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N又问;“这些赌局中,那种最简单?”
田中行:“押大小!”
CHEN点点头,说:“带路!”
田中行前面走,CHEN跟在后面,没办法,CHEN无法自己找到押大小的赌桌,因为他连最基本的押大小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来到一个赌桌前,CHEN带领三人挤了进去。
押大小很简单,见到赌桌的一瞬间CHEN便明白了如何操作,赌桌上写着‘大小’两个大字,后面还有两排标注着点数的,直接把筹码放在不同的区域里就算是下注了。
CHEN拿出一个黑色的筹码,放在‘大’字上,田中行在后面拉着CHEN的袖子说:“你怎么一次押了这么多?”
CHEN侧头对他神秘一笑,说:“我是不会输的,相信我!”
不一会儿,结果出来了,开的大,CHEN轻松的赢了一万金贝!
陈二哥三人高兴的大声呼喊,魏子涛哈哈笑着说:“转运了!转运了!开始赢了!”
CHEN嘴角一翘,心想:哪来的什么运气啊?分明就是利用银色纽扣操纵骰子点数而已。
CHEN在作弊,绝对能赢的作弊手段,虽然他自己就是老板,但是他从来没有老板的觉悟,也不想当这个老板。
所以,继续压,又是一个黑色筹码放上,又赢了。
接连四五次,CHEN下注高,次次都会赢,许多人开始跟着他下注,CHEN微微一笑,故意操纵之下,输了一次。顿时许多人推头丧气,陈二哥三人也不免有些失望,CHEN站起来对三人微微一笑,说:“不玩这个了,换下一个!”
于是又来到另外一个赌桌前,开始了新一轮的赢钱之路。这次玩儿牌九,比较复杂一些,CHEN不太懂,时不时的问陈二哥三人,偶尔来上一句:“啥叫虎头?”又来上一句:“啥叫板凳?”
三人被CHEN问的一愣一愣的,连最基本的牌面都分不清,CHEN竟然一直在赢钱。三人皆是大呼海神不公!CHEN微微一笑,心想:的确是海神不公啊!谁让师尊选自己做继承人来?
在大厅的几个赌桌前玩儿了几十把,赢多输少,陈二哥三人经常在CHEN的背后欢呼,CHEN却很淡定,从来都只是微微一笑,输赢都是一样的表情。显得神秘又自信,帅气极了,引来无数女孩儿们的尖叫和众多男人的羡慕嫉妒恨。
CHEN边学边玩儿,其实还是挺有压力的,压力不在于输赢,而在于他还需要抽出精力关注一下拉拉,拉拉一个人到了海边,CHEN有些不放心。好在拉拉除了忧郁的看海并没有其他冒失的行为,CHEN才稍稍放心,继续将注意力投入赢钱的游戏中。
赌桌上又赢了一局,引来了众人的一片叫好,陈二哥三人更是在他的身后大喊大叫,CHEN站起来对陈二哥三人说:“走!再换一种玩法去!”
陈二哥三人嘻嘻笑着给CHEN推荐新游戏,田中行说:“十二点不错,我给你讲讲游戏规则——”
“这位公子可有兴趣找个包厢对战一局?”一个声音从他们四人旁边传来。
CHEN侧脸一看,说话的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人,这人留着长长的胡子,正笑眯眯的捋着胡子审视着CHEN。
CHEN皱皱眉头,断然拒绝:“没兴趣!”招呼陈二哥三人说:“我们走吧!”
陈二哥三人完全听从CHEN的,点点头想要一起离开。
斯文中年人并没有让他们如愿,一个闪身拦路了CHEN的去路,说:“公子赌技惊人,在下十分欣赏,只是想跟公子切磋一下而已,并无恶意。”
CHEN抬头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这位先生的武功也十分惊人嘛!”
刚才斯文中年人闪身的动作迅速敏捷,被CHEN一眼看出了他身怀高深的武功,斯文中年人哈哈一笑,说:“防身之技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CHEN淡然的说:“我不会什么赌技,只是今日运气好点儿而已,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约战还是算了吧!我还想趁着今日运气好,多赢点儿呢!”
