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鑫故作冷静地与那人对视着,手颤抖不已的拿着刀指向对方。
“是我?”那人见宁鑫害怕不已的样子,本已经皱着的眉头,又更加紧了紧。
“谁啊?我不认识你,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啊,否则休怪我刀下无眼……”宁鑫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害怕,语气都变得有些结巴,一脸紧张地望着离自己已经不到五米距离的那人。
“我是祝诚雳……”
宁鑫坚决不信,“祝诚雳,你是祝诚雳,你怎么证明你是他。”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祝诚雳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看着宁鑫,实则心中却是无比的失落与伤心。
“世界上声音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宁鑫仍一脸警惕地盯着那人,可内心却有了些动摇。
宁鑫见那人又突然向前移动到,她整个都不安地焦急道,声音都是斯吼出来的,“你不要动。”
可那人明显就没有被宁鑫的话给威胁到,仍继续地,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宁鑫望着那离自己仅剩下二米不到的身影。
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她那握着刀抖动到极点的手,仍义无反顾地向眼前的人刺去。
可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房间突然昼亮,宁鑫震惊不已的看着眼前的人。即时的,快速地收住菜刀,“怎么是你啊!”还好停住了,不然她这一刀下去。他有没有命活可真不好说了。
宁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祝诚雳,身体顿时无力地,都想要软绵绵地倒下去,刚刚真的把她吓的够呛,使她莫名的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感。心中累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望着明显虚脱了的宁鑫,祝诚雳将其还紧紧拽在手中的刀抽走,放回了原位。“我都说了是我了,你就不信,我能怎么办。”
宁鑫听着祝诚雳的语气,怎么感觉有点生闷气味道呢,可想到她刚刚经历的种种,就又没好气的道。“谁让你半夜三更,偷偷进我的房间乱翻柜子,又一声不吭,我哪里会知道是你啊,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祝诚雳自知理亏,不好反驳宁鑫什么,只能乖乖的在一旁将嘴巴紧紧闭上。
宁鑫见祝诚雳没有再说话,还以为是她刚刚说的太重了,她准备抬起头来安慰他几句。这时才注意到祝诚雳的额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包,一脸的不忍,语气心疼的道,“你的头。”
见宁鑫盯着他的额头看,眼神之中全是关心和自责,祝诚雳心中甜的直冒泡,对头上的伤毫不在意道,“撞的,没事。”
宁鑫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想摸一摸祝诚雳额头上的包,却在祝诚雳激动和期待地眼神下,突然顿住了。
回过神来的宁鑫,将手快速地收回,无措地低下头,“对不起。”不再敢看祝诚雳。
见宁鑫的手抬起后,又放下,祝诚雳地心也落了空,脸上划过那么一丝失望与无奈。
宁鑫的道歉含糊不清,不知是对祝诚雳额头上包造成的原因的抱歉,还是对她刚刚的失态的抱歉。
“你先去客厅的椅子上坐一下,去我拿个冰袋来给你敷一下,消消肿。”说完,宁鑫仍不敢抬头看祝诚雳,便飞快地跑去找冰袋去了。
其实宁鑫猜测祝诚雳额头上的包应该是自己往他头上盖被子的时候,一不小心将他的面具给呼掉了,又加上她用力地推了他一下,应该使其额头正好撞到柜子上去了。
福利,小剧场。
祝诚雳:你居然连你老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该打。
宁鑫:我这不是她紧张了,没仔细听吗?
祝诚雳:我不管,必须接受惩罚。
宁鑫:那好吧,你说什么惩罚吧
祝诚雳:陪我在车上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