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掉到湖里后,心想完了完了,自己不会游泳啊,哪知道他在水里呼吸非常通畅。
这也太好玩了吧,富贵以前也羡慕过潜水员能下水和鱼一起玩,他觉得这实在是在太浪漫了。富贵有想过赚钱去考潜水证,然后就可以去海里了。
没想到这个愿望竟然在阴间实现了,更神奇的是在水里竟然没有压迫感,就是这水尝起来为什么有想哭的感觉,可能因为是青女眼泪的缘故吧,富贵想。
富贵正陶醉眼前的美景,来了两个蓝色的大鱼把慕容富贵给顶出了水面,一群鱼和水生兽也露出水面,一个一个将富贵顶向空中,富贵在空中形成了抛物线,富贵开心的不得了,整个湖上都是富贵的欢乐声。
青女看他玩得这么开心,就在湖边冲他大喊,“只准玩一个时辰,玩完了赶紧回怨情司干活”。说完骑着夜辉回到了怨情司。
“啊啊啊,昂”。
富贵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家里也有人将自己举高到天空,可后来却孤身一人,就什么也没玩过了。
这些鱼玩累了,就把他往空中一扔,水中的植物长出一片大叶子接住了他。
富贵躺在叶子上,湖面也平静了,富贵觉得莫名的舒服,仿佛黄泉中就他一人。躺着无聊了就用手划水玩。
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把水捏在手上,他就从叶子上下来,在湖面上走了起来。
富贵惊奇地发现自己可以控制水。
富贵看到脚下没有鱼。“下沉。”富贵想道。一下子站不住沉了下去。
“冲出去。”掉下去后立马又冲到了天上。
富贵就这么来回玩了几十次,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傻,他就躺在了水面上。
富贵想自己应该玩了不止两个小时,也不知道那个大姐还生不生他的气了,自己不该嘴欠调戏人家,先回怨情司再说吧。
招呼来夜辉,夜辉低飞在湖面上,他跳上夜辉后发现衣服也没湿,这湖他慕容富贵还得过来玩。
回了怨情司,富贵看到青女表情挺轻松地,正在审理一对情侣,女鬼嫌自己快死的时候男鬼也不在身边,男鬼在边上不停道歉,青女她们哄了哄这个女鬼,两边就和好了。
青女一看富贵回来了,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
富贵一看,刚要道歉,女鬼就说。
“你看你玩了多长时间,两个时辰,弃心,黄泉玩忽职守怎么处罚”。
“打100打鬼棒”。
“给我打”。
富贵从没挨过这么多打,一听要打100下,那打鬼棒那么粗,立马慌了,对方是女的,自己还不能还手。
“我错了行吗,别打了”。富贵卖了一手好萌的认错。
“他也没有计时的,又是初犯,认错态度又好,可以减少几棒”。弃心对青女说道。
“那好吧,就20棒,往死里打”。
“是,慕容,抱歉了”。
就听正殿里富贵嗷嗷地叫,直叫美女姐姐我错啦。
富贵从没这么疼过,以前都是他打别人,虽然被别人打过,那也是因为他运气不好。
富贵被弃心拖回屋,趴在床上,心里深恨青女。
“这老娘们,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这时青女进来了。
“没事儿,检讨呢”。
“给你药,涂屁股上吧,以后每天黄泉时间7点上班,别迟到,这是圭表草,看时间用的,别想着带回阳间,这东西在阳间就化成灰了。”青女扔下药和草刚要转身离开,又嘱咐。
“明天你去黄泉酒肆带早饭,骑着駥駥,别忘了”。
这老娘们,把老子当什么了。
富贵涂完药,立马感觉屁股舒服多了,这药很管用嘛,可一想到刚才的疼痛他打了个寒颤。
看那圭表草,长长宽宽的草,中间长得像圆盘,有指针,有刻度。
“切,不和手表差不多吗,谁稀罕带回去”。把草缠到手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富贵4点半就起来了,洗刷完不到5点就去骑駥駥。
富贵根本不会骑马,駥駥回过头瞅了富贵一眼,那眼神里尽是鄙视和无奈。然后自己跑下山前往黄泉酒肆,只听到马背上有一鬼“啊啊啊”地叫。
任劳还在迷糊中,就被敲门声吵醒。
“小哥,这才几时”。
“抱歉抱歉,给我来100个包子”。
任劳从后厨拿了100个包子和50个地府饼。
“怨情司那位,100个包子不够,但厨房里就剩这些了,饭还没做好。”小任劳打了几个哈欠。
“多谢”。
骑上马又是一阵“啊啊啊”。
回到怨情司,也就6点多点儿,正殿上青女已经开始工作了。
青女刚工作,一对夫妻,一个说闽南语,一个说粤语,两个人吵得很凶。
青女惊堂木一敲,“请说普通话”。
“唔会讲普通话!”