斯文中年人依旧不让路,继续说:“在下是三英山,金月赌坊的老板,在下姓——”
CHEN不听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我对你是谁没兴趣,对赌技更没兴趣,所以,请让开!”CHEN说的华十分不客气。
斯文中年人也不恼,保持着微笑说:“年轻人,江湖上想知道我名字的人数不胜数,我上赶着告诉你,你却不想听。”
CHEN很自然的说:“我不是江湖人,不想知道你的名字。”CHEN一直拒绝着中年人,若不是形势所迫,他不想和赌沾上一丁点儿关系。
斯文中年人点点头,说:“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也好!我看公子似乎急于赢钱,像你这样一点儿点儿的赢这些小钱,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凑够足够的金钱的,而且大厅之内人多眼杂,很容易引人注目。不如你我约战对赌,玩儿点大的,公子赢钱也快些,雷公子以为如何?雷公子是吗?我听你身边的几位朋友叫你‘雷兄弟’。”
CHEN环顾四周,几人的交谈已经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斯文中年人说的对,越是被人注目,对自己越不利。于是点点头,答应了中年人的约战。
斯文中年人哈哈一笑,高兴的说:“虽然雷公子不愿知道在下的名字,也总要有个称呼才好!江湖人都叫我金英,三英山三英之一。”
CHEN点点头,叫到;“金先生!”
金英笑的更开心了,
蝌蚪岛的动作很快,几个服务员听到这边有人相约对战,很快便安排好了包间,给几人带路。
CHEN和陈二哥三人与金英来到地下二层一个豪华的包间内,包间里是一如既往的黄金装饰,虽然见惯了这种装饰,来包间里面却是头一遭,而且这次是来和人约赌的。晃瞎眼的黄金让CHEN感觉很不舒服。
金英微笑着走到赌桌的一端坐了下来,他显得很悠闲,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彰显着强大的自信。
CHEN默默的走到赌桌另一端坐了下来。
发牌员彬彬有礼的问:“二位要玩儿那种游戏?”
CHEN说道:“我不会赌,就玩儿最简单的吧!摇骰子,赌大小,我们自己摇,点数大的赢,一把定输赢,如何?”CHEN一挑眉毛,看向悠闲的坐在对面的金英。
金英哈哈一笑,说:“雷公子果然很赶时间啊!一把定输赢!有魄力!好!我答应了,摇骰子,一把定输赢!”
金英又问:“不知雷公子还缺多少钱?雷公子缺多少,这一把咱们便押多少,如何呀?”
CHEN看了看坐在身后的陈二哥三人,
陈二哥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小声的跟CHEN说:“还差三十万!咱们已经有五十七八万的筹码了!”
陈二哥他们是做生意的,从一开始CHEN便将筹码交给了三人管理,虽然三人赌博不行,管账还是挺在行的。
听到陈二哥的报账,CHEN眉头微微一皱,问:“八十七八万金贝?不是一百万吗?”
陈二哥说:“八十七八万就够了,不用全回本,虽然有些损失,合我们三家之力能撑过去。我们不贪心了,贪心只会让我们越陷越深。”
魏子涛也在一旁说:“是呀!是呀!若不是因为我们贪心,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以后再也不贪心了。”
CHEN觉得他们说的挺有道理,能够做到不贪心,说明他们真的得到了教训。经过这次,受点儿损失也未必不是好事。于是点点头,又问:“七妹妹的嫁妆有了吗?”
听到CHEN问起陈七妹,陈二哥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笑容,说:“放心吧!雷兄弟!缺了谁也不能缺了七妹的那一份!”CHEN这才放心,转回头看向对面的金英,他对CHEN微微一笑,好似胸有成竹。
在CHEN身后的陈二哥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他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看人很准。虽然不在江湖,没听过金英的名号,可看对方坦然自若的样子,就觉得这一局不会像刚才一样轻易就能赢。
CHEN这一局若是输了,基本上今天赢来的钱又会输回去,一切又会回到原点。三人脑海中都浮现出自己家人的样子,他们比CHEN还要紧张,CHEN的赌局决定了他们三人的生死。
金英对CHEN一笑,说:“雷公子,摇骰子太简单了,凭你我的赌技,恐怕会都会摇出两个六,这样一来,一时之间难分胜负,便会耽误雷公子的时间了。”
CHEN面对金英胸有成竹的微笑丝毫不惧,他翘起嘴角,也笑了笑,很随意的说:“这简单,咱们多摇几个骰子就好了!”
“不如我们一人抓一把骰子,两人抓的骰子加起来一起摇,这么多骰子,应该足够我们一把确定出输赢了吧?而且,抓一把骰子随手一丢,谁丢出的点数大,谁先摇,先后次序也分出来了。”
一听CHEN的建议,金英便知道了CHEN在赌博方面的确是一个小白,稍微懂点赌的人也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他哈哈大笑着说:“好!就如雷公子所言!上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