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之整个人都呆了,心跳是那样的不受控制,浑身腾起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口干舌燥的厉害,他像着了魔一般目光无法从姚静身上移开。
云落之顿时如遭雷劈,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他像是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反弹似地向后跳开,惊慌的看着姚静,连话也说不利索:“那个我……我……哎呀。”
云落之一头撞在了柱子上,疼的捂着额头。
姚静看着他这番惊慌失措的模样,顿时觉得可爱无比,噗嗤一声笑了。
云落之更加羞臊的不行,怨愤的瞪了姚静一眼,一个转身消失在姚静的房间。这家伙估计有段时日不敢来打搅她了。
姚静双手枕在脑后,却无法睡着,脑海里是姚祁天手里拿着针线缝补的情景,还有龙在野说过的话。
虽然他前世是个杀手,但是这一世他是帝王啊。这中间的差别有多大,只要走错一步,姚祁天可能会身首异处。
而在姚静无法熟睡的这一夜,将军府来了另外一个不速之客,这人正是当今的太后。太后穿了一身华美的衣衫,披着白色的披风,出现在姚祁天面前。
“祁天。”看见这个自己曾经爱慕的男人,太后心里一阵激荡,属于少女的情怀一下子涌了出来,太后显得有些激动。
姚祁天却只是淡淡的退后了一步,恭恭敬敬的行礼,“臣,姚祁天拜见太后娘娘。”
疏离的话语,让太后热切的笑意与爱恋的目光被瞬间冻结,“祁天,你怎么对我这样冷淡,我是太后可也是裴婷啊。”
“在臣的心中,太后就是太后。”姚祁天不卑不吭,面对太后的伤心无动于衷。
“太后,太后……够了。”太后忽然厉喝一声,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掷在了地上,茶杯碎了一地,粉末四溅开来,茶水溅在了姚祁天的衣袍上。
“祁天,你还忘不了那个女人是不是?”太后的表情很哀戚,哀戚中透着一种死寂的绝望。
“太后娘娘,你如今是一国国母,母仪天下,何必还要计较过去的事呢,如今太后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臣从不敢逾越。”
好一个君君臣臣,太后气的浑身颤抖,这个男人他爱恋了二十几年,然而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她,只有那个贱女人,不过他姚祁天做梦也想不到那个贱女人是被她弄死的吧。
“既然说君臣,那么姚祁天,我今天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要帮哪边,是我还是那个不成器的小皇帝?”
“太后,臣是皇上的将军,这整个黎耀王朝都是皇帝的疆土,保家卫国是臣的责任,无所谓帮与不帮。”
太后听罢姚祁天的话,脸色铁青,缠着手指着姚祁天,“好,好……好一个姚祁天,你这么说是帮那个皇帝了,姚祁天你不仁我不义,你对我如此绝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太后愤愤的一甩袖,转身就走。
徒留下姚祁天一个人面上有着淡淡的忧愁。
姚祁天,杀。一张白纸上姚祁天三个字被红笔一打了一个叉叉。
“一百两,给我一百两黄金,我会劝说我爹帮你的。”第二天姚静早早的进了宫,景阳大殿里只有她和皇帝两个人。
龙在野蹙了蹙眉头,“你要这么多黄金做什么?”
“我自有用处。”姚静不想多说什么,她要这些黄金是打算给木桃的,她已经想出了如何去建立她的黑帮帝国,只是需要运作资金与朝廷这个坚实的后盾支持。
其实今天早晨姚祁天找过姚静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意图,姚祁天打算正式帮皇帝,姚静二话不说赶紧进宫先敲皇帝一笔再说。
要不过了这个时机就再也没有好机会了。
龙在野想了想,似乎是在权衡着利弊,最后他点头答应。
“好,朕给你一百两黄金,咱们之间的约定自此开始。”龙在野的目光灼灼,透着王者的霸气与不可一世,黑漆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火焰与野心,这个天下他要他真真成为自己的。
“皇上,皇上不好了。”两人正在谈话间,一个小太监慌慌忙忙的冲了进来,噗通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
“皇上,北域的兵马忽然打了进来,连破我国四个城池如今已经入主香洲城下了。”
“什么?”龙在野听罢大惊失色,幕然从龙椅上站起,“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晚。”
这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北域皇朝的兵马居然毫无征兆的打了进来,一个晚上连破四个城池。龙在野蹙起了眉头,他深知香洲的重要性,香洲城池一旦被破,北域兵马就会挥军南下直捣皇城。
怎么会如此的突然,龙在野想不明白。
“陛下,亲自带兵出征的是北域皇朝天启帝。”
天启帝那是一个传说,传说启天帝面容丑陋,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但是他却是北域的军神,有他出征的地方总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他曾经带着十三个人灭了敌军十万兵马,他曾经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挫了其他几国的联军,他骑着一匹黑色的汗血宝马迎着凛凛刀光,在夜风下创造了无数的神话。
在北域人民的心中,他天启帝就是神,在他天启帝的心中,也唯有他天启可称为帝,这是一个有野心有胆识,且聪慧过人的男人。
龙在野深吸一口气,这个启天帝激起了他的好战之心,“来人,速传姚将军进殿。”
北域皇朝忽然打了进来,整个皇城陷入一片慌乱之中,连一直不愿上朝的怡亲王也匆匆赶来,君浩然站在文官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