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男子,居然有这样颠倒众生的美貌,一定是个祸水。
“臣,姚祁天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姚祁天缓缓跪下,朝着大殿之上的人行礼,龙在野的神志渐渐收了回来。
姚静,这张脸比姚静的要美上很多,然而龙在野看见她的一瞬间,脑海里瞬间想起了姚静,刚刚一瞬间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股无言的欢喜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那个皇帝看她的眼神,怎么感觉好像认识似地,姚静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也随着姚祁天一起跪下,毕竟是在封建社会,她还没有猖狂到见了皇帝不下跪的份。
平复了心境,龙在野摆摆手,“爱卿免礼。”
随即目光投向了姚静,带着一抹探究的意味,他修长的手指摸着下巴,眯了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这就是姚将军的公子?”
“是,老臣的长子今日在大街上冲撞了李相之子,老夫在这里向李相陪个不是。”
姚祁天见李恒和丽妃也在,于是决定先开口,毕竟皇帝宠丽妃宠到了天上,姚祁天此刻一心要保住姚静不受伤害。
“哼。”李相冷哼一声:“姚祁天,你纵子行凶,打伤我儿,此事老夫与你没完。”
“李相何必如此动怒,我儿打伤李公子,这其中定有缘由,李相就不曾问问李公子麽?”姚祁天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对李相道。
李相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怒道,“姚祁天,你儿打伤我儿,难道你还想要狡辩。”
丽妃此刻再次跪了下来,哭的梨花带雨,叫声叫道,“皇上,你要为臣妾的弟弟做主啊。他们姚家这样做,分明就是没有将我和我爹爹放在眼里,臣妾是皇上的妃子,万事都要仰仗皇上,姚家仗着有兵权在手,不将臣妾一家放在眼里,皇上他今日敢打了臣妾的弟弟,明日是不是就要对臣妾的父亲动手了?”
妈的,你是不是还要说,下一次就敢对这皇帝动手了,姚静心里极其不屑的怒骂一声,然后她忽然跨出一步,大大方方的冲着丽妃做了一辑,“丽妃娘娘,今日在街上与令弟发生冲突,失手打伤了人,的确是我姚静的不是。”
丽妃一脸的高傲,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哼声,一头朱钗微微一荡,发出微妙的脆响,姚静也不介意她的态度。
姚静转过身来冲着上位坐着的皇帝道,“皇上,那李相家的公子在大街上强抢民女,强抢不成就要将那女子往死里打,我不过是恰巧遇到一个看不惯便出手相助。难道就因为他是李相爷家的公子,我就不能对他动手吗?或者今日这强抢民女的只是一个普通恶霸,是不是又该另当别论,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不过是李相爷家的公子,犯了错自己不承认,反而恶人先告状,还是说他李相爷家的公子比皇子还要大?”
姚静的声声质问,让李相的腿一软,慌忙跪地,“皇上,皇上啊老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果然够伶牙俐齿,龙在野黑漆深沉的眸子微微眯起,将眼底的精光遮盖,他托着下巴,稳稳的坐在龙椅上,像一只优雅的豹子,欣赏着下面的闹剧,对姚静倒是有些欣赏了,面对上位者不卑不亢,语气沉着自然,这样的人若是能归为己用……
龙在野心里微微盘算着,面上不动声色,这种习惯是当杀手时养成的,他可以是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也可以是冷血无情的杀手,这一切都在不动声色之间改变。
龙在野是一只危险且隐藏的很深的豹子,他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危险摆在人面前。此刻龙在野身子微微前倾,目光落在姚静脸上,静静的盯着她看,眸子虽然平和,但是那平和之下,闪烁的雷霆就像是宁静的暴风雨。
“皇上老臣一家对皇上忠心耿耿就,绝对没有异心啊,皇上老臣愿意为皇上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老臣……”
龙在野听着李相声泪俱下,声情并茂的话,只当是听到了一个冷笑话,当朝李相权倾朝野,估计他巴不得这个皇帝早早挂掉呢,龙在野自醒来后,一直怀疑此事与太后和李相有关,但是却没有什么证据。
龙在野听着李相的话,心里不屑的冷笑一声,面上却故意做出诚恳之色,语重心长的叹道,“李相的忠诚,朕怎么会不知道,快快平身吧。”
李相见皇帝果然没有怪罪他,心里有些得意,眼角的余光落在姚祁天身上,有几分挑衅之意。
换来的是姚祁天不屑的神情,李相被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姚静冷眼看着这场戏,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这皇帝明明厌恶李相和丽妃,却还要做出一副虚伪的嘴脸。
不过为何这皇帝身上,会有一股让她熟悉的气息?
姚静心里很疑惑,而且皇帝不是一直很宠丽妃和他老丈人的吗?外界传闻皇帝是恨不得将这丽妃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看来果然传言不可信,如果皇帝这么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么这个皇帝的心机就太深沉太可怕。
姚静趁着此时,继续说道,“李相居然如此忠君爱国,如此为皇上着想,那么李公子欺压民女,胡作非为,就更应该重罚,这样才能体现皇上的公正不阿与圣明,李公子是宰相之子皇上也不会徇私,那么日后那些仗着自己家世,作奸犯科之人就更加不敢胡作非为了,李相牺牲了自家公子,却为皇上换来这么大利益,我想忠君爱国的李相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