富贵愣愣地看着他们,还好自己的河南话比较好懂,心想这事儿咋处理。
这时金摇带来了一只猴子,白白的一团,甚是可爱,它在边上给青女翻译着男女的对话。
富贵觉得他现在看到什么都不会惊讶了。
青女从猴子那里明白了这两人的矛盾,说了他们几句就让鬼差把他们带了出去。
白猴看到富贵有吃的,伸手就要,富贵随手抓了两个包子给它,却被猴子用爪子一顿呼。
“这猴最喜欢地府饼,不喜欢包子。”金摇已经笑地捂住了肚子。
富贵只好给它地府饼,猴子吃完后眼睛闪闪发光,向富贵鞠了一个躬,说了声谢谢就跳走了。
“这孽畜,哪天馋肉了,我就炖了你。”富贵小声絮叨。
“你说什么”!
“再给你个饼。”富贵给猴子扔了一个饼。
猴子吃完,又是眼睛发光,鞠躬感谢地离开了怨情司。
青女让金摇吃了饭回屋再睡会儿,自己则在正殿大口大口地吃起了包子和饼。
“你在黄泉每天做这种烦人的工作,起早贪黑的,不累啊”。
“要不换工作,要不投胎转世,工作换不了,那就爱上工作”。
富贵若有所思,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投胎转世”。
“我会忘记他。”青女吃了口包子接着说。
“如果不想忘记他,就去忘川河里呆上千年,是人间的千年,那还不如在这里工作,边工作边找乔之言,我们也能早团聚”。
“那我怎么帮你找乔之言?”富贵觉得自己有些无力。
“我会让地狱犬给你放一些画面,你试着分析一下,有关乔之言的画面都很模糊”。
“好的吧,那这地狱犬能放人间所有的画面吗”?
“昂”。
“那我想看中国历史行吗?”富贵瞪着希望的大眼问她。
“可”。
“那个,我还想看……”
“不可以,慕容富贵,淫邪可是重罪,你在阳间的时候我保护了你多少次”。
富贵明白了为什么看电影的时候总是出现别人的脸。
“只许你偷看我洗澡,不许我偷看别人换衣服啊”!
“谁偷看你了,金摇这丫头真是乱说,就你那个小豆芽菜谁要看”!
富贵脸色及其难看,“你说谁是豆芽菜”?!
“你看看你瘦的那样,又高又瘦,不就像个豆芽菜”!
富贵从小吃不饱,好在他还能竖着长,虽然有力气,可也不壮,他是越听越生气,开始口不择言。
“就你的乔之言长得壮行了吧”!
“对,他有胸肌有腹肌你有吗?”说着就把包子往桌子上一扔,她没胃口了。
富贵想起奶奶说过,不能欺负女孩子,尤其不能气她,富贵呼了一口气,给青女倒了一杯水。
“青女姐姐,您别生气,我是豆芽菜还不行吗”。富贵好言相劝,青女才开始吃饭。
“我……没吃饱”。
青女果然没吃饱。
“我下山在给你带点儿,现在饭应该多了,但7点可能回不来了,棍子先记着。”富贵转身就离开了怨情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