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你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当天就能动了。
那个姑娘,我不懂她们的语言,我试着用我擅长的汉语普通话、家乡宿松话和她交流,显然是病急乱投医,然后用比较擅长的英语中国方言跟她交流。她还是睁大了她的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非常可爱和机灵,可偏偏就是对牛弹琴。
既然如此,看着她别着一朵鲜艳的野花,长得又好看,虽然不是我中意的类型,姑且委屈地叫她小花姑娘吧。
我逐渐弄懂了,小花和她的母亲,另外那个年长的女人,生活在这个帐篷里,她估计不知道从哪里发现了我,因为她打着手势,看我不是很明白的样子,就做出了捡碗的样子。所以我觉得她说的是把我捡过来的意思,看着我可能很害羞的样子,她也很害羞,虽然她老往我那个地方看,甚至很出神地看,弄得我脸都红彤彤的。
大老爷们二十岁,还是一个黄花小伙子好吧。
我指着她穿着的衣服,她好大才明白过来,摆摆手,又从自己茅草帐篷的一个角落里找了半天找出一件衣服,看样子好久没有人穿过,很破旧的一个粗麻裙子。
管它什么,是生存重要,还是尊严重要?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系起来,我不再是裸体的了。
我好像能动弹了,我站起身,在茅草屋里显得很魁伟。这两个人女人,一大一小地两个女人,看到我一米八的个子,都露出了仰慕的眼神。我懂的,我从帐篷茅屋中走了出来。
啊呀,我花了一点时间,了解到我站在一块阳光明媚的平坦的草地上。这草地,只有在电影里从欧洲瑞士那边的风景里才能看到,远处是一片一片的茂密的树林,到处是绿草茵茵的草地,鲜花盛开,小溪蜿蜒其中,还有一些山羊和牛只,我注意到周边还有稀稀落落地像是我们这样的茅草小屋,还有着像我身边的女人一样装扮的演员。
他们估计发现我这样一个陌生人,嘴里嚷着,朝着我这边涌来,大概有二三十人吧。我刚刚从优美如画地风景中陶醉,转眼就感觉到一阵阵寒意,因为来的一群人都是头上扎着鲜艳鸟毛的野人战士,他们手上都拿着长长的标枪,枪头都被磨得光溜溜地,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们围着我,拿着枪指着我,还在一边嚷着。有的人还拿着很原始的那种弓箭,像是原始社会里射鼠雀的先民。
我好像明白了些,我被当成了入侵者,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及时扮演游戏,可我用几种语言嚷着,他们全部都当做了耳旁风!
我看着他们来势汹汹,一点都不想演戏的样子。有一只牛拦在了他们的路上,立即就被踹了一脚,哞哞地惨叫着跑开了。
眼看着我就要被扎上好多个血淋淋的小孔,还是小花和她母亲挺身站在了我的身前,她们嚷了嚷,说了几句话,那些人才安静下来。除了一个个子不高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比我小点,他头上扎着六根野鸡尾羽。
他长得很帅的,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结实的肌肉。其实有点骇人,他一个人冲过来,丢掉了长枪,朝我推推搡搡,我有点恼火了。看着他脸上有一道五六厘米的伤疤,就叫创伤小帅哥吧。
我说过,我从小就练武术的,曾经是散打冠军,除了输过那个美丽的初恋小姑娘,我从来就是窝里横、队里狠的好手,被我踩扁脚丫的男女不比我读过的书少。我拿着他的手,顺势来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太极拳法,他就乖乖地倒了地。
旁边的人都看着我们较量,大声的叫嚷,那是叫好。我就很轻松地把创伤小帅哥摔倒在地数次,他都糊里糊涂地,有时候都不知道为何会摔倒,样子显得十分滑稽。他开始还暴跳如雷,慢慢地对我和气起来,最后他跪倒在地,我吓了一跳。我亮了亮自己的肌肉!
终于知道我是不可以战胜的了,其他人把我簇拥着抬到头顶,大声的叫好,我从他们的表情中能看得出来。
我后来明白了,这个兄弟是这群人中的勇士,我击败了他,一个有六根羽毛的壮汉,转眼间,我就成了新的英雄。
我被打扮了一番,更合这群人的口味,在这个风景如画的日子里,我被好好扎上了一个花冠,上面点缀着七根鲜艳的野鸡毛。