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亲说,生我的时候是在一个外戚家,具体村名忘了,好像是丰庄镇刘庄。因为父亲在家里没房,只能借别人的家。后来也没仔细问过,那时候姥爷家离得挺近的,怎么没去姥爷家。
大概五岁左右的时候,记事的第一个片段,是我站在一个拖拉机后面,那时候应该是从姥爷家搬家到新镇,住在了老妈上班的新镇小学,在那里度过了整个童年。
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妈每次都会找她教的学生送我去学校,那时候幼儿园是叫半年级。学校一开始在离家几分钟的地方,好像就两个班。后来搬到了一个离家十分钟左右的地方,附近有座土地庙之类的,还有一个大水坑,里面有养的鱼,全是个池塘吧。那时候上学经常会哭着回去找老妈,老妈就哄哄我,给我个苹果,然后再让她的学生送我回学校。对幼儿园的没什么记忆,就记得课间的时候,大家并排坐在那互相挤,看把谁挤下去,高度大概一米左右吧,以当时的视角觉得还是有一点点的高。
半年级生一年级的时候,语文考了99,数学考了100。就记得老爸奖励我一百根铅笔。后来还多次跟中学同学吹过,自己的学习巅峰是升小学的时候。直到有次老妈帮我回忆了一下当时考试的情况,我是考到一半直接拿着考卷去找老妈了,她教我做的,才有了后来的成绩。多年以来认为的巅峰,后来才知道啥也不是。
升到一年级,老妈教的我,第一个同桌好像是邻居。那时候刚学语文,我会背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他会背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再往后记的就是背乘法口诀表。那时候班里有三个女生学习最好,王飞,王静,张敏。
大概三四年级的时候,转来一个女同学,叫胡晓娇,平时打扮挺洋气的,长得也还可以,有人追她,应该也有人暗恋吧,我当时觉得也就那样,没多喜欢。
那时候上课前,有领歌的,是个女孩子,叫马晓梅还是什么,记不起来了。她在我后面坐,每次领歌唱敢问路在何方时,唱到我牵着马的时候,我就回头看着她唱,搞的后来她很少领这首歌了。
一二年级的时候吧,开元旦联欢会,我们班上去合唱什么歌来着。那时非要用口红在眉心点一下,我死活不愿意,谁劝都没用,老妈吓唬我也不好使。后来老妈用家里的一张比较亮的红纸剪了个小圆点,我才同意了。
每年的元旦,都有一个隔壁班的女生唱豫剧还是啥,当时也听不懂啥玩意,反正每年人家都能拿个一等奖。后来上初中她每年也是唱那玩意,有一年好像给了个二等奖,直接扔了还是啥,记不清了。
那时候一到过年的期中考试,都是老妈去学区里领考卷,我平时都不会早起,每年那两天,只要老妈把考卷领过来在那分类的时候,我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准起得来。然后过去看考卷上的内容,哪不会了就问老妈。有一道求角度的数学题,老妈教了我,老爸也教了我,但就是记不住,考试的时候就是答不上来,好像分还挺高的。用这作弊法,五年级的时候考了个全班第五。
小时候对老爸最多的印象就是整天喝醉,那时候计划生育抓的紧,他从学区转到计生办,是个一把手吧。请他吃饭的每天都要排队。经常在外面喝完回家睡觉,有时候喝多了早上就起不来。周末时候也会有些他的朋友到我们家里喝,有印象的是一个腰里有把手枪,应该是派出所的。
那时候每天送礼的也很多,经常晚上会来我们家送点饮料啥的,从小家里柜子里的健力宝就没断过。好像还有瓶装的山楂汁之类的,我经常和老爸一人一个吸管,一口气喝完。后来还有人送红牛,那时候第一次见,说是喝了提神,我都是晚上喝一罐红牛吃两根火腿肠,一点提神的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