑先下去吧,娘亲我来看着。”
绿竹对假裬萲屈膝行礼:“是。”好像没有觉得不妥当之处一样。屋内,檀香渐渐升腾,纱幔下一个贵妇躺在雕花床上,假裬萲轻轻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的用一把钥匙打开了抽屉,假裬萲眼睛迅速的寻找着那一把自己渴望已久的钥匙,不一会她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她窃喜,又小心翼翼的把一切还原为原来的样子。
待她离开,王妃的眼睛猛地睁开,门外绿竹又回了来。“绿竹,去监视着她,切莫打草惊蛇。”“是”绿竹与王妃眼神互相会意,绿竹立刻退身,她明白,这个假裬萲快要被揭露了。
假裬萲一路跑来,把那串打开凤凰金玉令的大门交给了假柏芝,绿竹背着墙,能清晰的听到屋内对话的声音,只听见假裬萲道:“这把钥匙你快交给德庄王,我在这里脱不了身,切记,要小心警慎的好。”
绿竹惊讶了片刻,她没想到真的是德庄王干的,又立刻恢复了镇静,她小心的退到另一个墙角,听见假柏芝脚踩踏的声音,她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了她身后。
夜灯火阑珊,宗简王爷与王妃坐在正位上阴着脸等待着两个骗子的到来。假裬萲望了一眼上位的王爷与王妃,笑道:“不知爹爹母亲叫裬萲来作甚?”‘跪下!”绿竹厉喝到。
裬萲望了一眼上座的王爷王妃,迟疑的跪了下来,委屈道:“不知裬萲犯了何错,要如此惩罚与裬萲?‘
王妃道:“本妃劝你还是如实招来,可免你受皮肉之苦。”假裬萲反驳道:“没想到母亲竟是这般心毒之人,亏得裬萲还敬你是嫡母!”
王妃一笑:“你怎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嫡母?”假裬萲一听,脸色瞬间煞白,她没有说错啊,莫非......这个裬萲是王妃的亲生女儿?
“本妃问你,本妃在午觉之时,你在何处?”
假裬萲答道:“在母亲屋内。”
绿竹上前道:“那么,这个屋内就没有任何人进入过了。”
假裬萲不屑的道:“那又如何?”
“王妃锁着的柜子里,少了一样东西,而绿竹却在柜子里闻到了一种香,而这种香正是小姐您的.”绿竹上前对视着假裬萲的双眼。
假裬萲一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使用这种香料。”话音未落,绿竹又道:“不,小姐难道忘记了吗?这种香,可是王妃亲自为您挑选的独一无二的香料啊。”
假裬萲一震,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个。手紧紧的攥着衣裙:“那又怎样,你还是不能证明就是我偷了钥匙啊!”
绿竹一笑:“请问小姐,绿竹又没有言明这所窃的东西是一把钥匙,小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假裬萲背后一阵冷汗,她快撑不下去了。绿竹走到假柏芝面前,准确无误的从假柏芝身上夺出了一封信。假柏芝见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刚刚回来,德庄王写的信还没有交给假裬萲就被唤了来。此刻假柏芝也不知如何是好。
绿竹迅速的撕开信封,把信摔倒了假裬萲面前:“德庄王启,你还有甚么话可说!”
假裬萲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她无话可说!
王妃逼问道:“你快道,真正的裬萲到底在哪?”她真的很担心裬萲。
“我不知道!”她又忽然笑了起来“可惜你们知道的太晚了,钥匙已经被我交给德庄王,不久,德庄王就会来救我,凤凰金玉令就会落在德庄王手中!”
王妃一笑:“哦?那......这又是甚么?”
假裬萲抬头一看,眼睛瞪得十分大,那金色刺得她眼睛通红:“不...怎么可能......”
宗简王一喝:“来人!把这两个骗子关入柴房!”
假裬萲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泄漏秘密的,她不明白!完不成任务自己怎还有面回着见德庄王?”假裬萲眼睛瞟向那黛粉色的柱子,疯一般的向上一撞,鲜血从额上涌了出来,当场死亡。假柏芝也抽出一侍卫的刀,锸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